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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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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捏住我指尖,冰凉凉的直钻进心里,转瞬即松。“额娘……”

我拉住他的手揉了揉,僵得像是没有温度。

“额娘,儿子错了,儿子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断不会带她去玩。”

“这话儿留给你媳妇说去,好好地说。她喜欢你才陪你疯,她喜欢你自不会怨你,就像额娘们也不会怨你。你阿玛是男人,是皇帝,他的心和我们这些女人不一样,你这做儿子的该当体会。去吧。”

弘昼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去,站定在阶下,直挺挺跪在雪地里。

苏培盛站在门前。

一丝声响也无。

暖阁内,偶尔传出一言半语,不急不徐。隔着紧闭的窗纸,清冷空气,仿佛能嗅见胤祥那股子烟味。

门里门外,两个世界,都是属于男人的,却又与女人息息相关。

待来年,又会有新的女人迈进这个世界,这里,是她们的天,是她们的地,隔断曾经所有。

我爱这万园之园,因为胤禛,因他与我点滴搭建。我爱这日月晨昏,因为胤禛,因他与我携手同心。

她们呢?是否也热爱,又因为什么?

这里的女人没有选择,只有接受。我也一样,接受命运的安排,接受世俗礼教,接受悲欢离合。幸而,我有胤禛。

寒冷阻隔于门外,独守在屋内,不闻天下,不问后宫。

奁匣里的宝贝取出来见见天日,免得他总嫌我不上心。嘴上不说,心里揣着,当我不明白么?这世间,心最大的是他,最小的也是他了,无人能及。

孝颜悄悄跟我提过,这是御制的,世间独一份。

何为御制?她掩着口鼻只露一双笑眼,酸溜溜地说:“你真别不当回事,这些宝贝……可不是胤祥年年监制的那些,这可是你家男人亲手打造,明白了么?皇帝亲手做的啊!他是有多闲!见天儿地忙成那副样子,还能偷摸地抽空给你搞这套小资产阶级调调,你就美吧。”

美啊,心里美得不行。

这是今年的生辰礼,亏得他这么有心。我不拿出来用,他就不乐意,嘴上从来不肯提,有意无意地瞥上一眼精雕细琢的小木盒,我心里就像拱了颗种子,钻啊钻得痒痒的,恨不能立时开出朵花来。

类似的木盒我也曾收过,年少时还住在宫里,他送过一个,细心地于绞缠的枝叶间刻上我俩的名字。建牙开府时,又送过一回。这么多年过去,东奔西走,不知丢在何处。问过眉妩几人,皆是不知,徒留遗憾。

这一个,一定好好藏着。

我没听见声响,却知道他回来了。

流苏坠子叮铃响,潋滟着金色光芒,像是花瓣离了蕊芯随风飘荡。向身后递过去,被他连同手指一并托住,凝视半晌溢出一声笑来,小心放回盒内。

登基以来,他这皇帝做得愈加顺心遂意,画眉梳头的本事也是愈加得心应手。聪明的男人认真起来怪招人疼的。

抚过戴上鬓间的金钿,自镜中逗他,“你这手艺真是炉火纯青了。”

他不说话,只看着我。

“不会每日悄悄做了这些,还顺带找人练习梳头吧。”

伏在我颊边的脸上动了动,唇角扯过一抹笑,说得又快又轻,“没有,手感不对,又怕你嫌弃。”

才刚梳好的发髻就乱了,手指插在发间用力摁了两下,害我一时抬不起头。

我腾地转过去一把搂住脖子,报复似地勒紧,“我很大方的,念儿头发很好,许你给她梳一回。旁的人,你就不要想了。”他点着头,鼻尖与我相蹭,我忙又补了句:“苏公公也不行。”

他突然就抱着我离了绣墩,气笑道:“你还真是大方得紧,偏只我不愿领这个情,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苏培盛想给朕梳头,朕还不乐意呢,你可别想躲懒。走,乏了,朕要沐浴,皇后伺候着吧。”

☆、323该该该该

还没转过年,圣旨便下来了,上一届入宫的小主们都晋升了,留待春暖花开时再行册封礼。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们挺开心,虽然鲜少见到皇上的面,到底是给家里挣了面子。

宫人们开始走动,为着年时喜庆,为着彼此的关系,就像串门子似的,皇宫里多了几分年味和热闹。

随着第一声鞭炮响,雍正七年来了。

日子过得奇快,抓不住似的,年复一年。

更加年轻的女孩们陆续入了宫,还没有位分时皆带着几分生涩羞赧,都跟刚刚冬眠醒来的小动物似的,乖巧又柔顺。

胤禛一道圣旨,所有的姑娘们都有了一席之地,两位常在,四个答应。

奴才们早就学乖了,没人再敢开腔议论,反倒是我屋里的丫头们胆子大得逆了天,背着胤禛聊起天来总是笑,今儿这个明儿那个品头论足得不亦乐乎,个顶个的像个主人。

解语最厉害,哪个漂亮哪个温婉无一不提,更拉着青霞你一个我一个地学了一圈。甭说,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儿!

眉妩捂着嘴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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