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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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碗粥,能有多大功效呢?当时只是觉得那粥中薏米有些怪异,可是毕竟是宋氏亲手送过来给兰思的,难道……她又为什么这么做?一个尚未嫁进门的宫女有什么理由去伤害胤禛的侧福晋?
“福晋,张太医到了。”
睁开眼见到只有太医一人跟在眉妩身边正要行礼,忙坐起身对他道:“张太医不必多礼,上次之事还未向您谢过,今日这礼便免了吧。张太医还请坐下话。”
见他只是低头站在那里不动,便起身下地走到桌边坐下。向眉妩使了个眼色,她已领了太医走到桌子另一边的椅旁。
“谢四福晋赏座。”张太医只恭敬地微弯了身子,声音倒是不卑不亢,完便落落大方地坐于椅上。
看样子倒是个正直爽快之人,不知交流起来会不会很难,我微笑地看着他道:“请您过来,原是有个问题心中不解,想向先生请教,还望先生能帮我解惑。”见他脸上快速闪过一丝为难之色,忙继续道:“先生若是有何难言之处也大可直,毕竟今日我只是想与先生探讨一二,所以您也不必难为自己。”
张太医头却未搭话,脸上表情未变只是安静地坐着像在聆听。
我自椅中站起向前走了几步,才转回身看着他开口道:“您是宫中太医,若我今日非要从您口中知道些什么,大可以四爷之名义相压,又或是银两贿赂,但我敬您医学之丰,更尊您医德之厚,所以只想与先生探讨,自不会做那等有辱先生身份之事。您如何想便如何,不必顾忌。”
张太医听了自椅上站起向我施了一礼方才开口道:“张某谢福晋看重,福晋有何疑问,只要是张某可范围之内,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见他如此方觉这人性子过于憨直,倒真真的像个医痴。不过他却不会真把自己全给交出去,还知道有个范围底限,估计在这宫里呆久的人都会这样吧,既要自保又不开罪于人。
想到自己不由笑了一下,将心中所想之事重新整理后才对他开口道:“先生言重了,对先生来我的问题只是一些简单不过的东西,但我一个女子哪懂那么多,所以才要向您讨教。近来天气转凉,听冬天以薏米炖汤较为滋补,但又记得曾见书中写过薏米性微寒凉,不知此时食用是有益还是无益,更或者是有无危害,还不知什么样的人适宜食用,又对何人不适宜?还望先生赐教。”
张太医沉吟片刻后对我道:“薏米味甘、淡、性微寒,归脾、胃、肺经,《本草纲目》中曾有记载‘健脾益胃,补肺清热、祛风胜湿,养颜驻容、轻身延年。’福晋的冬天服用是有道理的,夏天还可用其煮粥亦是消暑良品,而且薏米本身更是极佳的养颜食材。身康体健之人常食薏米,能便于身体轻捷。”
你的这些我知道,我是想听禁服的,怎么就不呢!
我忍了许久才勉强开口问道:“那……对胎儿呢?”见他脸上闪过一丝疑惑,眼睛突地睁大了些,忙解释道:“先生不要误会,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经历过上一次,总归是要心些。万一……在有了身孕却不知情时误食了有害的东西,实在划不来,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张太医却皱了眉语气坚定地对我道:“福晋身子虚弱,又才经历过滑胎之险,近期内再受孕绝非医者所愿。而张某在上次为福晋诊治后,也已向四爷提过此事……福晋与四爷还是……现今,福晋还是该以调养身体为主。”
听他如此一脸上蓦然烧了起来,只想快快问完不愿再就此话题纠缠不休,忙继续追问道:“那先生的意思呢?这薏米……”
张太医看着我摇了摇头沉声回道:“如福晋所言薏米性寒,且其功效对于孕妇来,在服用后利尿化血,对胎儿发育会产生影响,严重者将导致滑胎。”
心里咚地一声,没想到当时一念之差没有追究,竟有这么大的危害。但只那一碗该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只是此后呢?不知胤禛后来注意过此事没有。若当真是有人要害兰思,倒是要好好地查一查是什么人敢这么大胆,竟然对胤禛的未来子嗣下手。
“谢先生指教,我知道了。今日之事还请先生……”着将手腕置于他面前桌上,只看着他不再言语。
张太医微一头将三指轻搭于我脉上,切脉片刻即对我嘱咐道:“福晋身子尚还虚弱,张某且开副汤药,您只需按时服用即可。若是他日福晋身子再感不适,随时着人传唤张某便是。”
“有劳张太医了。”我只站起身向眉妩道:“送送张太医,叫颜玉跟着把药方取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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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汤药心里虽无奈却也没有办法,毕竟做戏总是要做全的,虽以现在胤禛对我的态度来看,未必会有人再来管我见了什么人或是做了什么事,但以妨万一总是好的。各朝各代皇室之人若患了病症,太医们从来都不会往死里下猛药的,哪个敢担那么大的责任,更何况今日我只为做戏给人看,那张太医又是聪明之人,既如此喝了就是。
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听得外间眉妩在与人话,便支了耳朵听过去,“回四爷话,福晋才刚喝了药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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