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2 / 3)
盛以容很虔诚地在那只雪色的足尖落下一个轻吻。
阮夭觉得自己的三观在此时此刻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盛以容能说出这种话真是震撼阮夭八百年。
所以抖s的实质还是抖吗!
阮夭气若游丝:统子哥,论变态我居然输了qaq
系统都怜爱了:宿主大人,那毕竟是高阶反派,我们玩不过很正常的。
阮夭,你的嘴怎么了?拍戏休息的间隙,谢桐凑过来火眼金睛地盯住了阮夭有点肿起来的唇瓣。
阮夭本来还在和前辈演员探究剧本台词,谢桐这么一问,大家都下意识地把目光落在了阮夭的唇上。
阮夭:我真是谢谢你的关心。
谢桐自那天被阮夭抢白了之后,就觉得心里总是怪怪的,一是纠结自己凭什么要因为一个十八线的小新人这么伤春悲秋的,二是他居然还想找个理由和阮夭解释清楚,他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他。
矛盾本盾的谢大影帝今天已经偷偷摸摸瞧了阮夭好几眼,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借口关心一下。
虽然阮夭可能并不是很需要这份关心。
阮夭干咳了两声,解释道:可能是最近有点上火了。
最近这天气确实有点太干了,小阮需要多注意身体。饰演宁一维的演员是一个在圈里出了名的好口碑老演员,向来是个很不苟言笑的人,倒是头一次看他对一个年轻演员这么关心。
事实上,阮夭一开始来这个剧组的时候,很多人都以为他只是走后门被硬塞进来的资本玩物。
但是朝夕相处地拍了几天戏之后,所有人都对他有了一个完全的改观。
不仅有非常高的演艺天赋,而且非常努力,更重要的是,大家发现阮夭其实是个很好相处,很容易激起别人保护欲的人呢。
最起码,饰演宁一维的老前辈,就总是用老父亲似的慈爱眼神看着懵懵懂懂的阮夭,好像是真的在看自己的儿子。
阮夭还没有自己已经变成了剧组团宠的认知,有点羞涩地笑了笑:谢谢老师。
谢桐暗自握拳懊恼:可恶,送温暖失败了。
忽悠过一波自己嘴巴的问题之后,阮夭刚想再研究一会儿剧本时,手机里却收到了来自警方的消息。
那个深夜敲门的跟踪狂,已经被找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谁敢说我短?还有谁?
桃色传闻(22)
阮夭坐在刑讯室里坐立难安地攥紧了垂落的衣摆。
墙上挂着的大钟嗒嗒地走过,时间在分分秒秒地流逝。
苍白的天光从铁栅栏里泄出一痕冷冽的飞练,照得那张雪色脸颊隐隐有种半透明的清透光泽。
恍若一尊浸沐在圣光里精致的白玉神像。
带着手铐的颓废长发男人被警察从门外带进来,本来死气沉沉的男人在看到阮夭的那一刻,阴郁目光从凌乱长发后面倏然亮起,朝阮夭拼命地伸过手:夭夭!你来看我了。
他看起来非常激动,清秀脸上泛起激动的红色,连修长脖颈上都暴起了青筋,手上的镣铐一直在哗哗作响,警察们用力按住他,呵斥他不许乱动。
手腕上都被精钢镣铐割出猩红伤痕,他却像一点也感受不到痛楚似的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阮夭看。
阮夭看着都替他疼。
情绪激动的男人被按在了对面的刑讯椅上,为了防止他暴起伤人,警察们就在一墙之隔的观察室里等着他们。
阮夭不敢看他,乌翎似的长睫垂下来有点犹疑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跟踪我?
明明是受害者,问话却还是细声细气的,无端激起男人更加暴虐的欺凌谷欠望。
头发蓬乱的男人唇上咧着一个有些扭曲的微笑:因为我喜欢你啊。
阮夭有点怕他,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在警察局,心里这才安定一点,蹙起眉头:我根本没有见过你。
你怎么没有!他这句话好像戳中了男人的痛脚,好不容易装出来的和善微笑陡然变成得狰狞可怖,他大力用手铐敲着钢制的桌子,暴怒地瞪视着面前的无心美人: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可能没有见过!
阮夭被吓了一跳,琉璃色的圆眼睛惊慌地看向男人,他努力地辨认那张称得上清秀帅气的脸庞,抛却被拘留后变得蓬乱的头发,其实也能叫上一声帅哥。
阮夭慌得不行,一遍遍地回想着自己在拍戏里遇到过的人,偏偏关键时刻脑筋打结,硬是对眼前男人没有一丁点印象。
统子哥他是谁?阮夭想不出来,果断求助系统。
系统开启人脸识别模式,加载了一会儿在男人即将再度爆发的时候终于慌慌张张地得出答案:他是那个上场晚宴戏里面演侍应生的群演!
你还和他有一句台词呢!
阮夭骤然醒悟,紧张地把细长手指都绞在一起,结结巴巴地报答案: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侍应生的演员!
我我还和你说过话的。阮夭差点把舌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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