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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现在倒是想让那个男人快回来把他家的妖精接回去,不要让他留在这里打扰他跟情人的二人世界。

夏樊天看起来有点介意傅晓笙整天跟自己黏在一起。虽然他没说什么,由他的眼神响却看得出来他心里不快活。

响只能祈祷傅晓笙家里那隻早点回来把他接走,好让他做些什么来补偿那天的失约。

「以前你很欢迎我来做客,还说过我要住多久也没问题,现在一个夏樊天难道你就打算食言而肥了吗?」傅晓笙喝一口茶,悠悠的说道。

「收起你对夏天的成见,你爱住多久住多久。」

这几天响陆续有收到叫林麟崧的人写来的黑函。内容不外乎是夏樊天是他的男人,叫自己早点退让,不要跟他抢。

要是硬要抢也不是不能让给他,只是看他要付多少遣散费之类的内容。

之前夏樊天来秋元家工作的时候,响派人去调查过他的背景。这个叫林麟崧的确实和夏樊天有过一段情。

根据信件内容,说明了夏樊天跟自己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并没有跟这个叫林麟崧绰号林林的男人分手。

他并不相信,而且觉得这点基本的信任,他应该要尝试给夏樊天。

因为很喜欢他,虽然知道这样很冒险,但他想尝试相信他。

他不敢去问夏樊天是不是还跟前度牵扯不清,骨子里他也知道自己一个老男人毕竟很难跟新鲜有趣的年轻人竞争。他知道自己是有些鸵鸟心态,但就是不太敢当面把问题拋给情人问清楚。

心里的不安一直在累积,当他察觉自己开始有狂躁症状时,傅晓笙又似有若无的暗示他亲眼看见夏樊天出轨那样……他觉得心里关着的那些负面情绪正往锁住它们的那扇门推挤。

傅晓笙住秋元家这几天,一抓到机会就在夏樊天面前故意跟响做些卖弄亲密的举止,因为他们向来都很亲密,响并不以为意,但夏樊天看在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傅晓笙的举动好像在告诉夏樊天,他在响的心目中才是最重要的存在,旁人请自觉的靠边站。

积鬱在心导致夏樊天的反应也一天比一天怪,总像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心事重重的模样让响隐约感到不安,怕他是在找机会要跟自己说分手。

怀疑和不安的树苗已经开始在响的心里发芽,将他的心紧紧裹住,门内那些被封锁的负面情绪纷纷出笼,响察觉自己可能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心魔了。

最近夏樊天的心情很差,週年纪念那天发生的事情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虽知道拘泥在这种小事并没有意义,但近来响跟傅晓笙出双入对的模样,却无疑对他不快的情绪起了火上加油的作用。

傅晓笙对他的态度很差,总是无端对他摆黑脸,或说难听的话给他听。他觉得很烦,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这位秘书大人。看着在他面前显摆招摇的傅晓笙,他知道这秘书大人一天不回家,他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另一方面,夏樊天好不容易把首期钱存够,打算去把爸爸卖掉的屋子买回来的时候,房屋经纪告诉他那间屋子已经出售了,情绪几经雪山加霜,再乐天的人也难免提不起精神。

这样的时候,连自己的情人响也不太对劲,近来不太愿意跟他说话,面对他脸色总是很糟,似乎正为什么事情生闷气。看着那样的响,夏樊天却搞不清楚他到底在气什么,明明该发脾气的不是自己吗?

俩人就这样默默的进入了冷战期,好笑的是,夏樊天完全搞不懂他们在为了什么事情冷战。

叹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是招谁惹谁了。可能是出门卡到阴,诸事不顺。

前几天,失踪已久的父亲捎来联络说可能会回来一趟。因此他正考虑要不要对响提出请假的要求。他认为走开一下,也许能理清心里絮乱的情绪,或许对俩人的交往比较有益。

这样子继续相处真的好痛苦,于是夏樊天打算去跟响告假,打算提早南下去找老爸,看看他好不好,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情绪。

来到书房正打算敲门,就听见房间里傅晓笙的声音,「一早就跟你说了他不适合你,早点分手不就得了,现在这样是何必?」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夏樊天只觉得心里一紧,敲了门也没等里面的人答应就闯了进去。

响的脸色很沉重,铁青中带有一丝灰白,看起来情绪差的不得了。

傅晓笙的脸色也不好,看到夏樊天进来后脸色更是下沉了几分,「你进来干什么?」

站在这里,夏樊天觉得自己一整个像个外人,他们俩才像这间宅子的主人,他心里不由得一阵难熬的闷痛,「我有事要跟响说。」

「响是你叫的吗?要叫少爷!身为下人怎么可以那么没规矩?!」

傅晓笙这句叱骂,让夏樊天的心像掉进冰库那样凉了半截。他带着诧异的目光望向响,响居然没做任何反应。

委屈的感觉瞬间淹没夏樊天的胸口,他们俩个人的事情,几时轮到别人来插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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