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1 / 3)
他的反应速度已经达到了人类不可能做到的地步,在他躲避的同时,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随着能量消耗而自然溢出,萤被这股高阶信息素压迫得跪了下来,双手撑地,冷汗从额头滴到地上。
韩行谦则平淡地提着自己的密码箱,单手插在白大褂兜里,注视着走廊中的动向。
白楚年并不是单纯地在躲避那些牌,而是有规律地在其中游走,将一张又一张的扑克牌收进手中。
虽然看不清白楚年的动作,但能直观地发觉墙壁中发射的扑克牌数量在变少,而白楚年手中的牌则越来越多。
很快,墙壁中的扑克牌耗尽了,白楚年停了下来。
早就知道不是无限发射的。白楚年手中攒了一摞金属扑克,在手中花式切牌,最后捻开,是从a到k的一整副扑克牌,数字依次排开,第一波飞完就数清楚了,没有重复的花色。
白楚年弯腰将插在尸体头颅上的最后一张彩色joker大鬼牌抽出,掀起衣角细心擦干净放在手中,与其他牌放在一起拉牌再合拢,对着走廊斜角的监控摄像头弯起眼睛:萨麦尔,现在出来自首和等会被我揪出来的处决可不一样。
而且你充其量只能算小鬼,麻烦认清自己的身份。白楚年从手中整副牌中捻出灰色的joker小鬼牌,贴在唇边一吻,手指的劲道将金属扑克弹出,小鬼牌飞速旋转着砍碎摄像头玻璃,牌角结实地钉在墙壁上。
兰波躺在鱼缸里,把一个靠枕放在缸壁靠着免得硌腰,泡在水里用裹着防水保鲜膜的遥控器换台找电影看,脸上敷着几只蓝光水母用于保湿。
放映着电影的电视忽然蓝屏,出现一行行白色乱码,屏幕最中心逐渐出现了一个动态的黑色蠕虫标志。
随后蠕虫标志向左上角爬动,屏幕中间出现了一个自动播放的视频录像。
录像中的背景是阴森的恩希医院,镜头一转,开始放映白楚年躲避扑克牌的一幕。
兰波诧异地从鱼缸里爬出来,坐在电视边认真盯着白楚年看,伸出手指戳他。
但视频经过了剪辑,最后一帧镜头停在了一张扑克牌即将切割到白楚年的喉管,就不再播放后续了。
视频到此消失,整个屏幕只剩下一只爬动的蠕虫标志。
蠕虫缓慢爬走退场,兰波的视线跟着虫子标志走,一口咬穿电视,虫子爬到哪他咬到哪,最后虫子爬到屏幕边缘消失了,电视被啃了五个牙印,兰波爬到电视后面找了半天。
白楚年此时已经通过走廊进入了医院的技术研发区,恩希医院不仅是凭借几位元老级的专家跻身国内一流医院,更多的是靠他的药物工程和技术研发,恩希医院拥有独栋封闭式技术楼,而爬虫oga要求白楚年找的正是研发部主任林灯医生。
研发区的独栋大楼寂静得连呼吸的回音都听得清,但并非没有人,透过门上的窗户可以看到,他们所经过的一排排研究室里都坐着或是站着各种穿白衣的医生,他们明显已经感染了循环病毒,双目血红,机械地循环做着同一件事。
有的空研究室里整面墙都是培养箱,但箱门都是打开的,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大滩干涸的血迹。
白楚年手势示意身后两人放轻脚步,尽量不要打扰这些仍在感染早期、攻击意图不明显的感染者。
但研究室的门并不全都关闭着,有的门是开的,里面已经感染的医生看见路过的三人后立即进入感染晚期,冲出来撕咬。
白楚年有力的手掌从下方卡住感染者的下颌令他闭嘴,然后用力一拧,将他的颈骨脊椎完全破坏。感染者无声地瘫倒在地,成为一具高度腐烂的尸体。
韩行谦看了一眼溅落在自己白大褂一角的血迹,掸了掸。
我听过林灯教授的讲座。韩行谦说,长期从事感染病专业,他发表的五十七篇sci论文我都做了摘抄,教授本人也是个很和蔼的beta,还不到四十岁,在我们这一行来说算非常年轻有为的。
我也想不通,这么年轻有为的教授为什么想不开去为109研究所做事。白楚年轻蔑笑道,你也知道吧,109研究所下边还有无数培育基地,把培养出来的实验体胚胎养至幼体,然后选出最有价值的幼体卖给109研究所,或者直接抓合适的类人生物改造成培育期实验体。
这个林灯,就是培育基地的培育员之一,他在恩希医院的研发区公器私用,利用医院的资源偷偷培育实验体胚胎。。实验体408萨麦尔就出自他之手。白楚年话音带着嘲弄和奚落,自从109研究所数据库被盗之后趁机跑出来了不少实验体,408就是其中之一,看来是跑回来报仇了吧。
做这种事能得到什么呢?萤小心插嘴,林灯教授那么德高望重,一点都不缺钱啊。
白楚年哼笑:你懂什么,谁嫌钱多。
韩行谦不作争论,只平静道:听说他的家人五年前移居德国了,但很蹊跷,林灯医生是推了德国顶尖医院的挽留执意回国的,怎么会把自己的家人送到远离身边的地方。
我不知道,我只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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