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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不再做妾 第2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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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满心欢喜, 好听的话一串接一串,“我猜到,你会给我带东西回来,可我猜不到你带这么多的好东西,那,贵不贵?”

展南屏伸出右手比了比。

四十两银子?红叶咋舌,有些心痛,更多的是欢喜。

“我好好带着。一定不会丢掉的。”她眼睛弯弯地,高兴得脸都红了,摸摸发髻,侧过头--

展南屏伸长胳膊,神色温柔地把簪子插在她右鬓。

“难得去一次杭州,以后再想去,也不知什么时候。”妻子这么高兴,别说几十两银子,就是几百两也值了,他心满意足地说:“既然喜欢,以后再买。”

晚饭非常丰盛,二丫三丫使出浑身解数,红烧肉、豆瓣鱼、老虎菜、摊鸡蛋,从厨房买回酱肘子和烧牛肉,摆了满满一桌子。

展氏父子在外院吃饭,请了些单身的护卫朋友,红叶和两个丫头在自己屋吃。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天红叶胃口格外好,哼着歌儿盛了第二碗饭,一抬头,展南屏步履匆匆地穿过院子,掀起帘子进来了。

出了什么事?红叶扶着桌子站起身,一句“怎么了”没说出口,展南屏就扶住她胳膊,把她小心翼翼扶回原处。

“没事,没事。”他安慰着红叶,目光温柔,“我就是,过来看看。”

说着,他真的看看桌面上的菜肴,打量两个略带紧张的丫头,叮嘱“好好陪着,有事叫我”,这才出屋回去了。

大概,是不放心自己?红叶甜蜜地猜测。

两个小丫头满脸羡慕:“姐夫对姐姐可真好”

吃过饭,两个丫头烧了热水,送到前院两大桶,自己院子留一桶。红叶洗过澡,铺好被褥,便叫两个丫头去厢房歇着去了。

过不多时,展南屏外衣搭在胳膊,脸颊微红地回到正屋,喊一声“那俩丫头走了没有?”

红叶答“走了”,他便回手闩上屋门,边走边松开腰带,把脱下的衣服甩到椅背,张着胳膊,把迎上来的红叶抱到怀里,“让我看看。”

红叶羞红了脸,推他胳膊:“有什么好看的。”

展南屏亲亲她脸颊,坚持“给我看看”,一边把她扶进床帐,一边抚上她隆起的肚子他的手掌往日灼热有力,今天却温柔如水,带着敬畏和心疼红叶有些害羞,有些渴望,喘息着叫他的名字。

展南屏叹口气,遗憾地收回手掌:以前没娶妻,不觉得;这次外出,和护卫们说荤话、开玩笑,夜间想起新婚燕尔的妻子,难免十分想念。

医生说过,前三个月不许行房。展南屏临走之前,日子不到,恋恋不舍地和红叶分开两床被子,只敢拉拉手;回来的路上还想,到了家,要和红叶好好亲热亲热。

现在一看,红叶肚子圆圆的,给他的感觉陌生且奇特,喜悦像春日野草般疯长,那股子无处安放的火气不由自主地消了。

等老婆生完孩子吧,来日方长。

“我去冲一冲。”他用胳膊撑起身体,给红叶系好粉白底子镶银红边寝衣的带子,“你别动了,嗯?”

红叶却舍不得丈夫,“大夫让我每天绕院子走路,今天没走完呢!”

没过多久,展南屏泡在一大桶热水里面,散开发髻,任红叶用玉簪花皂角给他洗头发,又用篦子轻轻梳理。

“还是家里舒服。”他闭着眼睛,露出享受的神情。以前单身,图省事,用冷水冲个澡就罢了,结婚以后,红叶订了个黄杨木浴桶,每日烧了热水,展南屏这才体验到泡热水澡的好处。

她笑道:“还是有娘子好吧?”

展南屏笑一笑,用湿淋淋的手臂摸摸她脸颊,双手撑住浴桶边缘,哗啦一声站起来:娘子怀着孕,他不敢待太久。

红叶脸颊热腾腾,用帕子轻轻给丈夫擦拭,拿过寝衣给他披在肩膀。

回到大红幔帐之间,两人耳鬓厮磨,喁喁细语。

红叶眷恋这样的时刻:亲密无间,坦诚相对,仿佛世界只有自己和丈夫两个人。

“这是扈婆婆做的。”她把枕边一个碎布头拼成的布老虎给丈夫瞧,“就省得我做了,我娘给做了两身衣裳了,刘嫂子把轩轩小时候的衣裳拿过来。”

展南屏拿在手里打量,材料粗糙,做工还算精细,“和虎头鞋凑一对。”

红叶从枕边拿过一个小小箩筐,里面有个没做完的红肚兜,绿绿的荷叶之间嬉戏着两条杏红鲤鱼,虽只绣了个边,依然活灵活现的。“每天只绣几针,不碍事的。”

展南屏便说,“只做这一个吧”,张开右手,把肚兜拿来比一比,堪堪和他手掌一边大,像是给玩偶的,奇道:“这么小?能穿吗?”

他很少说这么傻里傻气的话,红叶咯咯大笑,笑的脸都红了,只好用一方绿色手帕盖住脸。

展南屏有点难为情,咳一声,把肚兜压在枕头底下,脑袋压上去,见她依然笑个不停,也不吭声,躺在那里不动弹。

好不容易红叶笑累了,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鼓鼓的肚皮,“等孩儿生出来,你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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