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3 / 5)
盯着人家,把人吓走不说,还扫了所有的人的兴,引得殷明珠对她冷嘲热讽。
这还不算,回到府里,殷明誉竟然深更半夜,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她的房中,那时黑灯瞎火,她被惊醒时惊恐的就要大叫,被殷明誉扑上来死死捂住她的嘴巴,接着就是他可笑的恐吓。阮流烟被这场风波吓得病了一场,金琳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过不了多久,就寻了个借口要把她送去了尼庵。
为了躲开殷明誉,阮流烟没有过多思量便应下,趁着殷明誉不在,她依着金琳的安排连夜离了殷府,没想到兜兜转转四年后,她还是回到了这盛京,还被迫进了皇宫!阮流烟知道殷明誉在军营做了将领,却没想到他居然敢擅离职守回到京城,还利用殷明昊的事件与她见面。这个人,实在是太危险!她不能再跟他有一丝一毫的纠葛!
“我吃好了。”收回思绪,阮流烟净了净唇道。殷明誉看了她一眼,夹了一枚三仙丸子放进她的碗中,“再尝尝这个。”
僵持半晌,阮流烟重新执筷夹起这丸子送入口中,见她听话吃下,殷明誉满意的笑了。他总是这样,不顾别人的意愿,只顾自己开心。将口中食物咽了下去,阮流烟面无表情,“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殷明誉起身,让开身子让阮流烟先行,阮流烟毫不留恋的从他身边走过,走出农家小院的堂屋,她一眼就看到被绑在树身,塞住了嘴巴的茗月。她愤怒的看了一眼殷明誉,后者示意手下给茗月松绑。
一得到自由,茗月拉着阮流烟上下打量,口中不住问她有没有事,阮流烟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兄长轻|薄了,于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茗月不信,正待再问,对面殷明誉一声冷咳,吓得她把所有话都咽了回去。
接下来便是殷明誉送她们重新回到京兆狱附近的街道,两人一下马车,就火急火燎的朝着来时所坐的马车停留的方向而去。这马车还在原来的位置没有变动,阮流烟和茗月分别前后上了马车,立即吩咐车夫回皇宫。殷明誉隐在暗处看她们离去,随后放下帘子对手下吩咐驶离。
回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酉时,回到重华宫,阮流烟立即让茗月吩咐宫人去准备热水来沐浴,脱去衣物将身子沉浸在热水里,她让伺候的人都退出去,独留自己一人在浴桶里独坐。思绪飘飞,只要一想到自己身体的某部分部位被殷明誉碰过,她就恨不得搓下自己一层皮。
就在她狠狠的揉|搓着自己的脖颈时,屏风外侧忽然传来一处响动。以为是茗月进门来,皱了皱眉,阮流烟压抑着怒气开口:“不是说了都别进来!茗月,你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024 我好想你
“娘娘恕罪,是我,秋容。”
屏风后闪出一道人影,拎着盛放着玫瑰花瓣的小巧花篮的秋容现身出来,目光飞快而又不经意的掠过阮流烟周身。将身子溺在水中,阮流烟迅速抽过一条雪白长巾将自己围起,她脸色渐沉,“谁让你进来的?”
秋容跪了下去,“回娘娘,是茗月姐姐让奴婢守一会儿,奴婢只是进来给娘娘送沐浴用的花瓣。”
“鬼话!”阮流烟冷哼一声,玫瑰花瓣抬进热水时就已放好,哪里还用的她来送?另一边茗月匆匆而来,望见秋容跪在地面,不由一愣,“主子,这是…怎么了?”她不过肚子不舒服去如厕,让秋容代替她在门口守一会儿,怎么这会儿的功夫,秋容竟然触怒了主子?
“自去领十个板子。”
话里凝着寒意,阮流烟毫不客气的朝着秋容道。秋容像是早就料到,福身告退,她与茗月擦肩而过,一旁的茗月惊讶的张大了嘴巴,回神过来连忙冲近阮流烟身旁,“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先别问那么多,给我准备衣物。”发生了这个小插曲,阮流烟已经没心思再泡澡下去。很快从浴桶里出来,她身着薄纱的睡衣来到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自己脖颈处的痕迹,她皱眉,“这能不能遮?”
“回主子,多扑些粉应该行。奴婢试试。”说着,茗月手执棉垫往她脖颈处扑了好些粉。接连扑了几层,那掐痕被细粉覆盖住,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对着铜镜,阮流烟失神。刚才秋容贸然闯入,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到她脖颈处的伤痕,若是看到,她又会将怎么跟那人禀报?不管秋容怎么说,那个人是肯定不会罢休的,秋容和秋罗一开始是“有心人”安插在她这重华宫的人,她一直就知道。
不然嘉和公主找她来去马场那次,若是没有秋容秋罗二人中其中一人报信,她又怎么能完好无损的活到现在呢?心思烦乱,阮流烟将立着的铜镜扣下贴在桌面,茗月看出她心情不佳,一时间竟不知道怎么挑些话头出来才好。
再说秋容主动去领了板子,十个大板子下去,她这两天完全没办法当值了。打完板子已是戌时,从宽大的木椅上下来,她被小六扶着回了住宿的地方,小六将她扶到门口便离去。
就在秋容转身欲回屋时,远处飞镖势若破竹般飞来钉在门框,她四处张望一番,飞快取下来双手将纸条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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