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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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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白白让她给调侃了一番。只是她出门前最后一句,倒是提醒了我,若是放任兰芯此次言行不管,日后必生事端,此女断不可留。

不知道为何我竟答应了她不圆房的辞,我想我是疯了,身为一名皇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自己大红花轿娶进门的嫡福晋却只当个摆设。既应了也便不再强求,反正日子长得很。

只是身为皇阿玛亲赐的皇子福晋,她却如此不知规矩!已嫁了我却还在宫中传递纸条,虽只是写给十三弟,但这事儿在皇阿玛和众兄弟看来,又该怎么想她怎么看我。她竟傻得以为我只是担心自己丢了面子,难道她不知道若不是仗着昔日皇阿玛疼宠,她这颗脑袋早就没了。

看来罚她抄《女诫》还真是有必要的。

我知道这一次自己确实是生气了,不然不会将她拽倒在地都不自知。可她却将手抚在我头上,问我是不是以后我们两个就要一直在一起,不能分开了?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从来没有人这样问过我,也没有人重视过我的意见,但我却还是回了她一个‘是’字。话已出口才察觉自己有些失态,她却伸手抓了我辫子笑着对我‘好’。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在这个宫里有了一个与我互为依靠的人,不是我求而不得的额娘,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阿玛,而是一个只属于我的女人。

□□十弟竟然也与十三弟一起过来探望她,看着她在饭桌上眉飞色舞的样子,哪还有半分心谨慎。虽是不同却也有趣,我倒不知她除了条理清晰的正经回话,还能这样天南海北不知所云的信口胡诌,却偏能把那些书里的典故串成一大段名褒暗贬的话,将兄弟们给得云山雾绕。只是老九送的《女诫》实在过分,这种东西岂用假手他人,爷的福晋还用旁人来调教?

看着怀里满是戒备的人,本该没了兴致,我却偏想试探她。显然我有意留在背上的伤,她却早就忘了,但听见她语气中隐现的关心之意,我心里仍是高兴。她竟在这关键时刻拿我的承诺来事,还软硬兼施地恐吓我。要知道我若是当真用强,又岂是她能反抗的,就让这丫头当自己厉害好了,在她心里若我真是君子,再拖些时日又有何不可。

未想塞外之行却打乱了我的一切计划,我竟第一次在皇阿玛训斥后如此失控,虽是没有波及旁人,却使她离我更远。

想来晚宴上那首春日宴才是她真正的想法吧,她压根儿就不在乎兰思与她争宠,更不在乎我的心思是否在她身上,不然怎么会丢下我与兰思,一人独自回帐篷去。

满人自来能骑善射,皇阿玛更是年年秋弥,以使我们这些皇子不忘祖先遗训。虽满族女子也多是善骑好手,我却不知娶进门的这位嫡福晋还会功夫,竟还会为了帮兰思解困而与塔娜动手受伤,却也因缘巧合与那刁蛮郡主成了朋友。

看着她欣喜若狂地收了塔娜送的白马,我知道自己的礼没有选错,只可惜晚了一步。她虽也欣然收了,却为其起名白开心!

人酒后吐真言大抵就是她这样吧,有没有真的喝醉我不知道,但她却口口声声喊着要回家。只是她的家里没有我,她酒醉后抱着我,嘴里唤的却不是我的名字,不是好了要和我在一起吗?原来也是骗我的!

一个口口声声不要承诺的女子却要我守什么君子之约,自己却只想着要逃离我,此刻我为她做的一切,为她花的心思,倒全成了给自己的笑话。我第一次强迫一个女人,即使这个人是我名义上的福晋,我却要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身边。

我被气晕了头但也怕真伤了她,可是听她在最脆弱的时候口中仍是唤了别的男人,虽是亲人却也让我气血上升,瞬间什么也不能管顾,终是把她伤得见到人即是躲闪,哪怕与她亲近的塔娜也不能接近分毫。

若她对我无心,却对兰思极是关照,我能感觉到以兰思的性子是难以获得她的好感的,但她却仍能细心关照于她。经额娘提示方才明白原来兰思已怀有身孕,而这个死丫头早就知晓,竟是摆了一副为我着想的姿态,连额娘都为此而对她大加赞赏。只是若当真要对我好,何以处处躲我,只做这些表面功夫。

回程之时担心她难忍马车之苦,她却对我视而不见,心里向往身后草原仍是掩饰自己需求关照兰思,身为皇子能娶如此心宽的嫡福晋原是桩好事,此时我却恨透了她那副大度体贴的样子。

夜时一向难训,就连偶尔要带兰思共骑也要略微安抚才行,她却敢从前行的马车上跳下去,还驾了夜时返回原路。我知道我该抓了她回来,不然若是皇阿玛知道必有责罚,但见她这个样子,我却想跟了她一起驾马回去,不管她要去哪。就像她的今日不讲规矩,要打要罚回来再。

看着她站在枫树下痴痴地仰望,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想留在这里,毕竟她曾问我要是住在这里可好。但她却只是站了一会便拿了枫树撒气,自那夜后一直未见她如何发泄,竟是能将一口怨气憋到今时今日,我心下哑然却也无法出言劝慰。

皇阿玛知晓此事竟是没有责罚我们,但对她所的话却是越渐严厉,竟直言要她好好做我这皇四子福晋。原来不管是在宫里还是这塞外草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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