16.1帝王桎梏1(高虐慎入:控制排泄/膀胱放置) h h 2.(1 / 2)
司寝监源自前朝,原为专司后宫侍寝事宜设置,后因前朝末代君主沉迷荒淫之事,并偏爱不足为外人道的奇淫之术,彼时的掌事嬷嬷为逢迎君主进献了数以百计的牝犬玩物,败坏了正经侍寝的名声,逐渐演变为满足君主败纲常、逆人伦欲望之所在。
一位司寝监的嬷嬷端着锦盒从正门而入,她穿过司寝监的正厅,这里不似旁的宫室多以明亮华丽为主,而是用厚重的锦缎做了窗帘,挡住所有光线,使人甫一进入,便觉阴森和诡谲。
嬷嬷听着沉闷的鞭笞和呻吟声,连忙加快了脚步,绕过隔断的插屏,只见那插屏后铺着的厚软毛毯上,菊氏正赤身裸体地跪伏着,双眼被黑色绸带严实地罩住,臀部高高举起,双手掰开臀瓣,将最中间那朵熟透了的“雏菊”彻底地袒露出来。
司寝监的掌事嬷嬷正坐在圈椅上,悠悠喝茶。她身旁的宫人手执长鞭,鞭风呼啸,狠狠击打在菊氏后穴的穴心上,菊氏悲鸣一声,低泣起来。鮜續zhàng擳噈至リ:yedu1
那嬷嬷收起视线,来到掌事嬷嬷跟前,将锦盒小心奉上。后者并不着急打开,而是先饮尽杯中茶水,又待那乖觉的宫人接过茶杯后,才抬起手,打开了锦盒。
原来锦盒内置着数件极细的管状多孔物事。
掌事嬷嬷用指尖拨了拨,感受着此物的绵软,遂露出满意的笑容,
“就是这个了……这原是瀛国进献我朝的贡品,名叫‘海绵’的,本是海里的动物,可是个吸水用的好东西呢……”
她略略抬眼,便有宫人端了铜盆上前。她取出一管海绵,将之置于水中,果然此物立刻将水吸去大半,体积也膨胀至方才的数倍。掌事嬷嬷点了点头,抬起眼,细细打量着因鞭笞而颤抖的菊氏——
只见菊氏小腹鼓胀异常,用于小解的尿孔被一颗雕琢纹样的珍珠封了个严严实实,正为一天一夜未曾小解的汹涌尿意在苦苦忍耐。
原来自从那日与散号小主共侍陛下却失禁在龙床之后,锦帝便生出将阿桃肏至失禁的乐趣。这种腌臜之事本登不得台面,却因君主的一时兴致而不可违拗。于是菊氏便被命着在侍寝之前饮下大量汤水,以求在侍寝中因尿急而快快失禁,好博得陛下的玩味一笑。
锦帝虽一眼就瞧出了这样偷奸耍滑的伎俩,但却并未出声,反而直接限制了此后阿桃小解的次数,令其唯有侍奉自己时才可小解,更命有司雕琢出一枚珍珠机关,塞住那尿孔,将阿桃的尿道彻底看管起来。
只是前夜侍寝时,锦帝又临时起意,将那枚珍珠取了出来。菊氏两日夜未曾小解,又没了桎梏,自然焦灼的了不得,偏偏陛下还使坏般命她不得漏出一滴。然而到底床事激烈,菊氏虽拼命夹紧屁股,叫陛下好一番神仙享受,却也最终抵受不住,大不敬地尿了陛下一身。
锦帝虽未动怒,但也冷下脸来。待司寝监将自知闯祸而惊惧颤栗的菊氏领回去后,乾宫又派人杖责了掌事嬷嬷。于是司寝监上下彻夜未眠,连夜商量出了个对策,非让那条守不住尿关的母狗好好长长记性不可。
“撒泡尿来看看!”
掌事嬷嬷擦干了手,转身厉声呵斥道。菊氏猛一哆嗦,脸色惨白,但也顾不得惊怕,忙不迭地将一条腿高高抬起,好让私处的春光现于人前,可惜尿孔被封死,虽被喝令撒尿,其实尿不出一滴,便更加焦灼难耐,眼里也有了卑贱的讨好之意。
那嬷嬷瞧她这样,便得意地嗤笑一声,她拿起架上的短鞭,故意用鞭尾轻扫尿孔间的那颗珍珠,珍珠上凹凸不平的纹样立时激的菊氏大声哀泣起来。
“说句骚话听听!”
淫言浪语是从入宫起便教导过无数遍的。因多日来陛下阴晴不定,深恐被陛下厌弃的菊氏不敢再有迟疑,便结结巴巴道,
“求、求陛下许、许母狗撒尿……母、母狗浪出尿来了……呜!”
然而她话音未落,脸颊就被一掌掴偏,随即嬷嬷高扬手中短鞭,狠狠鞭向阴核,菊氏悲鸣一声,再也支撑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她不敢并拢双腿,任由嬷嬷鞭笞私处以泄愤。
“求、求嬷嬷慈悲……母、母狗实在不知哪句说、说错了……”
“谁准你骚屄流水的?”
只这一句便封住了菊氏的口。短鞭愈发狠辣,重迭交错地笞在腿间。菊氏不敢躲避,她痛的无法,只得伏着身子,不住地磕头求恕。
“你身为母狗,连个人都算不上,就敢自顾自湿了,要是到了龙床上,陛下还未尽兴,你也敢流水不成?”
锦帝素来是极喜阿桃春潮涟涟的模样,菊氏虽知嬷嬷此次责罚毫无道理,但根本不敢分辩。掌事嬷嬷本就为着出一口前夜被罚的恶气,见她如此“懂事”,想着接下来要给她戴上的“好东西”,心里受用了些,面色也稍缓,
“便饶过你这个贱人一回,再有下次,仔细你的皮!滚起来撒尿,待会儿还有‘好东西’给你呢……”
菊氏眼被蒙住,看不见人和物,听嬷嬷把那“好东西”叁字念得这样重,心里明白必是什么极可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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