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4000 字肉(2 / 3)
阴疯绞着他的手指, 兀然流出一大股蜜汁。他便如往常一般, 嘴凑上去用舌头一勾-卷,含入口中,又对着穴口吮了几下才作罢。
大人奴家小穴儿吐的蜜露好喝吗?
蓝鹤在余韵中娇喘着,小肉花还颜个不停,嘴里却还在坚持着说些有的没的。
龚肃羽气她淫词浪语地轻浮顽劣, 招呼也不打就将阳物狠狠插进她阴内尽根没入,口中冷冷道:好比琼浆玉液,甘甜馨香,实乃世间至妙至美之物。
蓝鹤被顶得一个机灵,头差点撞到床架上,嘴上却不服输,忍着阴内快意礼尚往来地夸赞公爹:擎天巨龙,炙热可铄石流金,坚硬如石赤不夺,巡抚大人的才是人间至宝。
可是这话并不能让龚阁老高兴,反而让他觉得她堂而皇之描述他的性器,言语淫冶,神色轻佻,想揍她。
啊大人慢些嗯
他自然有另一种方法让她闭嘴,稍一 纵意就撞得她无暇再胡乱说话,被交媾时的激爽冲昏了神志。她双腿被高高架起,一对白嫩的肉臀被他捧在手里狠狠揉搓,花芯被捣得发颤,穴内吐了太多蜜水,从穴口满满溢出来,流
了她一屁股,在交合间濡湿了他的阴囊。
到了这时候谁也没心思去管外面的人了,屋内充斥着蓝鹤的浪吟和肉体相击时带着水声的脆响。
龚肃羽低头亲眼看着心肝宝贝原本粉嫩的肉穴被自己狂挤猛撞,变得肿胀熟红,淫汁白沫飞溅到她的耻毛和小腹上,心中燥火愈烧愈旺。
这小小淫穴不过是条方寸小径,却大着胆子箍紧他的性器,蠕动着在柱身上啃咬狎昵,将他吮咬到失控,神志不复清明,只想把她往死里狠舍。
插得狠了,穴口的软肉就被那粗茎带出来,充了血,又涂满了汁液,在穴外堆成一朵软烂的肉花,红艳艳晶亮亮地翻着皱褶。而花心则是一个无底深渊 ,把凶暴的肉茎往里吞噬,在它抽出时拼命吸住它留住它,在它进去时
绞裹它舔舐它。
这淫景看得他头晕脑胀,兽欲勃发,忍不住伸手按住那颗肉芽粗暴地捻弄,想弄坏她,想弄死她。
啊不要啊大人不行我不要了
公爹肉得太狠,肉蒂又被他重重揉搓,剧烈的快感非蓝鹤所能承受, 她腰肢震颤,哭闹着乱蹬腿,手抓着被褥关节惨白,在他暴烈的蹂躏下吟泣着泄了身。
穴里喷出的淫液浇在进进出出的龟头上,烫得它也爽到打颤,抽搐的阴道-下下地猛夹他,太紧,射意上头。
但他不可能真的放过她, 她越是哭,他反倒越亢奋, 停顿了一下仰起脖颈闭目喟叹,手指仍旧在那肿硬的肉核上碾磨。
大人饶了我罢
她缓过气来,虚弱地哀求他,泪光盈盈,眼角发红,微蹙的眉尖楚楚可怜,几乎以假乱真,让他有一瞬的心软,差点舍不得再要她。
可是她脸上摆出凄楚脆弱的模样,两条腿却
夹着他的腰轻轻厮磨,故意收缩下阴吮咬他的肉茎,伸出一只手柔柔地覆在他玩她肉珠的手背上,摩挲着往下,指尖沾上淫水按在两人性器交接处,指甲在肉茎根部轻飘飘一划。
火上浇油。
殿下,做事要善始善终,岂可半途而废?本官阳精尚未注入殿下宫内,此刻止步便是前功尽弃,只能委屈殿下再多忍耐稍许了。
嗯,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家全身上下都是您的,死在大人身下也愿意。
死在你身下也愿意,这句话总是会被外人偷听了去,龚肃羽看到她与他对视的双目中是情意绵绵的纵容,说是做戏,可小阿撵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胸口一暖,再次悍然挺送,眼里看到她两只雪兔似的奶儿蹦蹦跳跳,晃得他眼热,俯身抓住她双乳,捏得太重,指缝里溢出凄白的乳肉,鼓胀着似要被他捏爆。
他带着她的身体晃动,凶器剖开她的下阴直取子宫,过激的快意和酸麻又惹得她啼哭,握住他摁在她胸口的两只手腕无助地摇头。
于是他低头亲她,安抚地浅吻轻啄,一个一个落在她的娇唇上,落在她的嘴角,腮颊,颈侧,锁骨
下身如狂风骤雨,口唇似舒云暖阳,即便她在尖锐暴虐的快感前瑟缩退却,却抵不住绵密爱意的引诱。
他种下的那些亲吻,一朵接一朵绽放开来,开在她娇颤的肌肤上,姹紫嫣红,一室春色。
他的阿撵,兜兜转转,倦鸟归林。
龚肃羽坐起来,把蓝鹤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她身上一层薄汗,神智迷离,呆怔娇软任他摆弄,被他从身后再次凶暴顶入时,子宫口被骤然撞开,她曲颈扬首凄鸣一声,一肚子酸胀酥麻,脑子里混混沌沌地,只知道给他,迎合他,予取予求。
他握紧她的腰肢在她体内放浪进出,执著地反复折磨娇弱的子宫,而她夹得太紧,里面太湿太热,让他的气息焦灼滞涩,时时发出苦乐难辨的叹息,抑制不住地闷哼低吟。
软弱无用的小蓝鹤痉挛着又一次被送上巅峰,淫媚的莺啼几近惨烈,下阴收缩的太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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