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 3)
过十年也不可能会有人要的,只是随口、
诶,为什么啦?我长得又帅性格又好,在床上也
闭嘴!不要在学生面前说这种话!
显然在场除了半信半疑的伏黑惠,没有人把五条悟的话当真。没有几分钟学生的兴趣都转移到了任务信息上,也没有注意到难得安静下来的白发咒术师正托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
出了一点问题呢。五条悟看着手机自言自语。
对,出了一点问题。
早上最后是这样的。
悟?诺德开口。
忽然被呼唤名字的五条悟不明所以地迷茫了一下,接着才回过神来,什么什么?在偷看我的讯息吗?
不,正好发过来了。他解释。
手机被递回去,号码已经录好了,屏幕最上面是硝子发来的信息,匆匆一瞥好像是回收咒物的事情,除了提到了他的名字没有什么特别的。
可以叫你悟吗?诺德漫不经心地问。
可以哦。对于称呼非常随便的五条悟,想也没想就更加漫不经心地给出了回答。
咒物回收啊,这种跑腿一样的任务
有空的话,打电话给我,什么时候都可以。
嗯嗯,好哦。
那么。
温暖的触碰落在额角,因为隔着眼罩,并没有什么触感可言,但六眼可以看得很清楚,被亲了,仪式性远大于其他意义的轻柔的亲吻。
称不上惊讶,但咒术师还是停顿了一下,随即抬起脑袋,给出一个过于明媚的笑容。
拜拜~五条悟像小学生一样挥着手说。
拜拜。
对,到此为止。
诺德按灭手机。
明知道不可能错过什么来电,还是会一次一次地查看。
他只是在五条悟的手机上留下了自己的号码和邮箱。对于交换电话号码这一行为来说,本来也不需要双方都留下一串数字,只要一次通话,相应也自然会显示在对方那里。
不必要的催促,过度的确认,过于直白的感情表达这些都是不应该做的事情,这是成年人交往时心照不宣的规则。
否则反而会增添多余的情绪负担。
但是诺德还是不禁觉得,戴上了眼罩真是可惜的事情。
不然的话,那双眼睛会因为意外而微微睁大,繁星的辉光在会其中闪烁。青年的睫毛也很长,纯白的羽睫沿着弧线点缀一圈,就像是一旁托衬的桂冠。
不介意显出看似天真的样子,不介意显出看似弱势的样子,因为这个人,根本就对自己非常骄傲。啊啊,很可爱,连那份在言行中透出来的自傲都很可爱。
但可爱并不是一个可以随口说出来的评价。
嗡
手机在玻璃桌上震动,滑出一小段弧线。
他接了起来。
对方没有一接通就开口,但他听到了呼吸声。
悟?
啊,是我。五条悟的声音有点尴尬,那个,忘了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了一秒。
诺德。诺德回答。
没有多余的抱怨,没有不满的迹象,虽然略微的停顿昭示了话语主人心情复杂,但除此之外,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闲谈。
尽管隔着见不到对方表情的距离,气氛明显轻松了些。
诺德你是外国人啊,日语说得很好呢,我都没有往这里想。那边也恢复了平时轻佻的语气。
嗯,我在语言上有一点天赋。
姓呢?
弗雷姆。悟打电话过来,只是想问这个?
嘛啊,在忙吗?打扰了?
尽管如此还是稍微有点生疏,稍微有点谨慎,因为彼此不熟悉而挑选不痛不痒的话题,捕捉话语中可能的信号猜测对方的情绪。
不,没有。在等午饭,在外面。单间很安静,但诺德还是去关上了门,什么时候打给我都可以。
我在学校。对了,冰淇淋分给学生了。嗯确实不是有什么事情。
对面的背景里传来不止一个人的声音,稍微有点吵闹。
教团的名字是阿卡夏之民,这个有什么意义吗,五条老师?
隐隐约约的声音,还有多半是按住话筒时因为接触而产生的杂声。能听见敷衍的自己去谷歌的回答。
啊,对学生也是这样的。
阿卡夏是刺槐(アカシアの樹)吧,金合欢,经常做蜂蜜的那个。诺德说着。
对对!不过为什么是阿卡夏呢,没特别的什么意义吧。
符合社交距离的对话大概都是这样的。
虽然想要更随心所欲地交谈,却因为顾忌可能影响对方的观感而束手束脚。
无论怎么想都不是那个好像一只随心所欲的大猫一样的青年平时会有的样子。
悟在紧张吗?诺德直白地问。
大概是早就想到话题早晚会转向这个方向,五条悟自暴自弃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