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胸胀(1 / 2)
向西刚刚来贺家的时候,小小的一只,长期的营养不良导致的面黄肌瘦。
那时候她真的太害怕被抛弃了。在和贺涵对话的言语之间都带着小心翼翼讨好的意味。
因为在这里主导权不在向若兰手里,而在贺涵手里。
她对向若兰没有那么深感情,因为她出生没多久就被扔到了乡下的外婆家。
在她印象里的向若兰对自己不是很好,向若兰时常把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归结到向西身上。
一直叫她赔钱货。
只有外婆会慈爱的教导自己。后来外婆走了,向西才回到向若兰身边。
外婆说,不要在意别人说了什么,你只需要在意自己的感受,因为你是你自己的,不是属于任何的人。
后来,向西逐渐想通了,不是所有父母都会爱自己的孩子。
所以,她会爱她自己。
大家都说女肖父,子肖母,有福气。但是向西不是,她长得像向若兰。
尤其那双眼睛。
她被接回去的时候,那段时间向若兰总是夜不归宿,就算回来身边也是不同的男人。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叔叔早上从向若兰的房间里出来,肥腻腻的手揉了揉向西的脸,露出沾满黄泽的牙齿,眼睛笑作了一团,目露精光,“你这双眼睛真像你那骚货妈。”
此时,向若兰打着哈欠从房间里走出来,听到了这句话,清明了几分,平时扫向向西锐利的目光也柔和了不少,细细从上到下打量着向西。
那个叔叔转过身和向若兰相视一笑。
向西不懂那是什么意思。
她回过神,虽然不清楚向若兰和贺涵到哪一步了,但是毕竟都已经住在一起了,那么就应该是她想的那样,他们是一家人了。
贺涵进退有度,会谆谆教导着向西,有什么不懂的也会教导着向西。
自从上次,贺涵帮向西洗了沾了血的内裤,她觉得怪怪的,这一个月以来一直躲着贺涵。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向若兰还是不怎么着家。
直到月中的时候,向西胸口涨得发疼,奶尖有意无意地蹭到内衣也会发疼。跑起步来,晃来晃去疼得厉害。
胀疼地让人难以忽视,她没有办法不在意。
放学回到家里,偌大的客厅没有人,静悄悄的。她放下书包,在玄关处换鞋,向若兰给她的内衣都不符合她的尺寸,基本都是向若兰自己穿过的运动内衣不要的,尺码大了很多。
奶尖在胸前稍稍挺立,不经意擦到了内衣,向西嘶了一声。
又痒又涨又疼。
她蹙着眉不自觉伸手揉了揉,还是疼。
已经疼了好几天了,不知道为什么。
她又大力揉搓了几把,心里有些窝火,还是不能缓解,疼得更加厉害了。就在此时,身后的门被打开了。
贺涵逆光而立,银丝框的眼镜边框有些反光,向西放在胸前的手放了下来,想到了那天初潮的事情有些窘迫,声若蚊呐,和贺涵打了个招呼。
“爸爸,我去写作业了。”
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留在原地的贺涵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晚上的时候,胸口还是胀痛,让向西心烦意燥,题目都没做几道,心里一阵火气。
房间被敲响了。
“西西,睡了吗?”
向西坐直了身体,“没有。”
“那我进来了。”
贺涵端着杯子进来了,白色的瓷杯冒着热气。凑得近了,向西才隐约看到像是黑乎乎不知道什么东西,有点甜味?
贺涵把杯子放在了书桌前,“红糖水待会再喝有点烫。”
他穿着黑色的睡袍,腰间的系绳堪堪系着,隐隐约约露出精壮的胸膛,头发还有些许的湿意,有一丝黑发垂在了额间。
他往上推了推眼镜,修长的指节在第叁道选择题上轻叩了一下,道:“这道题应该选c。”
选择题旁边的图形上出现了一道指痕,“看p点、点以及n点的坐标,再看其反函数,所以公共点只能是点。”
贺涵的声音很轻带着温和,他的另一手撑在桌上,几乎从身后笼罩住了向西,书桌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听到这话,向西看了一眼第叁题,还真的做错了。她用黑色水笔在答案上划了两道,改了答案。
贺涵还在跟她说着错题,胸疼地让她有点心不在焉。书桌的边沿和向西的胸口平齐,她装作不经意蹭了蹭。
隔靴搔痒。
根本没什么用。
向西洗了澡,穿着睡衣里面没有穿内衣。贺涵眸色幽深,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垂眸看了一眼上翘挺立乳尖。
虽然不大,已见雏形,乳型很漂亮。贺涵的喉结微微滑动。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贺涵突然问道。
向西笔下停顿,摇了摇头。
“你知道蔡桓公讳忌行医的故事吗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