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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来到不可收拾的地步时才知道——
他急忙再开口,奈何她已在这之前像尾大白鯊一样「沙」一声滑出去——
「……」
她究竟想在男更衣室做什么?
他很想追上去问她,但他的泳速不如她,不可能追上,故他唯有边游边思考各种对策来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但任他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男更衣室里有什么值得研究的地方……
男女更衣室的差别应该只在于顏色不同……不是吗?
就这样,他带着满腹疑云和她来到男更衣室,然他还没来得及再劝喻她在门口待着先让他看清楚里头的形势,她已拉着他进去,彷彿她才是男的那位。
「你——」
他想纠正她的错误观念,至少进男更衣室时别这么大摇大摆……
他想纠正她的,但现在不是一个好时机。
他不可以让其他人有机会看见她在这里。
故他唯有被逼助紂为虐,以生平最快的速度打开储物柜,取过运动袋后,便猛推她进其中一格冲身室,情况说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果然,跟她在一起,他从来就只有狼狈的份儿。
无论是过往或是现在,亦然。
不过狼狈归狼狈,有一点必需要搞清楚的。
那就是——
「你的疑惑究竟是什——」
尾音刚成音,褸襟一紧,王子轩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何事,整个人便倾前,想说的千言万语都在突袭的嫩唇软舌里含糊掉。
?!
他被强吻了。
他在男更衣室里被她强吻了。
他承认他的反应和被男人强吻一样激动,但此时此刻,很难不激动——
为什么?
为什么?
他刚刚都没故意说什么要她闭嘴来刺激她主动吻他……
那她为什么突然吻他?
难不成——
怎料臆测尚未成形,他刚决定好要回吻,就被推开了。
?!?!
然他愣瞧着她转身走到冲身室的角落处。
?!?!?!
他满脑子问号,但任他人再聪明都找不到能够解释眼前这一切的原因。
「你的疑惑和——」强吻我有什么关係?
难以啟齿的提问尚未得以出口,尖叫声便响起,打断他的思绪,吓得他立即衝上前搂过她,掩着她的嘴巴。
「发生什么事?」
可别跟他说她又因为究竟先用护发素,还是沐浴乳什么而尖叫——
但他得到的答覆就只有没意义的单音——
「呜呜。」
来到这下,他才发现自己掩住了她的嘴巴,她不可能答话。
他连忙缩手还她言论自由,复问:「发生什么事?」
「我果然是得病了——」丁佩佩烦躁地道,宛若发现自己踩了狗屎似的。
如此一来,他感到更加错愕,脸上的淡定面具再也掛不住。
「得病了?何时的事?怎会这么突然的?」他从没听她提过这样的事——
「寧寧说之前没白带,突然有白带是不正常的,得看医生——」丁佩佩霹啦啪啦地说了一堆,依然不改其既没头也没尾的风格,毫不理会对方能否听懂。
「白带?」什么东西?
「但我不想看医生,要是医生说我得了绝症得做化疗什么会好麻烦——」
「……」要是医生跟她说得了绝症的话,她应该担心的应该是会早死,而不是得做化疗好麻烦……不过她思路奇特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再说,现在最需要他在意的是——
「……白带跟绝症有什么关係?」还有和刚刚的强吻有什么关联?
她跳题跳成这样,就算是御剑上场都推敲不到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寧寧说如果之前的白带量不多,又突然变多呢,就极有可能是生病的徵兆——要立即看医生,不然有可能会死的——」丁佩佩匆匆交代前文后理,但反应比上一刻平静,彷彿令她烦恼的是有可能要做化疗很麻烦,而不是会死。
「……她是在吓唬你吧?哪会这么易死?」王子轩本能地质疑,不晓得是单纯针对言论的真确性,抑或是不愿意接受她有可能会死的事。
「我都觉得我不会这么易死,但我一直都找不到白带量多的原因啊……」丁佩佩困惑偏着首,小脸上的五官因为思考过度而紧拧在一起。
「……白带究竟是什么?」
是指女人的经期吗?但女人不是爱用c来代称经期的吗?白带又是什么一回事?
「咦?高人不知道白带是什么吗?」高人都有不知道的事情吗?
「我就是不晓得才问你啊……」
「喔,寧寧说白带是女人c那里的分泌物——」
?!
「且慢——那个白带……该不会是有点粘的液体吧?」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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