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节(1 / 2)
她在他心里的地位连个九子联方都比不上。
亏她还这么卖力地吹他的彩虹屁。
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就在这时,她的手被人轻轻握住了。
身侧同时传来皇帝清冷的声音。
“爱妃可知,这是谁的手?”
江容不明所以,想了个折中的回答:“陛下的手和臣妾的手。”
皇帝却轻嗤道:“你的手?”
江容更一头雾水了。
这不是她的手是谁的?
难道他问的不是她的手?
她又试探着回答:“是……陛下的?”
皇帝大拇指轻轻抚过她掌心的小红印,声音低沉:“朕不喜欢有瑕疵的东西。”
江容皱眉,好像大概猜出了点什么。
“这手虽然长在爱妃身上,但爱妃整个人都是朕的。”
男人说着,抬眼直直地看向她的眼睛,江容一个躲闪不及,目光撞上他的,只觉得自己被那深邃的眸子定住了神魄,整个人就那样僵在了那里。
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似从远方传来——
“即是朕的,爱妃应当好好爱惜才是。若是再让朕看到你如此做派……”
他话不说完,意犹未尽。
江容心底却已经闪过无数个“卧槽”的弹幕。
这谁扛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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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憨憨:总算逮着机会教训老婆了。
容容:扛不住扛不住
男人似乎并不知道他说的那些话有多撩人, 看他的表现,好像是真的单纯的把江容当成他的所有物,又因为不喜欢有瑕疵的所有物, 才特意告诫她。
再看他用不知从何处掏出来的手帕擦了擦手……
原本还没表现出来的羞涩顿时被压了回去, 江容差点没忍住翻白眼。
算了。
果然不能对臭直男抱有太大的希望。
此情此景, 让她想起了那个暗恋她的直男使臣。
使臣是别的话不会说, 专爱往她有漏洞的话里挑刺。狗皇帝则是专爱搞这种小动作让她不爽。
二者的杀伤力不相上下,都是那种注孤生的类型。
江容“哦”了一声,抽回手,淡然道:“臣妾知道了。”
她说完又觉得自己这态度不太行。
之前她用敷衍的语气说话, 皇帝都会直接指出来, 搞得她现在都有些刻意在意自己的态度。
不过皇帝这一次好像没在意这个。
他把九子联方放回到江容手上:“解开。”
这一解,就是一个下午。
关键是这东西有点难, 江容解了一个下午才勉强把它解开, 费了不少脑细胞, 好几次走进死胡同差点出不来。
其间不管她怎么抓耳挠腮,皇帝都在一边作壁上观, 似乎很喜欢看她绞尽脑汁思考问题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什么恶趣味。
而且就这种类型的东西, 不管解开有多难, 装回去往往比解开要更难。
看着眼前堆在一起的小方棍,江容陷入了沉思。
一时间不知该从何处下手, 她又抬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突然想起范显走了之后就没再回来, 有意岔开话题, 问道:“范大人不回来了?”
皇帝只说:“这是御书房。”
意思是范显去别的地方继续工作了?
江容往她和范显刚才工作的地方看了看。
桌上似乎只留了几张白纸, 范显确实带走了他们一起写的草稿。
江容又问:“那若是遇到不知怎么简化的,该怎么办?”
“明日再叫他来便是。”皇帝回答得很是随意。
江容点了点头, 没有再问。
皇帝手指点了点桌面,看着江容:“继续。”
江容犹豫片刻,如实道:“有点无从下手。”
皇帝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不知是不是她太敏感了,江容总觉得他是在嘲讽她。
“退缩了?”他问。
江容:“没有,只是这天色不早了……陛下,读书虽好,但是一直窝在御书房也不好。凡事都要注重劳逸结合,持续用脑不休息容易掉头发,一不小心就英年早秃了。不然我们去御花园逛逛吧?”
“英年早秃?”
男人声音好听又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扬,就好像一个钩子,勾得人心痒痒。
耳朵好像也有点痒。
江容借着撩头发的动作,把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时,状似无意地捏了捏耳垂,一边说道:“是呀。年纪轻轻头发就掉光了,不是英年早秃是什么?”
“原来如此。”皇帝轻笑道:“朕还当爱妃怕了。”
“怎么可能怕?!”江容一脸正色。
她认真地看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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