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1 / 3)
白楚年僵硬地抿了抿唇,脸颊轰一下变得滚烫。
之前一直与培育期的呆鱼相处习惯了,现在光着膀子蹲在人家面前,莫名就生出种自惭形秽的距离感来,赶紧套上了衣服,仿佛离得近了都会玷污到他周遭的馨香气息。
乖乖,你沉睡之后一直抱着我,在我身上乱啃乱咬,要不是看你哭哭啼啼那么可怜,我肯定不会只脱掉你的上衣。兰波察觉到他的犹豫,抬手搭在白楚年发间揉了揉,纵容笑道,我太溺爱你了。
白楚年却像得到了依靠般,双腿脱力跪在了地上,搂住兰波,紧紧抱着他,眼睑通红,在他耳边声音发哽地问:我该怎么办,我一直都是指挥,向来都是别人问我该怎么做,那现在呢,我该怎么做?我该去哪儿?
遇神的信徒总会一股脑地把迷茫倾诉给信仰,他也不例外。
那些在我面前死去的幼崽,在我眼里就是一个个还没长成的小孩,他们是不是因我而死?我从来都不想伤害谁,到最后恐慌还是因我而起,我是不是不配活着?
这是我第一次任务失败,我从来没失败过,我该怎么办,我不敢回去。
宝贝,你什么错都没有。兰波抹了抹他的眼睛,亵渎生灵才是错。
兰波轻拍他的后背,其实他很想对白楚年说,他可以带他回加勒比海,但前提是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因为现在一走了之就代表实验体畏罪潜逃,再也不可能回来了。
他知道白楚年割舍不下他的学员朋友下属同事,还有他最信任的那位会长,即使有一天他们真的离开了这片土地,最大的可能只会是被驱逐。
那就陪他等到被驱逐,和他比起来,王的体面其实也没那么重要。
我的小乖乖,我要怎么安慰你呢。兰波捧起他的脸,凑到他唇边轻声蛊惑,来接吻吧。
白楚年寻求安慰般热切地覆上他的唇舌缠绵亲吻,兰波放任他压在自己身上作乱。
直到唇瓣相离,拉出一条涎水银丝,白楚年才有余力注意到,多米诺托着脸,坐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冠上,晃荡着触角微笑看着他们,灵感迸发在记事本上写下一段激情车戏。
白楚年与他分开了一点距离,悄声问:为什么不提醒我附近有人?
兰波用无名指轻轻抹了下嘴唇:那位蝴蝶oga一直跟着你,我就想让他看看你被我亲的样子。你来给我解释一下他身上为什么有你的气味。
之前说过话,你应该也见过他的,多米诺,在三棱锥屋遇见的作家。
哦兰波漫不经心舔去指尖上的涎液,幸好是这样,不然我就把他操翻了,我虽然是oga,但底下的东西也不是摆设。
兰波一向秉承着只要把情敌全部操翻,他的后院就永远不会起火的理念。
白楚年捂住他的嘴。
多米诺扇动背后虚拟翅翼落在他们面前,扶着膝盖蹲下来,在兰波面前眯眼邀功:还好我到的及时,不然就惨了,神使是九级成熟体,摆在他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如果能平稳缓慢进化成自由体,那无敌没得说,但这个阶段只要受点刺激就很可能直接进入恶化期,意识不受控,破坏吞食所有东西,我的蝴蝶幻境救了他呢。
兰波点点头,摊开掌心。
多米诺的红色蝴蝶兴奋地落到兰波指尖上,静待幽蓝微光输入翅翼纹路,原本金红相间且并不具备发光能力的太阳闪蝶,在余晖消失的夜色中展现出了奇幻的蓝光。
多米诺欣喜地捧着脸蛋,触角胡乱晃荡: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谢谢王。
?白楚年总觉得哪不对劲,这只蝴蝶着实狗腿了点。
不过也能理解,不是谁都有机缘得到海族首领赐福的。
对了你是怎么生长到成熟期的?白楚年的疑虑还没消除,你吃了什么吗?还是说,我昏过去的时候做了什么?
兰波捏了捏他的脸颊:没有啊,小乖乖。本来就快到了,你睡觉的时候也很乖。
兰波的一只手悄悄背到身后,将收拢来的最后一颗血红玻璃球掐碎了。
通讯器在耳中频繁嗡鸣,这段时间韩行谦呼叫了他多次,直到现在他才听见。
兰波则一早就把通信器摘了扔到一边,他戴通讯器就单纯只为了听白楚年的声音,别人说什么他一点儿都不关心。
韩行谦:小白,你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喑哑,不知道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
兰波轻轻抬起眼皮,意味深长地哼笑:小白,叫的还挺亲热。
白楚年迅速按掉通讯器开关免得被韩行谦听到,抓住兰波的下颌摇了摇:他是个alpha啊你清醒一点。
兰波手扶着身下的薄鳍,对着白楚年微微掀开一点,给他看里面的东西:alpha也是够用的。
白楚年搭住他的脖颈,把一副法国青年样貌的帅鱼搂到身边低声教育:韩哥人挺好的,你少惹事。
兰波抬起手,用指腹给他冰敷泛红的眼睑:在外边说一不二的教官,私下这么可爱。
白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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