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六十、该我了 (H)(1 / 2)
吴邪一手搭着我的肩维持平衡,一手调整着我的性器,缓缓下坐……进入他紧窒穴口的那一瞬间,他呜吟出声,我则是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气。
老实说,他的技巧在这些年下来,不能说毫无进步……至少,以前可能坐到一半就中途开溜,现在倒是可以好好地坐到底了。
吴邪的臀碰触到了我的大腿,高温的甬道像是服贴的橡皮套子,密密地包覆着我的性器。即使完全静止,那高温的黏膜依然蠢动着,按摩着我棒身的每一处……这种顶级的感受,嚐过一次,便会像上癮那般,还想要第二次、第三次……
他像是被抽乾了气力那般偎在我怀里,额抵着我的肩头,整个人微微抽搐着……每当这时,我便察觉到自己矛盾的心情:既想怜惜他,让他缓缓;又想直接衝动地在他体内驰骋,享受他的痉挛哭叫。
「不舒服吗?」我努力克制着第二种心情,梳着他的发,问道。
「太……深……了……呜……」吴邪语带哭音,喘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全。
这时我如再心慈手软,恐怕他会就这么瘫坐到明天早上。
于是我稍稍抬起他的臀,再压下。
「呜」吴邪发出了一声低鸣,拉直了背脊。他硬挺的分身蹭着我下腹,自顶端不断冒出晶亮的汁液,足证明他此时此刻有多享受。
他脸上的红潮已经蔓延至颈项,那泛起红潮的蜜色肌肤让我忍不住伸舌轻舔,同时重复着方才抬起又压下的动作。
「很爽,对吧?」
他的表情、他的身体,他箍着我的紧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我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他那又害羞又放浪的模样,总让我百看不厌。
果然,他早已习惯快感的身体自动自发地摆动了起来,主动上下挪动着臀部,套弄我的性器。
叫声也是,又媚又浪,搭配着紊乱的喘息,闻之令人酥麻:
「对啊…好爽好深那里还呜唔」
我微微往后躺,靠着床头,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他此时的模样:双颊緋红,表情迷乱,红唇微啟双乳肿胀着,肉红色的性器随着他的摆动弹跳而每回他抬高腰身时,我狰狞的阳具总会顺势带出他粉嫩的秘肉,看起来可口而多汁…
我舔舔乾涩不已的唇,探出手,拧住其中一蕊不断诱惑我的乳头。吴邪惊呼一声,停下了摆腰的动作,瘫软在我身上不断喘气。
我挺腰,用力撞了他一下—
「啊啊…」他仰起头呻吟,追求至高点的开关又被打开,再次上下摇晃起腰身。
「别摸那呀我会」他的声音颤抖着,似在隐忍些什么。
「哦——」我拉长了尾音,置若罔闻地探出另一隻手,同时弹弄他双侧乳尖双手拇指压上,摩挲兜转。
「被这样玩,会很想射吧乳头都在颤抖了」我把玩得不亦乐乎,暗暗惊叹他超乎寻常的敏感度。
只要手指一划过乳尖,那包裹住我的洞口便呼应似地一阵剧烈收缩,像在催促着我缴械被玩弄乳头便高潮的状况,吴邪早不是第一次,尤其现在下头还嵌着我的男根,他几乎没被玩几下便痉挛起来,分身喷出大量的白浊液体,溅上我与他的下腹。
高潮后的吴邪垂着头,全身仍断断续续地抽搐着。我撩开他的汗溼的瀏海,在他光洁的额落下唇。
他抬起脸看我,表情仍是那种满足过后的空白与失神下次我得对他晓以大义—别轻易在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不设防的表情,几乎是在暗示着:来上我吧
我摩挲着他殷红的唇瓣,轻声道:「该我了。」
我想吴邪不一定听得明白我的意思,事实上,我也不需要他的明白。他满足了,现在轮到我大干一场,我下腹的胀痛总得解决,就是这样。
于是我抓着他一个翻身,架高他的双腿,弯折他的下半身,然后再度用力顶了进去—
「啊!」吴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放低腰身,但却因为被我全身的体重压制着而动弹不得。
他的手掌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臂。「别这姿势好ㄕ呜啊!啊…啊…呵额」
我没等他说完便开始摆动起腰身,双手压着他膝窝,直上直下地进出他这姿势,垂下眼便可以一览无遗他的表情,甚至还能看见我们交合的地方此时那处正响起令人脸红的水声。
吴邪随着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虚软地摆着头,眼眸中的水光又漫了出来,交错在泛红压抑的蜜色脸庞上;红唇张着,每回我深入他时都能听见他自喉间发出的吟哦
「小哥慢点慢快死了求」他的手指蜷曲着,深深陷入我的肌理;那包埋住我的幽穴紧窄湿润,每回在我挺腰时震颤蠕动,毫不抗拒地接纳我,在我要撤出时,翻涌缠绞,彷彿要将我永远留在体内此刻,那甬道正一阵阵,规律地收缩起来,我知道他又快高潮了—
我不顾他口不对心的哀求,腰身摆动得更加剧烈,他体内的汁液无处可去,顺着我抽送的动作往外溢流,沾湿了我与他的股间。
吴邪的叫声再度高亢了起来:「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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