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 3)
好个年幼不懂事!小小年纪竟做出些不知廉耻的事,不好好反省不说,还要背着你的母亲在府里兴风作浪,我温府可留不得你这样的姑娘!
温知如想着要如何应对,偷瞄了一眼在一旁的钱氏,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表情之下,分明就是等着看好戏的沾沾自喜。
果然就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的鬼!
温知如只觉得自己气的一口血都抵在了喉咙口,可眼下还是要先安抚老夫人要紧。
那日在长公主府上,我与锦二公子只是偶然遇见,虽说是也有交谈,可孙女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也一直谨守本分只是礼貌上的应答而已。后来,二公子差人送了礼物,是孙女一时失了分寸未及时向母亲禀报,可是除此之外孙女也没有再与二公子有过往来。这事,母亲已经罚过孙女,孙女也诚心悔过了。曾祖母若是觉得孙女实在有损温府的名声,尽管再罚便是,但求曾祖母能消消气。
温知如虽是忍着疼,可身体依然跪的挺直,言语之中娓娓道来不卑不亢,又隐隐带着点委屈的意思。
落英榭有芙岚那个丫头,他与锦翌轩有多少往来钱氏又怎么会不知,可量她再大胆也不会直接拆了自己与锦翌轩的信件看,否则自己是男儿身的事早就瞒不住了。他只要一口定都是锦翌轩主动与他联系自己未有所动,钱氏也拿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芙岚那丫头昨日刚为欺上瞒下的罪名罚了,就算钱氏找她来作证也不会有人信。钱氏总不能派人去贤王府上当面质问锦翌轩自己给他写了些什么吧?再说锦翌轩也不会承认,否则以温彦丰今日的地位,他不娶这个嫡妻都说不过去。
老夫人听了温知如的解释火气也消了一半了,心里还生出些赞赏的感觉。刚才进门那番仗势,若是寻常人该是被吓得乱了方寸,可眼前这个还未及笄的丫头倒是镇定自若。
从前只觉得她胆小懦弱,今日一见,倒不失为一个大家闺秀的风范。
好,锦二公子的事暂且不提。可你一个闺阁女儿家,擅闯你父亲的书房已是失了规矩,听说你还在你父亲那儿说了你母亲的不是,要求你父亲给你去府外买丫鬟,可有此事?
钱氏掌管温府多年,府里有点啥事都瞒不过她的眼线,可温知如与锦翌珲见了面还说了话的事她却不敢提,温彦丰是最忌讳后院下人传闲话的毛病,若为这点小事得罪了自己的丈夫可划不来。
是。昨日孙女确实去了父亲的书房。前几日孙女病重,大夫都说恐怕凶多吉少,那时候孙女病得糊涂,可梦中却时常见到儿时父亲与母亲抱着孩儿慈爱的模样,心中感伤,怕是不能为父母尽孝。如今孙女得上天厚爱能够病愈,心里只觉得对父亲思念至极,所以才会一时忘了规矩。可孙女并未在父亲面前说过母亲半点的不是,母亲虽不是孙女的亲娘,可这些年来待我与亲身女儿无二,这样的养育教导之恩孙女也是时刻不敢忘的。
作者有话要说: 按照宅斗的惯例,请安啥的,就一定会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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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自己几乎病重不治,又提起自己想念父亲的心意,老夫人心里也软了下来,到底她的心终究还是向着温氏的子女。
她不是大户人家出生,可历经三代也掌管了温府多年,后院的那些腌臜肮脏的勾当又岂会不懂。她口口声声说钱氏待自己与亲生女儿无二,可就凭她的穿戴首饰也看得出来,但温知如从未抱怨过,小小年纪就能有这般隐忍的气度,也是值得夸奖的。
温知如看到老夫人看自己的眼神已经变得柔软,并未再刁难他,却不敢有半点松懈,没有知会当家主母私自买丫鬟的事情,怎么解释也都是他的不对,总觉得今天这顿罚他是免不了的。
还没等温知如继续辩解,门外有小丫鬟匆匆挑了帘子进来,在老夫人的管事嬷嬷冯嬷嬷身边耳语几句,冯嬷嬷就回到,太夫人,老爷到了。
说这话的同时,温彦丰已经跨进了屋门。
祖母,听说您今日动了大怒,是孙儿管教府内无方,还请祖母以身体为重,切勿动气。温彦丰向老夫人行礼的时候顺带扫了一眼满地的狼籍,也看到了在温知如衣角间隐隐渗出的血迹,眉间微蹙。
老夫人看着自己孙儿额上因为匆忙赶路而密布的汗珠,哪还顾得上生气,忙不迭的吩咐丫鬟给他端茶扇凉。
不过是一些后宅内的家长里短,原就不打紧,只是天气热,我一时不慎摔了个茶碗,倒是连累里急着从宫里赶回来。
温家打从太老爷那儿起就是子息单薄的,到了温彦丰这一代虽说也曾有几位兄弟,可都在幼年时因为京城的一场瘟疫给带走了,就剩了温彦丰一根独苗,老夫人可是疼到心坎里的,从小连句重话都不敢说,又怎么舍得让他亲自来给自己赔礼道歉。
要说起来温彦丰确实是很少这么早下朝回府的,尤其是在他许了薛探花一个从七品都事的官职之后,小皇帝最近越发的不安分,听说正谋划着要动兵部的主意,今日本该是他入阁议政的日子,他本想先和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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