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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神之时,几声滴滴的车喇叭声,传进她耳朵里,她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付临昀握着方向盘,向她打招呼:“同学去哪啊?老师顺路带你一程。”
邓胡雅环视了一圈等车的人,大多也是同学,她反应过来以后,也扮成生分的嘴脸:“谢谢辅导员,我去老兵烧烤,顺路吗?”
付临昀拍拍副驾驶的座位:“来,上车吧。”
生怕露出马脚的邓胡雅,装模做样地在同学面前接连道谢,客客气气地上了车,等开过一个红绿灯的距离后,才将伪装的面孔卸下来。
她掏出手机,漫无目的地浏览讯息:“我等公交车就行了,你非得来接我干嘛?”
付临昀目视着前方的道路,“你看看现在几点了?还有你那辆回家的公交吗?”
邓胡雅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确实是再等多久都不会有自己要乘坐的那辆公交了,她揶揄着鼓鼓掌:“哇,辅导员你真的很负责任,更喜欢了呢。”
他只是轻笑一声,手掌在方向盘上打转,“其实我也可以电话通知你的,但是特意绕圈子接你上车,是因为我有事想问你呢。”
吃瘪的邓胡雅顿时哑声:“哦,你可以不用说那么冰冷的话。你想知道什么?”
“同事说你知道张岫父母闹事的目的,你怎么知道的?别跟我说是猜的,拿钱羞辱为孩子喊冤的家长,这个尝试,学校肯定不敢做。既然花钱平息,那就是知道内幕才这么干。”
车子平稳地驶入小区前的道路,这思维缜密的质问让邓胡雅又产生出后背发凉的感觉,她心不在焉地回答:“嗯,我跟她认识啊。”
付临昀说出的一字一句都找不出还嘴的理由,“你跟她认识为什么还敢用那个约炮软件?说明你知道约到的人是我,鉴于你跟陈萝是舍友,我合理怀疑你住进我家的动机不纯。”
邓胡雅慌张得四处观望,恰巧看到便利店反常地关门,“欸,奇怪嘞,今天便利店怎么没有开门呐?阿姨都不告诉我,那我晚上还去不去上班?”
付临昀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邓胡雅,请你现在不要转移话题,正面回答我。行得正,坐得直,是不用害怕讲实话的。”
似乎今晚必须要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邓胡雅连家门槛都迈不进去。
坐在车里手脚慌乱的邓胡雅,看到车子停稳后更加不安,硬生生憋出了一个她自以为行得通的办法:“你喝得过我,我就全盘告诉你,喝不过就别问了,我过几天就从你家搬走,反正也不需要住了。”
手机里的那些视频截图跟车牌号,她认为必定有指向答案的线索,这也让她夸下海口,几天内帮张岫找到嫌疑人,自己再搬回宿舍去。
付临昀听完她这番利用完就丢的绝情言论,直接无视了邓胡雅,扭头径自走去单元楼,他像是下定决心般,回头朝邓胡雅放狠话:“行,我正指望你快点搬走,希望你不要一杯就倒。”
两人又恢复到在学校里,一前一后走路的模式,一声招呼都不打,各自脱鞋换衣服。
付临昀从酒架上挑出一瓶高浓度白酒,在邓胡雅面前摇晃:“五十叁度,谁先倒,谁照做。”
邓胡雅也是争强好胜伸手一挥,一脸严肃说:“暂停一下,我先提前确认我今晚要不要工作。”
说完便低头打电话给林红梅,电话几乎是一打就接,林红梅充满歉意地说:“闺女啊,阿姨今晚家里有事情,就不开门了,工资照算啊。”
她说话的速度极快,像是有旁人催促一般,电话结束的前一刻还传来陌生男人的声音,邓胡雅没放在心上,毕竟别人的家事,自己也不清楚。
付临昀趁着打电话的功夫已经把酒杯摆好,倒至合适的水位后,交迭手臂坐在餐桌上等待邓胡雅落座。
“为表公平,我把手机录像打开,喝晕了还能回看。”邓胡雅打开手机录像正对桌面,她觉得这次比拼喝酒一定是胜券在握,公平的手段,也仅仅为了是安抚付临昀的不服气罢了。
两人连杯子都不碰,双双都生猛地灌下一口烈性白酒,重重坠下玻璃杯,将上半身用力撑在餐桌上,以保持自己稳稳的身体重心。
邓胡雅喉咙传来烧心的痛感,但她认定了付临昀是喝不过自己的,毕竟是有先例在,她也就一杯接着一杯地跟着付临昀,仰头往嘴里灌酒。
一脸气定神闲的付临昀,只是淡淡地抬手扶起因持续冒汗而下滑的眼镜,似乎白酒对于他来说,轻松得像喝水。
而邓胡雅几杯过后,早已不胜酒力,醉倒在餐桌上,嘴里不受控地哼着。
付临昀提着邓胡雅烧红的耳朵,面朝正在录像的手机,反手指向自己,轻飘飘地说道:“我赢了。”
昏睡过去的邓胡雅感受到了耳朵在被提拉,她不耐烦地一巴掌拍在付临昀的手面,坐直身体对着付临昀撒气:“你每次都很用力!跟肌肉男上床又痛又爽!”
这直白的话让付临昀此刻变得尤为窘迫,收起原先咄咄逼人的姿态,低声问:“真的吗?我也感觉有时候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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