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操我(1 / 3)
:我要你操我
房门关上,所有矜持、礼节被敲击成碎片。
有谁还想要去开灯吗?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皮肤已经紧紧相依在一起,不需要光明再做任何照亮。
确认她在怀里。
在怀里剧烈的喘息。
黑暗之中,一切失去边界。
主人的形象也在闭眼之后,无边无际地将她包裹。
双唇被紧紧地吮吸,双臂盘缠上他的脖颈,像是松开就会灭亡。
呼吸变成最不重要的事情,理智彻底沦为本能的欲念。
主人抱住她的腰向上,陈斯绒就自然而然地将双腿缠上他。
身体被带着天旋地转,而后坐上高高的流理台。
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胸膛挤不出任何多余的氧气。
接吻的间隙,陈斯绒剧烈地起伏胸膛。
主人的吻来到耳后,用舌尖与双唇开始吮吸她的耳垂。
酥麻感在瞬间强烈地攀爬上陈斯绒的每一根神经,她从未试过这样的动作,才发现自己的耳垂是这样的敏感。
几乎等同于吮吸阴蒂一样的快感,让陈斯绒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而主人不会放过她,他把陈斯绒的裙身从上往下剥离,一手仍然控制住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后退,一手开始揉捏她的乳房。
又酸又麻的触感如同数百万只蚂蚁在陈斯绒的身上不停地爬动,陈斯绒想要逃脱主人的吮吸,却只能在挣扎中任由快感不断地累计。
呻吟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泣音,变成这个夜晚最好的背景音乐。
意识朦胧之中,陈斯绒察觉主人停了下来。
他说:“grace,应该够湿了,对吧?”
随后,陈斯绒的裙身被掀开。主人抬手打开旁边的水龙头清洗了手指,带着微凉水珠的手指在下一秒就剥开了陈斯绒的阴唇。
从前温热的手指在水珠的作用下变得冰冷,也带来皮肤真实的颤栗与刺激。
哪里是够湿了,明明早已流淌到大腿的根部。
皮带下一秒抽出,而后靠上了陈斯绒的手臂。
熟悉的触感在一瞬间让陈斯绒心头慌颤,而主人却将皮带从她的左手大臂外侧绕到乳房下方,随后是右手大臂外侧,最后从后背绕回,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两只手臂被彻底地禁锢,虽然小臂依旧自由,但根本已触及不到更多的地方。而由于姿势的缘故,陈斯绒的双只乳房被自己的手臂高高地向前挤起,像是期待主人的吮吸。
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陈斯绒的身体烫得要冒烟。主人却在下一秒将她身子放平在宽大的流理台上,双手握住她的小腿,将人拉来了桌子边缘。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线,巴掌落在高高耸起的乳房之上。
陈斯绒溢出尖叫,是因为主人同时抵进的阴茎。
没有预告、没有缓和。
硬透了的阴茎在第一次就深深地全部插入。
阴道被极致地扩张,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陈斯绒的脖颈后仰,像是一弯初生的新月。
身体忍不住地发颤,主人却在慢慢退出之后,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插了进来。
陈斯绒的双腿紧绷,再难溢出任何的声响。
快感与痛感一起迸发,彻底夺走她身体的掌控权。
而只有下身最诚实。
潮湿的、紧绷着的阴道溢出了大量的液体,将再一次进入的主人团团拥抱。
快感开始战胜痛感。
主人开始毫无阻碍地抽插。
窄得叫他在第一次几乎就要射出来,忍着射意缓慢地退出,而后开始第二次、第叁次。
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睡在一起。
caesar想,休息过一天的陈斯绒,今天可以力竭到100。
剧烈的、永不停歇的抽插,伴随着主人随机落在乳房上的巴掌。
陈斯绒的双臂被束,做不出任何阻止的动作。
雪白的乳房被扇出红色的手印。
有时候乳头也被捏起、拉伸。有时候,主人缓下抽插,俯身重重吮吸她的乳头、脖颈、下颌、耳垂和双唇。
陈斯绒变得湿漉漉。
浑身上下都浸在情欲的大海里无法自拔。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要主人永远不要离开她。
第一次,陈斯绒把主人的白衬衫下围喷得湿透。她仰躺在流理台上呼吸还没平复,就被主人抱了起来。
穿过偌大的客厅,来到洗手间。
陈斯绒知道,不会只有一次。
她被轻轻地放着站在洗手间的地上,看见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主人已经脱了所有的衣服,而那根黑色的皮带还紧紧锢在陈斯绒的身上。
镜子里,主人从后抱着她。
陈斯绒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明过来,只察觉那根皮带被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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