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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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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不对?“胤禛,我真的做梦了?我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梦话的习惯?”

“你不信我?”

脚步停了,我也站住。被他盯了好一会,倒像是我错了。摇着相牵的手贴过去,以手指天,努力地笑,“苍天在上,我……”踮脚凑近他的耳边,声续道:“爱你。”

扶在我腰后的手掌拍了拍,提起的心就松了口气。年轻时要哄他,谁成想,这把年纪了还要哄,这就是命吧。

胤禛倒是挺开心,全然不见了方才的别扭不快,推着我边走边:“赶明儿给你再弄一条。”

我忙拒绝:“不用了,这就挺好的,我很喜欢。给弘晖和挽儿弄一条吧,他们肯定喜欢,永玪和永珘也会喜欢的。”

“一早便着人送去了。”

倒是我忘了,他对那双儿女的疼爱,哪里需要我来提醒。我想他们了,很想。

正在无限想念时,被他的声音生生打断,“你的衣裳已备好了,回去试试。”

“什么衣裳?冬衣?没见有人来量尺寸啊?”

腰上就被箍了一道,轻语从头传来:“你的尺寸不需量,我自然知道。从头到脚,哪里不知道?”

要羞涩么?不用了吧……我着头,应:“既如此,定然合适,还试么?”

“也对。”他简单回了一句,再无后话。回到养心殿,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又走了,再没提过一句衣裳的事,不会生气了吧?心眼……

从这天起,我的固定生活除了吃饭、睡觉、逗孩子之外又多了一样——遛狗。

冰天雪地,我拉着一条半大的松狮,后面跟着一串半大孩子,满皇宫溜达。累了,把绳一松,转眼间就没了踪影,只剩我一个人,真清净。

这个腊月,很舒心,日复一日,简单无忧。我以为就要这样迈进雍正二年,谁知道他还给我备了个“惊喜”。

天还没亮,我就被人从温暖被褥中折腾起来,又穿又戴,里三层外三层地往身上套,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一会儿坐一会儿站地由着几个丫头拾掇,天亮了,我也齐整了。

立在镜前,我就傻了,以为看见遗像,登时清醒。这就是传中的正宫娘娘了吧,真正式!突然就想起那日他的衣裳,原来是指这身皇后礼服,幸亏当时没有试穿,不然还得多累我一回。

自从康熙离世,我好像就没有再给人下跪过,如今跪得端正,听着隆科多一字一句地念着册文:“朕惟道原天地,乾始必赖乎坤成,化洽家邦,外治恒资乎内职,既应符而作配,宜正位以居尊。咨尔嫡妃那拉氏,祥钟华胄,秀毓名门,温惠秉心,柔嘉表度,六行悉备,久昭淑德。于宫中四教弘宣,允合母仪于天下……”

我在心里反复咀嚼着字中含义,再往后便不知了些什么。

温惠秉心,柔嘉表度,我么?这些也就算了,母仪天下?这帽子好大,我的脑袋受得住么?以前曾信誓旦旦地对他,他做什么我便跟着做什么,现在想想,还真是压力很大。皇后,真不是那么好当的!

而且……为什么她们一早便成了他的妃或嫔,我却要在一年多之后才能领上这本金灿灿的上岗证?

不稀罕是一回事,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294梦中之禄

快要午膳的时候胤禛回来了,悄无声息立在身后。

我于镜中与他对视,再看回自己。

印象中许多年没有这样盛装过,即便当年也只是亲王妃的规制,难与今日相提并论。如此陌生,许是因为康熙在世时没有皇后吧,毕竟我没见过。

一一卸了发饰,脖子立时轻松许多,腰都感觉直起来了。

他还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往常还会伸手帮忙,今日就这么直挺挺地站着,目不转睛盯视。

在头发上梳了几下,我忍不住问:“好看么?”

他便弯身在我脸侧,对镜而语:“好看。”

“哪儿好看?”

“哪儿都好看。”

“怎么个好看?”

“怎么都好看。”

扭脸对上他的眼,忍不住先笑起来,“方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你觉得呢?”

以指画在他的心口,一字一戳,“问你呢。”

他垂眼扫量我的手,握住,嘴角随眼神挑起,“在我心里,你无时无刻不好,你不知道?还用问?”

“你不,我怎么知道,难道用猜的?自然了才知道,才能记得。”

眼前的面孔更加放大,忽而不见,侧贴在我颊边,“打大婚那日你醒过来,我这心里就被你给叫住了,时时刻刻想着念着,不知道么?打那时起,你就活了,我也活了。你笑,你哭,你跟我使性、闹别扭、动心思,无一不好看。方才好看,现在好看,往后好看。”顿了一瞬,化为耳语:“身无一物最好看,让我爱不释手。”

“你……”手指被他握着,抽不出。

“记住了么?”

不知怎地,嘴里胡乱吐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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