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不再做妾 第44节(2 / 3)
到屋檐下,提高声音:“今日是夫人接手事务的日子,有些话,得说在前面: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做下人的,需得守府里的规矩,守夫人的规矩。”
“做得好的,夫人重重有赏,做的不好的,无论有体面的,还是没体面的,休怪夫人不讲情面!”
孟妈妈说完这番话,苏氏满意地嗯一声,挥挥手,自有两个丫鬟端着匣子出来,每人赏赐一个银锞子,仆妇们喜出望外,又觉得苏氏大方。
这日之后,苏氏便开始打理事物,该查账查账,该问管事问管事,该请教老夫人和赵氏的请教老夫人赵氏,对仆妇十分严厉,对主子身边的人却睁一眼闭一眼,夜间当笑话说给孔连捷,一时间,把长春院打理的井井有条。
孔连捷放下心来,每日回府陪一陪苏氏,逗一逗晓哥儿,给老夫人请安的时候考校昭哥儿的功课,看一看娴姐儿,日子平静而温馨。
时间长了,孔连捷难免心痒痒--自从娴姐儿顶撞了苏氏,他便搬到苏氏的院子,再没碰过小妾,算起来,素了大半年了。
未曾想,今时不同往日,春苗莹儿原本便是苏氏的陪嫁丫头,虽开了脸,颇得孔连捷宠爱,却半点不敢恃宠而骄,对苏氏越发恭敬。
两人本住在苏氏的院子里,自从苏氏生了晓哥儿,便做小伏低,日日围着苏氏打转,做些使唤丫头的活儿--去年苏氏说过,两人若是伺候的好,便摆酒席,做姨娘;如今苏氏生了儿子,有了底气,再不提“抬姨娘”的事,春苗莹儿连月例都没变,哪里敢违苏氏的心意?
孔连捷几次撩拨,春苗莹儿都装不知道,老老实实待在苏氏身边。
孔连捷大为扫兴,拂袖而去:小妾图的就是娇俏风情,刁蛮可爱,这两个像正室夫人一般贤惠规矩,要来做什么?
第二天回府,孔连捷到旧院书房寻东西,伺候的是二等丫鬟,说莺歌病了,“风寒,感冒”,孔连捷怕给儿子过了屏气,便传话让莺歌“养病”。
伏案书写片刻,外面有人娇声说“二爷,可要松松筋骨?可要锤锤肩?”
孔连捷抬起眼皮,见一个俏生生的年轻女子端着个红漆托盘,立在面前:草绿色右衽绸缎夹袄,象牙白百褶裙,发髻戴着赤金簪子,别着两朵新鲜月季花儿,腰间系着石榴红汗巾子,不是秀莲是谁?
孔连捷眼前一亮,顿时露出笑容--足足大半年,他没去过秀莲的院子了。
“爷来了,也不说好生伺候着。”他把笔一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小蹄子就是欠罚!”
秀莲把托盘放在书桌,把桂花芝麻糊和山楂酪端出来,用银筷夹起一块金丝肉松饼,“奴婢新做的,二爷~”
孔连捷张口吃了,咂咂嘴,“好鲜的味儿。”又凑过去在她身上乱嗅,“身上藏着什么?”
秀莲咯咯娇笑,像只兔子一样避开了,“二爷对奴婢不理不睬,现在奴婢好心好意来了,可不给二爷了。”
“小蹄子不给爷,却想给谁?”孔连捷张着胳膊,绕着书桌追逐两圈,“给我过来!”
一追一逃笑闹纠缠,不多时,孔连捷抱着秀莲坐到椅中,好一番亲热。
秀莲情意绵绵地,搂着他脖颈“爷,给了奴婢吧”,孔连捷在“把这丫头就地正法”和“得把找到的书信交给父亲,与父亲吃完饭”之间犹豫一下,理智占了上风。
“乖,今天不行。”话是这么说,孔连捷右手伸进秀莲衣袋,手劲很大,“今天爷有事。明天,明天这时候,在院子里等着爷,啊?”
秀莲大失所望,眼泪涌出来:“爷当年也曾喜爱过奴婢,这半年多,新人胜旧人,把奴婢忘到脑后”
孔连捷心里微微歉疚--新人入门之前,他也是宠爱过秀莲的。“哭什么哭,爷不是在这里吗?”
他伸手到怀里,一时找不到东西,把腰间绣着金线的荷包拽下来,塞进秀莲怀里。“以后爷常宠着你,啊?”
秀莲露出感动的神情,娇滴滴地“爷的话,奴婢记在心上,奴婢心里都是爷,日日夜夜盼着爷。”说着,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孔连捷嗯一声,也亲亲她脖颈:“明天晚上,洗干净,在床上等着爷,嗯?”
秀莲欢天喜地地应了,“爷不可反悔,爷一日不来,奴婢等一日,爷十日不来,奴婢便等十日,百日,等爷一辈子。”
第二天, 秀莲兴冲冲地喊小茉莉提了热水,沐浴敷面,梳了个妩媚的堕马髻, 叫了柳黄在衣柜中挑衣裳, 试了又试, 才选定一件淡紫色的春衫,藕荷色的裙子。
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
午饭有葱爆羊肉, 她嫌腥膻,一筷子没动,分给柳黄和小茉莉,只吃了两块桂花糕,一碗红枣羹。
过了晌午, 秀莲打开首饰匣子,挑选要戴的首饰:平日总戴马丽娘赏的赤金簪子,去年年底, 孔连捷给了她一根珍珠步摇,一根水晶发钗, 忽然觉得身上不对,去了趟净房,被衣裳上的痕迹惊呆了:她的月事来了。
上月明明在三十号, 今天才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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