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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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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有效洗清了琴酒的嫌疑。

银发男人往实验楼走去的步伐顿住,他站在大楼外缓缓抬头,盯向雪白墙面上硕大的“拆”字。

安室透难得和琴酒心有灵犀,隔着空气也感受到了他的疑惑和茫然。

琴酒——这可是琴酒——他竟然迷茫了,失语了,被人搞懵了。

就是说啊!安室透在心里腹诽,怎么会有人花大价钱雇人来外墙刷漆,刷的却是代表拆迁的图案啊!

漆黑帽檐下,琴酒神情凶恶地质问:“谁干的?”

安室透把竹泉知雀挡在身后,他们站的位置隐蔽,尚无人察觉。

他怕傻乎乎被人骗来组织基地的临时工一听琴酒喊她,她真乖乖走出去送死。

“你挡住我了。”竹泉知雀不满地踮脚探头探脑,“我还想听听别人对我劳动成果的评价呢,说不定他和你不同,他懂艺术。”

安室透:什么艺术?一枪把你崩了的艺术吗?行行好,安分点。

事情走到这一步,麻烦已然堆成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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