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2 / 3)
该这样。
算了。言逸闭眼打算睡了,忽然又问,你没带小白喝太多吧,他还小,在酒桌上又懂事。
还说呢,半道就让兰波劫走了,叽里呱啦跟我说一串外语,听语气像数落我,这小家伙,还挺凶。
他们俩言逸操心操不完,兰波天生首领,小白又不爱和人交心,我看不合适,和他待久了,小白身上好多伤。
喜欢就是合适啊,那小子还挺乐在其中的。陆上锦搂着他入睡,卧室里充满圣诞蔷薇气味的安抚信息素。
蚜虫市夜晚静谧,繁华街道霓虹闪烁,马路上来往的车辆行人川流不息。
高楼大厦耀眼的玻璃外壁上吸附着一条蓝光闪烁的人鱼。
兰波像壁虎那样倒贴在玻璃上快速游走爬行,双手放电吸附在大厦内部的钢材结构上,用嘴叼着白楚年的衣领,细长鱼尾将alpha的身体固定在自己身上。
白楚年醉得厉害,在大厦外壁吹了一会儿冷风还觉得舒服了许多,紧紧抱着兰波,身体和他贴在一起。
他头昏脑涨地睁开眼睛看了看距离自己近百米的地面,轻声哼哼:老婆,我恐高,你亲我。
兰波一脸冷漠,咬着白楚年衣领的嘴不好开口,含糊地说:以前,不恐高。
白楚年无理取闹:从现在开始就恐高了。
兰波被磨得没办法,亲了他一下。但这样嘴就松开了,alpha从缠绕身体的鱼尾中间滑脱掉了下去,砸穿了两面钢制广告牌。
兰波快速向下爬,在alpha即将坠落地面时鱼尾缠住了他的脚,把他拽回怀里,继续用嘴叼着。
白楚年无意识时受击,自动启用了j1能力骨骼钢化,虽然从两个钢制广告牌中间砸出人形窟窿,但他本人毫发无伤。
刺激,再来一遍。白楚年兴奋地说,我想带你去游乐场玩,就玩这种,你肯定没玩过的,我之前也没有见过,过山车知道吗,siiiu然后大家都在上面乱叫,我不害怕,但我也要跟着叫。
笨比,差点,摔掉,头。兰波分出一只手给了他一巴掌。
一辆搬家货车从大厦脚下经过,兰波减弱电量,叼着白楚年下落轻轻吸附在货车车厢上,一路搭车回到了公寓。
他把白楚年扔在门口,快速冲进鱼缸里降温。
冷水将他被焐热的身体包裹,兰波趴在缸底疲惫地喘气,身上裹缠的保湿绷带扯松了一些,隐约露出底下被烫红发肿的皮肤,鱼尾也被烫掉了几片鳞,翻出淡红的肉来,碰一下就痛得厉害。
泡了足足十分钟,兰波才勉强恢复了升高的体温,从鱼缸里水淋淋地爬出来,把白楚年拖上床,笨拙地扒掉他身上沾满烟酒味的脏衣服和裤子扔进自己的鱼缸,再把白楚年也推到自己的鱼缸里。
兰波趴在鱼缸沿上,双手浸入水中,衣服上的脏污自动净化,白楚年也被洗得闪闪发亮。
把人推进去容易,再捞出来就难了,兰波连拖带叼才把alpha从鱼缸里拉出来,裹上浴巾蹭蹭,搬运到被窝里,然后把洗干净的衣服裤子搭到阳台晾衣杆上。
白楚年仰面躺着,线条漂亮的小臂搭在眼睛上挡住卧室灯的光线,被子盖住下半身,上身则裸露着沟壑分明的肌肉,一条长长的缝合伤疤从胸口延伸到腰侧。
兰波才发现他脖颈戴着一条黑绳,以前并没有见过这件东西,可能是新买的饰品。
他循着alpha的脖颈把黑绳上穿的项坠摸过来,摆到白楚年胸前,他的皮肤也很白,身上的汗毛大多是白色的,所以显得体毛很轻。
令兰波意外的是,黑绳穿着一枚带有蓝色光泽的黑珍珠,并且装饰了一枚蓝色鱼鳞。
那些掉落以后就放着不管的珍珠,兰波也没想过它们去了哪,其实被扫走扔了还是拿去卖了都无所谓,对他来说这只是一种再普通不过的分泌物,没有一丁点珍贵之处,但每一次白楚年都把它们捡起来,珍惜地放进口袋里。
他的眼泪大小不一,形状也不全都规则,白楚年挑选了尽量圆的一颗,偷偷做了个项坠,偷偷挂在脖子上,谁都不告诉。
兰波趴在他身边,手指捏着那枚打了孔的珍珠端详。在海里,这些轻贱东西更是数不胜数,一只人鱼婴儿出生时会制造多少珍珠,一位人鱼失恋时住处满地珍珠成堆,就连他的族人也不会认为王的眼泪有多么珍贵。
心跳的速度和之前不一样了,兰波坐在床边,呆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说不上来的怪异感觉,以前给予那些俊美的人鱼alpha恩宠时都不会有。
白楚年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蜷缩起来,抿了抿唇继续睡。
兰波也趴下来,指尖轻轻碰了碰白楚年的眼睛,睫毛在灯下颤了颤,映在眼下的影子随着颤动。
iyer。((这样才像我以前的那个)小宝宝)
兰波轻轻拍着他,释放淡雅的安抚信息素。
白楚年动了动,忽然抬手把兰波搂住,腿也抬上去压着,像抱抱枕一样紧紧裹着他。
兰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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