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5)
怎么也比小丫头好听。陈长卿现在的满腹心思都放在打量真实版四合院儿上,没功夫搭理这个不请自来的大哥。
那个这里确定能住人?陈长卿惊讶的发现,这里刷新了自己对四合院儿的想象,或者说,用打破这个词形容更合适些。处在胡同尽头的这个四合院儿并不大,应该是临湖那一部分区域。绕过已经模糊成灰白色的影壁,四合院儿的院子很小,嗯,也就四十来平米,铺满了不太平整的青砖,她想象中的葡萄架下摇蒲扇的场景,咳,似乎没有场地实施。
坐北朝南的当然是正房,貌似也就那里好些,西厢房和东厢房都似乎荒废着,感觉玻璃上都布满了厚厚灰尘。再加上院子里青砖缝里冒出的一丛丛的杂草,和杂草中一条通向正方的小径你确定,你住这里?陈长卿小心翼翼地看着旁边这位,明明衣着光鲜的某人,他不是聊斋中所说的精怪吧,这青天白日的。
林梓业突然也很想翻白眼,当然也只是在心里实施罢了,大哥的形象是不能毁的。他也不回答她,拉着似乎能想到天涯海角去的小丫头,进了正房。进了屋子,陈长卿才发现屋子里好凉爽,她刚刚竟然就在太阳底下傻站着。
接过某人递过来的水杯,喝了几口就坐在了看似很有些年头的太师椅上,哇,好有历史感。这里似乎是客厅,简陋的只有一个八仙桌和两把太师椅,陈长卿端着水杯开始观光。当然,也没有几步路让她逛。
正房面积也不算大,总共貌似就三间,客厅略大些有三十平左右。东屋似乎是这人的住处,但也称不上舒适。一个铺着凉席的红木木床临窗摆放,一个小一些的八仙桌,一把椅子贴着床头的一侧,窗户的对面是贴墙放着的红木衣橱。这房间里唯一有现代感的就是床尾的拉杆箱,把手上还搭着几件衣服。啧,不会衣橱也只是摆设吧。
西屋里更是简陋,只有一张床,不过这床就让陈长卿觉得值得回票价了,是一个漂亮的罗汉床,木头的颜色也并不是很深的红木那种,而是她喜欢的浅色原木色,床围也不是繁复的雕花,只在上面雕刻着几只花鸟。
好棒啊。陈长卿赞叹着,摸上去,咳,一手灰。看着某人递过来的抹布,忍不住免费赠送了个大白眼珠,真真是暴敛天物。
坐在亲手擦干净的罗汉床上,陈长卿右手支在小桌上,很是谴责地看着坐在另一侧悠闲喝茶的某人,你真的住在这里?怎么不整修整修,太浪费了。
我又不是天天住这里,平时都住学校宿舍那边,偶尔才过来这里。再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就被拆了,费那事干吗?林梓业满不在乎地说道,说实话,这地方他还真不爱来,住起来太不方便了,不过宿舍那边也在施工建新宿舍楼,太乱了。
切,就是懒呗。不过,另一世陈长卿还真没怎么关注过哪里的四合院儿不会拆,如今也就帮不上忙了,不过就这么荒着也太浪费了。嗯,让她想起一直荒废着的省图后院儿那儿了。等等,不对,这人还在上学?怎么还住宿舍?研究生?不对,难道博士?真心不像啊。
林大哥,你还住校?陈长卿一脸狐疑地问道。
林梓业觉得今天这丫头好奇心真得很旺盛啊,平时住学校分的宿舍,这不是放暑假了吗?
啊?你是老师?陈长卿惊讶地叫起来,明明一个颓废文艺青年啊。
不像?林梓业挑起眉毛。陈长卿下意识的摇摇头,这丫头,林梓业揉了揉她的发顶,起身把小桌搬到地上。你先睡会儿,脑子都不清楚了。我给你拿毯子和凉席过来,你就将就点儿吧,床比较硬。
你才脑子不清楚呢,中午又没喝酒,陈长卿腹诽。但是铺好床后,她倒是没几分钟就睡熟了,前世的失眠,今生似乎不药而愈了。前世别说午睡了,午夜能睡着她就谢天谢地了。林梓业在门口看了看秒睡的某人,有些咋舌。真不知道这丫头是有戒心呢还是没戒心呢?给她虚掩上门,他也准备去小睡下,这丫头比那帮学生还要累人。
☆、买?
陈长卿醒过来时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外面传来熟悉的蝉鸣声,而鼻间则是好闻的木头的味道,那种淡淡的辛香味,很是让人愉悦。她伸手摸了摸头顶的雕花,那种历经岁月的木材包浆,触感有种玉石的温润细腻。
陈长卿坐起来,发现身上的衣服都皱成咸菜干了,真是的,越贵的衣料越是难料理,这还怎么出去见人?穿上鞋探头看向外间,正与坐在太师椅上喝茶的某人看个对眼,看着对方询问的眼神,她难得的在这人面前有些扭捏。
林梓业看着她身上皱的乱七八糟的衣服,而陈长卿假装不在意的坐在他对面,拿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就被涩的吐了吐舌头。
把那杯茶倒了,泡的时间太长了。林梓业说着又给对方斟上一杯,看她连喝了好几杯才停下,看来是睡得时间太长了。
陈长卿不满意的放下只有一口量的小茶杯,从来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爱茶人士。好好的喝个水都难,非得一口一口的,而且还得啰嗦的又是洗茶又是洗茶杯饶了她这个懒人吧,只是看着就嫌累的慌。
下午打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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