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冷宫后皇帝火葬场了 第50节(2 / 3)
见得在花架下看书的女儿,趁着宫侍入内通秉的工夫,他径直走了过去,压低声音问:“怎的在外边待着呢,日头也有些大呢。”
“姑母有些事,打发我出来看书。”何寻芳轻声回道。
瞥了眼四周,何明守将她扯到了墙角边上,压低声音问:“这两日宫里有什么事不成,你二妹妹怎么就惹恼了陛下?”
花枝遮去少许阳光,何寻芳的面容便隐在那花枝下,半明半暗的一张脸,显出些静谧的气氛。她眼波轻轻一扫,见四周宫人都离得远,方才小声说:“二妹妹昨日……因着一些事冲撞了皇后娘娘,惹得姑母要罚皇后娘娘,陛下由此震怒。”
“是何事?”何明守愈发的着急。
何寻芳道:“她……她前几日染了风寒,姑母叫那最擅诊治风寒的太医留在拾翠殿,谁知皇后娘娘也病了,因此被耽搁了些。二妹妹昨儿跑去椒房殿赔礼,皇后娘娘不想见她,她便在椒房殿外跪晕了过去,姑母便……”
她快速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不时觑着身旁宫侍,生怕被人听着去。
不多时,那入内通秉的宫侍出来,将何明守请了进去。
太后的脸色十分难看,地砖上隐约还有些水渍,俨然是刚发了一通火气。
“兄长怎么有空来了?”太后压着心头怒火,尽量和颜悦色问了一句。
何明守道:“臣方才进宫见过陛下,念着许久未来拜见娘娘,恰巧寻芳也在娘娘殿中,便想着过来请个安。”
太后眉梢轻挑:“兄长是从紫宸殿来的?”
被她急切的态度弄得怔了怔,何明守方道:“是,臣刚从紫宸殿过来。”
太后忙问:“既如此,那兄长刚才是瞧见寻菱了?”
“嗯。”何明守点了点头。
太后便也没遮着掩着,气愤道:“兄长你瞧瞧,皇帝如今,竟是狠到这个地步,居然叫寻菱在外边罚跪!”
“她昨日才在椒房殿外跪晕了过去,今日又……何况这人来人往的,她哪儿受得住?”
何明守顺势问道:“寻菱昨日晕了过去?这又是怎么回事?”
好不容易逮着个人,太后不由拉着他大吐苦水,将这几日的事如倒豆子般,整个儿说了一遍。
被迫又听了一遍,何明守未露任何不愿之色,只时不时跟着点了点头,附和一二。
“他昨儿叫寻菱去给他赔罪,寻菱今日一早就去了。哀家见她去了那么久,还以为是已经好了呢。”说到这儿,太后面色陡然一变,怒道,“这会儿才知晓,寻菱连殿门都没进去,竟是在外头罚跪!”
“你说说你说说,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何明守眼皮子一跳,待她说完以后方道:“娘娘,依臣所见,这他们小儿辈的事,便让他们自个解决便可。娘娘这做长辈的一插手,事情可不是变了味。”
“哀家能如何呢?”太后不由蹙起眉梢,气道,“昨儿个寻菱那可怜样……唉你是没瞧见,阿妹还劝哀家给皇后留面子,可她这般,分明是对哀家有所不满。”
何明守温声道:“皇后娘娘尚未怪罪,寻菱自个跑去赔礼,非要见着人不可,仿佛皇后娘娘已然降罪,这难道不叫皇后娘娘着恼?”
“何况娘娘也说,皇后娘娘亦是染了风寒,既是如此,哪儿有多余的精力见她呢?”他声音不疾不徐,恍若一道清风,“此是其一。”
太后愣了愣,唇瓣翕动几下,眉眼间闪过一丝茫然。
“她强行跪在椒房殿外,为着些小事逼迫皇后,坏了规矩。”何明守又接着说了下去,“此是其二。”
太后皱皱眉头:“哪有这么严重,兄长你说的太过了些。”
“皇后命她离去不肯,执意跪在肃章门前,与败坏皇后名声无异。此是其三。”
说罢,何明守道:“不管是有心还是无意,真真假假,总归这桩事,是寻菱这丫头不妥当,也是她先招惹上的。”
“兄长,你……”太后想不出反驳的话,有些闷闷地看着桌案,“寻菱昨儿可是晕过去了,她还能这样作践自个身子不成?”
几缕光散漫的洒进来,将那茶盏里的水映得波光粼粼,折射出浅金色的光。
何明守凝着那闪烁的光,轻声道:“无论有心还是无意,她都犯了错处,莫非过失的错处便不算么。再说娘娘也进宫多年,也该知人心难测,作践自个身子又算得了什么?娘娘可知前朝徭役繁重,有不少人宁肯自断双腿,也不愿服徭役?”
“莫说前朝,便是咱们大楚宽厚待下,战功奖励亦是十分丰厚,一样有人为躲避从军,叫自个落下残疾。”
太后面上闪过一丝愕然,有些后怕的抚了抚手臂,怔怔然看着窗外淡粉色的桃花,沉默不语。
何明守也不着急,只低头喝着自个的茶水,闲适地靠在凭几上,耐心等着。
“兄长,她一小姑娘,总不至于如此罢?”太后有些不确定地问。
何明守点了点头:“臣也觉得不至于此。”瞧着太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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