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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歼灭色狼一面在客厅练习挥剑,一点年轻小姐该有的模样都没有,还很恐怖,书寧,她这样不等与在说我没有教好吗?!」
楼书寧稍微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不客气地笑了笑,「确实是挺可怕的,你没问她吃错什么药了?」
「我问啦,」凤文歆说着咬下一口蛋糕,还是很忧愁,「她说『女人当自强!找上门的碴本姑娘奉陪到底!』云云,然后又是一脸咬牙切齿的模样,练热了还把t恤直接脱掉继续练,看到这个画面我几乎要当场昏倒,所以就没有问下去。」
「哈!老爸难当!」
「噢拜託!我是她哥!就算我家只有我们两个,而且她有近半的岁月是我拉拔长大的,我还是她哥!」凤文歆忿忿不平地说:「她身为一个称职的妹妹,应该要为她辛苦的哥哥保留一点青春气息而不是将哥哥当成一个老爸!你敢笑?快去给我问清楚,未来妹夫的你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防范情敌可是你的责任!」
楼书寧一点面子也不给,眉锋一挑,懒洋洋地应道:「自己去问,做人大哥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凤某人丢下叉子,直接趴倒在桌上哀怨。
就说吧,楼书寧有些得意地想,凤文歆这种姿态才叫做叨唸,赖天峖对所谓叨唸的概念根本一点也不清楚。
楼书寧垂下视线,看着眼前人停在桌面上柔顺健康的发弧,他柔和了表情,伸出手轻轻捲着那发尾,营造一点小小的亲暱与碰触。片刻之后,他发现凤文歆正在看他,那种视线深沉难解,彷若包含千言万语。他不慌不忙地撤回手和凤文歆对望,是,他怀着一种凤文歆不知道的心思,但楼书寧并不担心这件事被查觉,因为他了解凤文歆,了解这个人不会往那方面想,同时也因为知道自己藏得很好,「自然」得超乎寻常。隐瞒成了他最高超的偽装,有时,他甚至觉得说不定自己从来不爱凤文歆。
因为,如果很爱很爱,真有办法藏得连心痛时都面不改色?
(他想,心痛若是停在可以忍受的程度,那真的就是心痛吗?)
终于,凤文歆打破了沉默,他说:「楼书寧,我有一个秘密,你想听吗?」浅浅的笑意,深沉的眼神,凤文歆鲜少如这般连名带姓地唤他。
「你说吧,」楼书寧说,半点犹豫也无,「不管是一个两个,还是五个十个,说吧凤文歆,我在这听着。」
凤文歆咯咯笑着坐直身子,「楼书寧,我爱上了一个男人。」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楼书寧痛得几乎要呻吟出声。没问题的,楼书寧自我安慰着,就算痛,也是可以忍受的程度。「那是谁,凤文歆?」他问得轻飘飘的,并且自觉像个白痴。不需多问,还能是谁呢?那个谁定是叫做赖天峖。
岂料凤文歆双手一摊,却说:「问得好,我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先生先生请教芳名,我对你很有兴趣……这种话他当然是说不出口。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和他甚至不算认识。」
不是赖天峖,楼书寧想,居然不是赖天峖,那么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谁?
楼书寧做了一个他想过但从未实行的举动,他绕过桌沿张臂一揽,将凤文歆抱了个死紧。
「秘密说完了?」抱人的人开口,语气疑似有些无赖。
被抱的人低笑数声,将眼睛闭上,「说完了。」
「所有人在出生时都是双性恋,凤文歆你要知道,为你所爱,何其有幸。」
「书寧,这听来似乎有点偏颇。」
「就算我护短,也是句句肺腑。」
「书寧。」
「什么事,凤文歆?」
「是,一直以学长称呼我,总是生疏了点。」凤文歆又笑了几声,「书寧,你为什么哭了呢?」
楼书寧浑身一震,急忙退开用袖子遮住脸面,他的肩膀在颤抖,语调却是前所未有的冷静,「不要难过,凤文歆,请不要难过,喜欢谁都是没有错的,你很好,值得任何人喜欢。」
语落,换楼书寧被抱了个死紧。「要哭的人应该是我吧?看你哭成这样。」凤文歆将下巴靠在自家学弟的头顶上,幽幽开口:「书寧,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我和他,甚至不算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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