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五十二、取悦 (微H)(1 / 2)
「你看错了。」他的表情一丝破绽也无,嗓音也是,这人说谎不仅不打草稿,还成精了咧!
我笑咪咪的,不以为忤。「是吗?」我说。下一秒,我的颊便偎了上去—
「怪了不用看的,也是这么硬啊…」我漫声道,吊起眼看他的反应。
他垂下的黑眸微微转深,不过嗓音依旧平然得气死人:「脸,转过去睡。」他摆了摆手掌,明显地是要打发我。
那敢情好!哪还能让他继续装清高下去咧!
「不要」我慢条斯理地说:「师父有事弟子服其劳」我的颊蹭了蹭他腿间的隆起,然后在他灼人的注视下,伸出舌,舔上他腿间。
我听得他尖锐地倒抽一口气,压住了我的头颅。「吴邪。」
他唤我,但并没有说『停下来』或『不要』。那便是要囉!
我自动解读,同时拨开他压住我的手掌—如我所预料,毫不困难。
「嘘」我的食指立在唇间,笑瞇的眼满载报復的小小快意,撩开他的长衫下襬。「你得小声点,否则车伕会听见。」
我必须说,一件事情,反覆练习,熟练度还是有别。想当初我连含进他男根都快窒息,现在倒是游刃有馀…先是自动自发地舔湿那硕圆的头部,再伸舌,沿着那青筋毕露的棒身来回滑动
师父非常的安静我不满地睨了他一眼。基本上,是安静得过了头—除了轻浅的吐息之外,他几乎没有发出多馀的声音。
哎,虽说我提醒他要小声些,不过忍功也不用这么高吧!莫不是我技巧太烂?!可看他硬成这样,又不像呀
我退开唇,咂了咂舌,挑起眼尾,有礼地问:「师父,接下来徒儿该怎么作呢?」
明明已经被撩拨起来了,还是这番八风吹不动的样子!哼哼!看你忍到几时?
我带着半恶意半挑衅的心思,却忘了:通常他不忍耐的时候,下场多是我—比较惨。
他垂着眼看我,黑眸如今已经一点光亮也看不到,他依旧默不作声,只探手揪住我的发,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的硕大,顶入我的口腔。
「呜呜————!」直达咽喉的压迫感逼出了我的眼泪。
这人!怎么一声招呼都不打的!
「安静点。」他刻意压低的嗓音不知为何,让我的背脊泛起一阵酥麻。
这人报復总是又快又狠即使我是他的徒弟兼情人,他也完全没在客气。
我抬起泪光盈盈的眸瞪他,收到的却是反效果—我口里的男根足足又胀大了一圈,含得我齿齦发痠,唾液不断外溢,当真狼狈的紧。
他揪着我的发,性器抵着我的咽喉磨蹭了一阵,接着便开始前后挪移我的头颅,阳具时而贴着我的舌面,时而顶弄我的口腔黏膜
我任他摆弄着,同时调整我的呼吸,免得又发生前几次差点窒息而亡的惨剧他顶得很深,我的鼻尖好几次抵着他的下腹,雄性的麝香气味窜入鼻中,直衝脑门,引发我一阵阵的昏眩
师父的在我嘴里又大又热
我的眼前因为吐息不顺而泛起的泪光一阵朦胧,脑子也运转迟缓我没办法感受到其他,我只能感受到口中肉块的尺寸、硬度、压迫同时联想起:被这巨物进入时,那种既害怕被撕裂,又期待被填满的复杂感受
好像不太妙
只是吞吐着他的阴茎,想着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我的下半身又开始骚乱了起来仍微微刺痛的秘所不受控制地时张时闔,前方的分身亦开始充血肿胀
啊…这身体真是
我在昏茫中懊恼着,本能地探出手,要去抚慰自己胀疼的那处
「不准碰我东西。」轻轻的,却带着难以忽略的威吓嗓音响起,我快碰触到自己的手指顿在半空中,求饶地抬眼望他。
拜託拜託很疼啊…胀得受不了
他定定地回视我,殷红得引人犯罪的薄唇动了动:「想要我碰吗?」
我口中含着他的阴茎,无法点头,只能眨眨眼泪液顺势滑落,我希望能达到一点楚楚可怜的视觉效果。
他揪着我长发的手掌一阵使力,男根瞬间戳刺到最深,我在欲呕的反射间听见他瘖哑的低语:
「那你得多用用你的舌头,只是含着,我是不会射的你也别想射。」
恶魔的威胁啊…我欲哭无泪地想。
「唔唔呼唔唔」奋力吞吐的喘息声,伴随着吸吮时的『啾啾』声响,繚绕在狭窄的马车内,被嘈杂的车轮滚动声遮掩。
我的尽心尽力总算取悦了他,他褪去我的裤子,长指攀上我挺立的分身,开始上下套弄
「嗯」我自鼻间哼出一声甜腻的呜吟,腰也自动地扭了起来。
说来惭愧,儘管被口中的巨物抵着不是件令人舒爽的经验,但我的身体不争气,一被他碰触到便敏感得紧,连嘴巴发痠也像是可以忍受了。
「谁准你停下来了?」
原本已经松开我发丝的手掌再次压了上来,彷彿一种无言的鞭策,他用手指弹了弹我颤抖的棒身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