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成员(2 / 3)
,“成本由我们自己负担。”
摩斯端起面前的咖啡,缓缓咽下一口,“我还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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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斯上了车,刚驶离血布谷的营地之后,便掏出移动电话打去了北夷的陆军司令部,汇报了这次谈判的结果。
身边的翻译从伞柄部分取出了事先安装的针孔摄像机,把照片迅速传到了一台小型电脑上。
摩斯接过电脑,细细浏览了一遍照片中那个戴着面具的人,却也看不出什么蹊跷。丝丝的暖气吹得他倦意蒸腾,他便关上电脑,若有所思地将视线转向了车窗外的茫茫雪景。
悖都军向来雷厉风行,第二天大早,一辆卡车便开到了血布谷的营地。司机下车后打开了货箱,等候在此的士兵们便一拥而上,将物资一箱箱卸了下来。
“把火塘扩大一下,今天晚上大家可以好好吃一顿了。“大鬼几天不知肉味,此刻已经满心雀跃,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就在他围着卡车转了一圈后,看到卡车副驾上下来了另一个男子,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骨架匀称体格挺拔,留着利落的寸头,一身没有任何标志的迷彩服外套着件保暖的棉服,背着一个大行军包,手里还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小箱子。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径直走到了大鬼面前,快速敬了个礼,用流利的墨德兰语说:“团长你好,我叫伊恩,是悖都驻北夷陆军司令部派来的联络员,之前在摩斯少校的团里担任通讯兵的职务,我将在这里尽职直到你们任务结束,请多多关照。“
虽然语言同宗同源,但大鬼只听懂了大概,便草草回答:“哦,那边还有几间小木屋还空着,你随便挑一间没锁的住吧。”
伊恩点了下头,紧接着便将手里密封的箱子递给了他,随后又拿出了一个玻璃板似的仪器,“这是摩斯少校交给你的定金,请清点一下,没问题的话请在这个仪器上按手印。”
卡车卸完货后就离开了,伊恩背着装备独自去找了一间屋子。说是木屋却几乎是个空架子,里面什么家具都没有,好在他带了露营的全套装备,很快就在里面扎了个帐篷。
整理好之后没多久,就有人来敲他的门。伊恩打开一看,门口站了个黝黑的壮汉,说奉团长的命令,要带他熟悉下营地。
壮汉名叫罗煞,是团里一个营长。他的口音听着十分耳熟,伊恩稍微一打听,对方竟然和他是一个籍贯,都是从北夷南边的一个叫拉贾的省份出来的,两人顿时一见如故,热络起来。
“所以,你为什么加入悖都军?别误会,我就是好奇。”
“其实战前我家就是地下组织的成员,我父亲那时是个记者,因为公开揭露王室丑闻而被暗杀,组织也被捣毁,我被迫逃亡,只能说悖都军收留了我吧。你呢?”
“当然是为了钱啊,”罗煞爽快地回答,“当初就是为了钱组了个团伙,在老家干抢劫的勾当,后来流窜了好多个城市,东躲西藏也不是办法,最后只能走上条路了。这里至少有饭吃有地方住,还有武器能干大事,比留在战区任人宰割好多了。”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罗煞带他找到了营地的厨房、厕所和浴室、医疗室、洗衣间、库房和一些公共活动场所,直到走到了营地最偏僻的角落。伊恩远远就瞥见了那栋看上去比别家都要大的屋子,屋檐下放了几棵仍有绿意的盆栽,还带了个整洁的小院儿,积满了一层洁净的白雪,不像别处随地可见的垃圾。
“那个屋子是做什么的?谁住在里面吗?”
罗煞故弄玄虚地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心点别随便靠过去哦,你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
夜幕降临的时候,罗煞不顾伊恩的推辞,硬是把他拉去了营地中央吃烤肉。
白天的残雪在路边和屋角延绵不绝地堆积着,屋外呼啸着寒风,湿冷的凉意浸透了他的棉服,激得他打了个寒颤。几百个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着三个火塘,他们或站或坐,都拿着倒了啤酒的杯子边喝边聊天,等着火塘边架好的肉烤熟。
四周夜色深如海底,冰冷而浓郁,无法被视线洞穿。脂肪烤焦的香味肆无忌惮地弥漫,透明的油珠滴落在炭火上,发出滋滋的细响,搔得人从耳道一直痒到喉咙。
大家都忍不住越靠越拢了,罗煞看伊恩冷得缩手缩脚的样子,便毫不客气地扒拉开人群,推着他往里面挤。靠近火塘的地方十分温暖,裸露部位的毛孔一下子舒展开来,他们感到放松了不少,索性就拖了旁边两个箱子,坐了下来。
罗煞不知从哪儿抓来两瓶啤酒,拿牙齿咔咔两下咬开盖子,递给了他一瓶。
这一开喝哪里还停得下来?罗煞被酒精激发,作风越发豪放,和周围的熟人聊得热火朝天,同时一瓶接一瓶地开酒。他自己喝一瓶,就必然塞给伊恩一瓶,一副把他当小弟罩着的架势。
伊恩也不推辞,只是作势小抿一下,然后便拿在手里不再动第二口,等到没人注意的时候,他便倾斜瓶身,将酒分几次全倒进了泥地里。
虽然有点可惜,但他可不是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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