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1 / 3)
回到办公室,我叫小白过来,委婉地向他表达了程驰父亲的意愿,但小白露出很诧异的眼神,迷茫地问我为什么。
小白也还太年轻了,甚至他所经历的世界要比其他同龄的少年更苍白和单纯,他手里攥着那颗玻璃球不肯交出来。
那是他的分化能力泯灭,即使是我活了四十多年,也从未见过像这样几乎可以与造物神比肩的能力,当凝聚灵魂的玻璃球破碎时,那个人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泯灭,不会留下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小白并没有把玻璃球交给我,冷笑了一声就走了。和叛逆的青春期小孩一个样,但我不能将我的价值观硬灌给他,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能。
但最终在程驰的追悼会上,他亲手把玻璃球交给了程驰的父亲。每个少年都会残忍地成长,并且不知道结局好坏。
不过我提前将这件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记在了纸上,压在了玻璃板下,即使在我脑海中抹去了程驰的名字,我依然记得一位少年的英灵是怎样牺牲的。
追悼会后,小白进来向我汇报结果,并且惊讶地发现我还记得,他稍微开心了些,临走前故作随意地问我,如果他死了,会不会有人愿意怀念。
我告诉他会的,他笑了笑走了。
因为确实会的,他成年前的监护权和抚养权在我这里,我和锦哥一直当他是第二个孩子,不过他应该不知道。
会长难得给了两天假期,白楚年去商场买了一个知名品牌的水床垫,商家宣传说他们的水床垫里设计了水冷装置,可以在炎炎夏季带来舒爽清凉,用过的顾客都给了差评,说睡了一个礼拜就得了风湿关节炎老寒腿,但白楚年对这个设计非常满意,选了一个表面材质软硬都合适的亲自开车运回家,刷洗了两遍晒干,然后注水封口,调整高度拼接在自己卧室床的左侧,打开水冷装置。
你躺躺。白楚年拍拍鱼缸,兰波从水里爬出来,打了个呵欠。
水床垫散着凉气,兰波躺在上面舒服地滚了两圈:好凉快。
白楚年躺到床上,挨到水床垫和普通床垫接缝的位置,轻轻把手搭在了兰波腰间,贴到他耳边低声呢喃:我不想一个人睡,你陪我。
兰波揉揉他的头发,坐起来,掀开白楚年的背心,检查被自己蹂躏出的伤口有没有感染发炎。
白楚年小声哼哼:疼
兰波皱起眉,躺下抱住他,让他把头埋在自己怀里,释放安抚信息素,轻拍alpha的身体哄慰:乖乖。
白楚年像撒娇的大猫一样翻身压到兰波身上,舔他的脖颈和手指,白楚年舌头上生有细小的倒刺,从oga皮肤上搜刮安抚信息素吞进腹中,他本能地很想为伴侣梳毛,但兰波身上洁白光滑,根本就没有毛能让他梳,反而被肉刺刮出一片色情的淡红来。
兰波皮肤上浮着一层白刺玫淡香,白楚年低头靠近他,鼻尖轻蹭他纤细的脖颈。
兰波抬手挡他,白楚年舔了舔他的掌心,猫科动物舌面上细小的倒刺舔在掌心有种粗糙的感觉,白楚年舔过他指间敏感的蹼时,兰波从喉咙里呻吟了一声。
白楚年安静趴在兰波身边,线条分明的手臂搭在他胸前,舔他的头发和脸颊。
兰波觉得有点痛了,皱起细细的眉毛:为什么舔来舔去的。
不知道,我喜欢这样,一直都想这么做。白楚年没有停下,舔了舔兰波耳根的皮肤。
不乖。兰波抬手抓住白楚年的下颌,坐了起来。
这是我能做到的向你表示最大的敬意和爱意。白楚年跟着坐起来,跪在兰波面前,克制不住地舔他的唇角,然后将舌尖塞进他紧闭的唇缝里。
带有倒刺的舌头轻刮兰波的小舌头,在他嘴里舔吻,然后扑到兰波身上将他压倒,兰波被弄痛了,伸出指甲刻进白楚年脊背的皮肤,锋利的爪尖在alpha身上刮出几条渗血的道子。
下去。兰波的嗓音低沉严肃,细长尾尖高高扬起,重重抽打在alpha背上,他认为这是小alpha在造反在忤逆他,不得不给出教训。
兰波的鱼鳍大多生长在腰部和膝弯部,鱼尾末梢则是细长的,像一根有力的皮鞭,并且带有微弱电流。他的尾梢带着惩戒的力度抽打下来,alpha身体被激得颤了一下,却更加兴奋地舔起他的小腹和腹下的鳍。
alpha始终跪着,小心翼翼却又欲求不满地索取。
哥哥。他埋头在兰波颈窝里带着鼻音叫他,我想给你梳毛。
兰波怔住,喉结轻轻动了动。
我跟你说过吗,我的培育员,那个姓白的老头,在我刚出生不久的时候把我放进狮笼里,那里有母狮帮我舔毛。白楚年往兰波更近的身边挤了挤,即使水冷床垫的温度对他而言太冷了,不过只有一天而已。
我不记得了,就是觉得这样好像被爱着一样。白楚年失落地趴在床上,黑发间若隐若现的雪白耳朵耷拉下来,你不觉得吗。
夜晚聊天总容易昏昏欲睡,第二天早上白楚年醒来,发现兰波身上结了一层冰霜,冻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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