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节(1 / 3)
醒来是因为感觉到在他身上游移着的一双小手,摸了摸他的胸膛,又像是不相信一样拍了两下。
睁开眼就看见一脸疑惑的幸好。
“幸好!”幸行迟颇有些咬牙切齿,“到底是谁教你对一个男人还动手动脚的?”
他正要接着训,小小软软的身体一下子滚到了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软绵绵地叫了声“爸爸”,大大的眼睛里倒映着的都是他,“爸爸!”
在他脸色缓和了些之后,幸好又伸手用力地拍了下他的胸膛,“爸爸这里是平的,和别的爸爸一样,不是妈妈假装的。”
“我做什么假装!”幸行迟话说到一半突然抓到了另一个重点,“什么叫和别的爸爸一样?!你小小年纪就去摸别的男人的胸了!我平时都是怎么教你的?那些想要拱白菜的猪,必须全部离五步远。”
他边说着就边去捏还在他怀里蜷着的幸好,却正好挠到了小姑娘的痒痒穴,清脆的笑声一路飘了出来。
静好在病房里守了两天,第三天清晨时幸行迟终于清醒了过来,因为后背的伤口只能趴在床上,抬头看了眼她之后,又转头在房间里接着找,好几天没说话的声音有些嘶哑,“好好呢?”
他这几天一直在和小姑娘玩这个游戏,下一秒小姑娘应该就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钻出来,扑到他怀里抱着他的大腿说好好在这里。
等了好几分钟没等到反应,他才恍然回神,将脸埋在了枕头里。
他的动作实在有些奇怪,静好凑到床边弯下腰,“爸爸?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把医生叫过来?”
“医生叫来也没有用,”幸行迟居然颇为哀伤地看了眼她,“医生也没办法把你变小。”
静好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还没开口问,幸行迟就突然间又抬起头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你到底在哪里?跟你说话的那个男生又是谁?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他叹了口气,“我可是从小就教你要离那些拱白菜的猪远一点了。”
☆、 上古战神(1)
被烈焰焚烧后翻出焦灼的颜色的战场上,除了风声的嘶吼,就是濒死的生灵的挣扎,细微的声音零碎地出现在一望无际的旷野之上,几处稍稍起伏着的沙丘却像是失去了活力一般,疾风过境,却未扬起一粒沙尘。
半空中的风声在瞬间被集聚,夹杂着巨大的威压撕裂出一道深紫色的缝隙,穿着兵甲的天兵从缝隙中冲袭而出,握着手上的兵器,直直地就朝着地上匍匐着的沙丘击去,痛苦的嚎叫刹那间响彻天际。
原本沉睡着的沙丘都在瞬间跃起,挥舞着兵器和面前的敌人决一死战。
然而他们早已力竭,以几百人之力对抗数千天兵,原本就是以卵击石。
族内最后一个勇士也倒下,力竭的族长看了眼穿胸而过,带着他温热的血液滴滴答答落在沙尘上的长戟,半跪在地上,抬头看向那个丝毫都未曾紊乱的缝隙。
“重泽,”他呕出一整口血,血红的眼盯着那边,突然就笑了,满嘴的鲜红,“说什么大慈大悲,你连命都不懂。”
“刷”地一声,原本将他刺穿的长戟收回,鲜血喷涌而出,焦黄的沙地上又多了具连死也未曾闭上眼的尸体。
拔了长戟的天兵上前踹了脚尚有余温的尸体,狠狠地朝着地上唾了一口,“死都要死了,还敢和重泽帝君叫板,不自量力。”
他还想再补上一脚,旁边站着的天兵就拉了他一把,将他拖着往缝隙走,“行了,和死人计较什么,重泽帝君赢一战便有人出来说闲话,你要是个个都去计较,哪还不得把自己烦死?”
握着长戟的天兵骂骂咧咧了几句,“反正我只知帝君,只认帝君这个战神,也只听帝君的话,那些上不了战场又爱碎嘴的人,就是欺负我们帝君不计较!”
他指了下定在半空中未曾有过波动的缝隙,“别的不说,天界能轻易撕开空间裂缝的,除了那些天生占便宜的龙族,也就只有我们帝君了!”
他接着又念叨了一大堆重泽帝君的丰功伟绩,被听得有些烦躁的同僚们在后脑勺上打了一巴掌才收敛了些,没人回头看见后面荒凉的沙地上,一条硕大的银白色龙尾摆啊摆,颇有些无聊地“啪啪”敲在地上。
临时搭建着的大帐内,穿着银白色盔甲的帝君端坐在桌案前,满头的青丝被一丝不苟地束在高高的发冠中,连垂下时都是笔直而内敛,没有任何一根纤弱的发丝试图攀扯到寒光慑人的盔甲上。
重泽确认那些前去的天兵都从缝隙中出来之后才罢了手看向站在帐内的人,镇定自若的姿态让人不由自主就镇定下来,“何事?”
在他手底下亲近的几人早就习惯了他言简意赅的习性,回话时也都是最简单明确地回答,“豺族千人来战,就在东荒七里之外。”
原本驻守于此地的兵将早就去了南荒支援,而重泽帝君带来的那寥寥百人,经过空间细缝之后再勉力一战,怕是死伤都要过半。
能战的只有一人。
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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