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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一点都不虚,不但不虚,还带来一种强烈的疏离感。
就像是疏离全世界的感觉,令她既心跳又担忧的感觉。
在他衝着她展露温柔笑容的时候前,她的心情是很纠结的,至于之后的,她不知道怎样形容……
只能说她比较喜欢他温柔地看着她的样子,即使感觉有点娘,都没关係。
有点娘没关係,但玩得这么好,还要像老手的连击收场,就很有关係了。
「……你真是第一次玩吗?」她有点纳闷地问,还是刚刚是骗她的?
「是第一次玩啊——如果早知道有这么好玩的东西,我一定会经常来。」
「……」第一次玩就能玩成这样……即是比她这个师傅还有天份?纵然徒儿青出于蓝更胜蓝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但向来自詡手脚非常协调的她还是会感到有点生气,尤其是当高人一面愉悦的跟她分享玩后感的时候。
「我个人认为这个比较好玩。」
「……因为你的音乐感比我好吗?」她有点妒忌地问,口气酸溜溜的。
要是换成是跳舞机的话,她都可以动得像他一样快,但手指要动成这样,她真是做不来……她擅长全身动,只动用到手指这么细微的,她应付不来,更别说要做到像他刚刚那样……
当她的比较心理有些少蠢蠢欲动的时候,两隻大手覆上她鼓得像鸡泡鱼的脸颊,事出突然,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近距离对上一张温柔的男性脸庞——
?!
他的脸不是靠得她很近,但她却在两道温柔的眸光底下心跳莫名,也莫名奇妙的死盯着那张正在温柔地跟她说话的薄唇看。
「我从没有这样说过啊……」
更莫明奇妙的希望那张唇能够贴上她的,但她等到的就只有欠扁的一句。
「不过,有些真相其实不用说出来的,大家心照就好了。」
?!
换句话说,他的确是想说他的音乐感比她好——
虽然高人是音乐系的,说这种话自然是会较一般人有自信一点点,但她就是会有点又羞又气——
羞?
这个字会出现在她的字典里吗?不管了——
总之——最羞人的地方是她强烈希望他吻过来,但他竟然没有吻过来!不对,他不主动吻过来,她可以主动吻他,但这刻的她只会恼羞成怒的唤他——
「高、人——」
也不晓得高人是哪里不对劲,竟然笑得更乐,还凑近她的耳边呢喃低语。
「其实我只是手指比较灵活而已,这一点,佩佩不是非、常的清楚吗?」
或轻叹的磁性嗓音伴随着微暖呼息拂至,带来的丝丝搔痒感,搔得她耳内一阵骚动,儼若耳朵与心脏相连般,每一根耳毛的耸动,都能带来心悸感——
霍然,耳边传来他两星期前在练习室跟她说过的话,和他不经意吹来的温度燻得她两颊一热。
「你本身就是件很捧的乐器……」
高人指的是哪门子的事吗?这是调戏吗?但高人怎会调戏她?她在乱想什么?纵然很肯定高人不会做流氓才做的事,她还是为此感到尷尬莫名,连抄手别开脸避开他的注视驳斥都变得像是女朋友在向男朋友撒娇似的。
「我哪会知道——」
她心里已羞得想撞墙逃走,怎料还有更羞人的在后头等着她,当他带着低笑的嗓音自她耳畔復响的时候,她就深深体会得到这一点。
「佩佩不是早就知道我是拉小提琴的吗?」
?!
轰轰轰——
顷刻间,彷彿有架轰炸机凑巧在她头顶飞过投下数多枚原子弹似的,炸得她七晕八素。
她自问平日大剌剌,绝对不爱大惊小怪,但她今回却破天荒的尖叫出声。
「你指的手指比较灵活是指拉小提琴吗?!」
「不然会是指什么?」王子轩趣然反问,宽阔的两膊宛若强忍笑意般微微颤慄,但只顾着拚命挤出声音答话的她未有察觉到这一项。
「我以为……我以为……我以为……」
她想像平日一样大剌剌的直话直说,但想说的话却卡在喉间不上不下,任她再用力都没法将卡着的话语逸出来,仅能热着脸聆听耳边传来的魔鬼声音。
「以为我是在暗示佩佩喜欢我做的那回事吗?」
?!?!
「佩佩在这么吵杂的地方都会想做那回事啊?」
?!?!?!
随着两颊温度飆升,她嘰哩哇啦的反驳到底,哪管欲盖弥彰意味浓重:「我、我怎可能会想做——我以为你除了小提琴外,还会弹琴什么而已——」
「经佩佩这么一说,我发现我都有潜质学弹琴啊……」
她想说些什么来扳回一城,却鲜少地期期艾艾,陷入了有口难言的窘境。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得像个口拙的小结巴……
「如果钢琴长得像佩佩的话,我不介意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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