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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足的的邓胡雅,直接被突然的手机铃声吵醒。
她原先是不想理的,以为是自己误点的闹钟铃声,整整反复循环了三次之后,她才弹坐起来,气愤地拿起手机,准备对着闹钟发火。
结果是陈萝打来的电话,还顺带发来了好多条信息,她一看时间才十点钟,懒洋洋地接起电话:“早啊,你找我干嘛?”
陈萝颤抖的声音伴随着哭腔,在手机里回荡:“我的信用卡杯被盗刷了,我现在联系不上我男友,怎么办?卡里的八千块钱都被他刷走了。”
冷静思考了片刻,邓胡雅揉了揉紧绷的太阳穴,低声安慰道:“报警,你就去前几天我们去过的那个警察局,我们在那里碰面。”
随后,她便急忙收拾起床,刷牙洗脸的速度也是极快,在厨房烧饭的付临昀见她早早起床还揶揄了一番:“懒猪起床了啊。”
邓胡雅朝干涸的口腔里,灌了一大口水以后,鼓着两个腮帮子,无声地对着付临昀挥挥手,接着提起包,头也不回地踏着匆匆步伐赶往警察局。
赶路中途,邓胡雅就在祈祷,会有一个同当天那个女警察一样明事理的大人,帮她们主持公道,而不是一味地将问题都推到没有预见性的受害者身上。
受理报案的警察是个新面孔,邓胡雅跟陈萝准备就案情详细描述的时候,对方开口说道:“冯晟?警局老熟人了啊,前几天你们学院的张岫案子,我们还联系过他呢。小姑娘啊,你对象是不是有点太劣质了?你们继续说。”
邓胡雅顿时两眼瞪圆,急忙捂住了陈萝的嘴,“叔叔,我们跟张岫认识,她的案子结了?”
警察漫不经心地整理手头的文件,低头说道:“没有,我们在她指甲里发现了皮质碎片,应该是皮鞋上的,但是案件暂时没有头绪,你叫她先恢复身体。”
他指着文件打印的彩色图片,是一个深棕色有些磨砂质感的皮质碎片,邓胡雅假装掏出手机看时间,实则悄悄打开录像,把文件上的图片都拍了下来。
她佯装不经意地继续追问:“可以确定是没抓到的那人的皮鞋吗?”
警察抬眼看了看她后,拒绝回答她的问题,“你问这么多干嘛?来办什么案子,就问什么问题。”
邓胡雅收回手机,打断了陈萝的陈述,急急忙忙拉着陈萝走出了警察局,“叔叔,刚刚发现冯晟还钱了,她先去跟男友理论理论,不行再来找您。”
陈萝一路都在挣扎,企图将被邓胡雅缚住的手拉扯出来,“你干什么啊?我要找冯晟还钱!”
邓胡雅则是转过身来,一脸兴奋地尖叫:“我们离真相只有最后一步了!找你男友去!”
“警察不是说办不了张岫的案子吗?我们又不是法律,能逼着他还钱。”
“陈萝,八千还是张岫?你选一个吧。”
“…张岫。但是你准备怎么做啊?”
邓胡雅的表情极为夸张,矫揉造作模仿着陈萝犯花痴,“你现在打电话给冯晟,不接的话。就发短信说你已经报警了,警察劝他现在投案自首,但是你心疼他,只要露面现身就行,钱也不用还,冯晟健健康康的最重要了!看什么?模仿你的。”
陈萝的牙齿咬得咯吱响,像是要挥手到邓胡雅的身上,但是在最后一刻停在了半空中,“辛苦你忍我那么久!”
冯晟的电话从原先的打不通,到打通了但是没人接,再到接了但是不说话,两个女孩坐在咖啡厅里摇头晃脑地等待一个下午。
临近六七点钟,邓胡雅等得有些焦急,把条件放宽了,只要冯晟露面她就给一千块钱,冯晟便开始跟陈萝拉扯讲条件,但态度强硬的邓胡雅指挥陈萝,手头只有现金,而且必须在便利店见。
冯晟呼哧呼哧地在电话那端喘气,肥硕宽大的身躯让他连呼吸都那么劳累,更何况再精心权衡呢?他一听到钱的那一刻,心理防线已经松懈,拖延时间也只算是一种无力挣扎罢了。
陈萝还是担心冯晟因为体型过大,不好控制,万一不配合她们调查监控录像怎么办?
邓胡雅摸了摸包里的折迭刀,顿时产生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她跟陈萝先是去药店买了一盒左美莎芬片,又去菜市场的猪肉铺里花好几十,买了一块五斤重还带血的大猪蹄膀,外加把磨好的阴森锃亮的大菜刀。
她还特意让阿姨早点回家,自己好跟陈萝布置现场,把监控室的空间拉得尽量宽一些,还将桌子上所有乱糟糟的办公用品统统清空,留出一张空白的桌面。
冯晟从车上下来后,假惺惺对着陈萝说了一堆尽是废话的解释,什么宝宝我急需要钱,但是我还是爱你,请你相信我,以后我们还是会结婚,你给我做家务生孩子,我们一家三口美满幸福。
陈萝笑吟吟地给他喂下一口满是左美莎芬片碎末的冰水,耐心跟他聊了几句后,当冯晟说出那句我头好晕的时候,潜伏在监控室内的邓胡雅则是跟陈萝一起,把菜刀架在冯晟的脖子上,逼他走进监控室。
一进监控室,邓胡雅一弯腰从桌子底下,甩出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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