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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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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岁了连个恋爱都没谈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蓟和:

鹿鸣捧腹大笑,几乎止不住,蓟和脸都气红了,咬牙道:别笑了。

鹿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蓟和冷着脸:我说别笑了。

鹿鸣:那我们这是不光师徒禁恋,还是年下禁恋哈哈哈哈哈!

蓟和一拍桌子:鹿鸣!

鹿鸣光速停止了大笑。

蓟和怒气冲冲。

鹿鸣看他半晌,眼角微弯,突然道:直呼其名多生疏,来,再叫一声哥哥给我听听。

蓟和道:你再这样我走了。

鹿鸣没说话,静静地望着他,道:那我叫你一声哥,好不好?

话音刚落,蓟和还没说话,外面突然想起了敲门声,两人同时一顿。

沈棠的声音在外面响起:师尊,你在里面吗?弟子有要事找您,叶师叔从人间给您来信了。

鹿鸣:

来你姥姥家的香蕉皮!

下界 他魂魄孤寒,对任何女人都不感兴

鹿鸣心情郁闷极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存心的吧!

蓟和在一旁道:我要不要回避一下?

鹿鸣道:不用, 这地方这么小,你也没地儿躲,那边那个后门打开直接就下人间去了。

蓟和:

他站起来有点尴尬地看着面前的两锅汤底,那边鹿鸣已经走到了门边,隔着门板对外面道:你先去前边厅堂里等我, 为师等会就过去。

沈棠道:是,师尊。

渐渐地,脚步声远了, 鹿鸣又折返回来,对蓟和道:你不用动,就在这继续吃,还有那么多菜, 都把它吃完,我跟他说完再来找你。

蓟和担忧道:沈棠会不会怀疑什么?

他敢,鹿鸣边说边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把他修为废了。好了你继续吃吧, 底下没火了就再添点儿柴。走了。

说完他打开门, 径直朝厅堂的方向走去。

蓟和原地发了一会儿呆,然后才重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望望还在沸腾的红汤,没忍住笑了出来。

鹿鸣来到厅堂里的时候,沈棠正站在一幅画前边仔细端详,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前院的喧闹声都渐渐消隐, 一阵夜风从大敞的窗户吹进来,带来令人无法忽视的寒意。

鹿鸣走进去,沈棠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道:我父亲说过,正对着窗户的墙上是挂不得画的,再好的画儿也比不得实景。

鹿鸣:

他没有立刻回答,装模作样地在上方椅子上坐下,拿起小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一杯茶,慢慢饮了一口,才出声道:不是说与你父亲不亲近吗,他怎么会告诉你这种事情?

沈棠道:这是作画上的规矩,是他最上心的事,容不得半点差错,所以经常能听到训诫。然后声音低了下去,虽然这训诫我也没听到过几次。

鹿鸣叹了口气,道:你心里还是关心道陵君的。然后冲他招了招手,把信给我。

沈棠走上前来,将手里的信封递给了他。

鹿鸣接过来,见沈棠还直愣愣地杵在跟前,朝旁边的椅子抬了抬下巴,别站着了,坐下说。

沈棠从善如流地走到椅子上坐了。

鹿鸣这才把信封展开,细细读起来。

叶清玉去人间大概也有四五天了,对于道陵君生前的行踪应该有了什么线索,所以才写信来告知,而且应该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这封信大约是来求援的。

果然,信件上写:

宗主见信如晤:

我在人间一切安好。因在西南地界落地,所以初始多有水土不服,不过现已康复,又因道陵君家在西南,所以我仍在张陶郡,扶风镇上有一位十分热情的客栈老板,极力邀请我到他店里坐坐,盛情难却,盛情难却。

至今我仍住在这家客栈。

我去过道陵君生前的住处,一间三进三出的院子,庭院里遍植花草,墙上挂满凌霄花,不过现在都已败落,我依然可以从各处器物的摆放里想见当年主人的风雅别致。

我在张陶郡四处走访,发现坊间传言多不真实,道陵君在修仙界是开宗立派的祖师,但在人间看来却说他留恋花街柳巷名不副实,这其中一定出了什么差错。

当年道陵君与沈静结为连理之后,便于人间归隐,再不问修仙界之事,但是其侠义心肠,在沈静诞下麟儿去世之后,道陵君仍然镇守一方,使得人间免受邪祟侵染,如此高风亮节的人物,说他放纵肆意我是万万不能相信的。

为使他名节不受污损,我在人间走访多日,所得信息寥寥无几,皆是坊间传言,竟还有绝青宗的不实传言,实在可恶至极,想要澄清,却又欲盖弥彰,最后店主竟连话本都拿出来了。

由此可见,人间平静,在仙界的保护底下没有没有任何新事,人们生活太平,便拿修仙界人物编派故事!

除却这个,还有一件事令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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