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3(2 / 4)
夫肯是不可能发生误食的。
因此,刚刚的对话,我记得一清二楚。
「徐小姐,你可能有些误会。」
「什么?」
「一般的蛋糕来说,假设使用木糖醇的话,大概就是几十克到一百多公克吧。我们可以从肝指数跟血糖确认是否是xylitol(木糖醇)中毒。但夫肯的情形有点特别。」
「什么意思。」
「我希望徐小姐能再确认一下。不然我很害怕这不会是单一个案。」
「确认?」
「基本上夫肯食入的蛋糕,木糖醇含量超乎想像的高。简单来说,那傢伙,无论是谁当时在做这蛋糕时…」他停滞了一会,似乎在思考措词。
「根本不是想食用的。」他语带恐惧。我无语地看着他,原本我还在思考会不会有哪个客人带了这样的食物给夫肯吃。
这是很惨的一天,我拖着沉重与谜团下车,走在即将蒞临週末的热闹街道,我无意打起精神。自从那天开始,诡异的房东、失控的阿庞、错置的闹鐘、夫肯的离开,使我心力交瘁。
「天啊,你还好吧?」是小连,正在泡咖啡,我开始羡慕他看起来无所事事的样子。
「哦,今天没办法陪笑了。」我打开信箱检视一下是否有帐单。
「你这样说就太见外了。」又是习惯的动作,我讨厌他那若有似无的笑。
「我今天很惨。」我只想用一句话总结。
「既然都这么惨了,不差一杯咖啡的时间吧?」他将咖啡递给我。
「看来你观察力不错。」纯粹的热美式,此时我才想起只跟他喝过一次咖啡,也在这里。
「通常会想加糖奶的人,接下咖啡时总是会抬头看看四周呢。」他说。
「真的吗?」我虽然想脱口说出『不见得吧』,但为了应有的礼貌还是回应了一个女孩会说的话。
「不说这个了,今天发生什么大事啊?」不知道是我演技变差还是我真的太累了,他的话抽得真快。
「这有点冗长…」我喝了一口咖啡,正在考虑要不要跟这个看起来很蠢的大男孩聊这些事情。
「不聊的话,就陪我吃晚餐吧。」他的话就像脱韁的野马,他不仅耸肩还用双手托着后颈,一副早就知道我会说这句话的样子,因为我的『改天再说』已经掛在嘴边。
「喂,你是想约我还是只想听故事啊?」我吐槽。
「边吃晚餐边聊故事是最好的。」他露出非常憨的微笑,我很想说『想约老娘的话等下辈子』,但最后我还是答应了他的邀约,原因是他约我去吃春水街上的麻辣鸭血豆腐。可能是我太久没吃了,他一提到我就想起令人怀念的味道。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肤浅的外表,跟赏心悦目的人吃饭心情应该不会太差。
麻辣鸭血豆腐加泡麵,这是我大学时期的最爱。
「我觉得你可以查看看,这太奇怪了。」他听完夫肯的事情后,突然问起。
「怎么查?」无论怎样都于事无补了吧,我想。
「至少可疑的点很多啊,假如剂量真的那么高,夫肯送过去时,医院应该早就发现衰竭了吧?怎么可能会让狗狗待在那里,自己就走了呢?另外即使手机不接总会传个讯息吧?」他说的疑点我都知道,但我就是因为太了解正奎的逃避心态才完全不去怀疑。不过光是如此,也确定小连的确对我有奇怪的好感。一般来说具有好感的男伴都会有『前男友效应』,只要能揭穿前男友的不是就会尽全力推理跟附和,若能多成功吐槽前男友一件事,就会在嘴角的微笑上记上记号。
「他那胆小鬼作不出来这种事情啦。」我笑着说。我们喝了一手啤酒,彼此都有点情绪。
「劈腿的人有时候决心会好到不可思议。」他语重心长地说,脸红红的。
「听起来你好像很有经验。」我笑着问。
「这种经验大家都会有啦。」
「喂,别一桿子打翻一船人。」我随意地拍着他的肩。
「好啦,我也是随便乱扯的。我要是你前男友也不会这样做,细节粗糙、用意太过明显。」
「是啊,我真搞不懂到底惹到谁,这听起来就像是蓄意杀人。唉。」
由于多喝了一些,情绪容易失控,等我回神时已经泪流满眼,我不确定是事件本身,还是我想起了哪个部份的回忆。而小连只是默默地看着我,递给我难用的餐巾纸。
「你也拿面纸给我嘛。哇,好丢脸。」他笑了一下就拿出面纸包给我。
「看来你还很清醒呢。」他说。
我们这顿餐吃了很久,为了让我平復心情,他说了些自己的事情。小连是做线上直播的,透过赞助与平台的广告收益来赚钱,我从没想过玩游戏还能这样赚钱。当然光是如此没办法支撑自己的所有支出,剩下的时间以ho族的方式维生,帮忙写网页、卖东西、经营网路各平台,应有尽有。我有问他为什么不找一些稳定的工作,他说他只会带来其他人的困扰。也是,他说话活生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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