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1 / 3)
他软成那样,江言酌他。
脑子里模糊地浮现,他靠着江言酌洗澡的场景,接下来呢,秦听打了一个哆嗦,猛然抬头,我,你。
江言酌趴在秦听的耳畔笑出声,他的声音低沉好听,却如恶魔低语般,那句话说完,秦听觉得自己要没了。
江言酌在他的耳边说:你的右腿腿根处有颗棕色的小痣。
秦听的睫毛一个劲地颤抖,脸要烧得滚烫,他觉得自己又有些站不住了,他求饶道:我错了,阿酌,你别闹了,我好饿,让我吃饭好不好。
江言酌轻笑,勾着他的下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惩罚你,记忆力太差。
说完就拉着秦听出去吃饭。
秦听表情凝重地埋头喝粥,明明是毫无味道的粥,硬是让他夸得天花乱坠。
江言酌无奈地笑着,面前的男孩子却从没再抬头看过他。吃完一碗粥后,匆忙地跑回了卧室。压得翘了一撮的头发摇摇晃晃地显露出了他的慌张。
江言酌收拾妥当后,再次进屋时,秦听已经窝在被子里拿着手机发呆,他走过去时,秦听立即低头打字假装很忙。
看着江言酌把药递给他,秦听抿着嘴乖乖地吃完,然后望着江言酌欲言又止。
江言酌问道:怎么了?身体又不舒服了。
秦听摇了摇头,往床里挪动,给他让出了一个身位。
江言酌轻笑出声,掀起被子躺到了秦听的身边,然后他就感受到男孩子软绵绵的身体立刻贴了上来,腿也搭在了他的腿上。
江言酌愣怔地看着男孩子近在咫尺的脸,感觉自己的身体血液瞬间翻涌上来。
秦听红着脸将脑袋抵在了江言酌的肩膀上,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啊。
江言酌听着他格外认真的语气,点头:嗯,问吧。
秦听:你玩过给雕塑小人涂色的游戏吗?
江言酌想了想:雕塑没有,给纸片人上色倒有过。
秦听:嗯,也都差不多了。你喜欢忧郁蓝的小人吗?
江言酌顿了顿:是蓝色吗。
秦听点头:就是忧郁蓝啊,不要把他当做天空蓝。
秦听形容颜色,没有用物质化的比喻,而是把它们当做成有脾性的颜色,想必上了颜色的小人,也是有独特脾性的小人。
江言酌眉目舒展,轻轻地揉着他的手指,那除了忧郁蓝还有什么颜色的小人呢。
秦听慢吞吞地说着:还有阳光黄,阴郁黑,娇嫩粉,纯洁白,还有暴躁红。
暴躁红三个字咬得格外重,江言酌翻身和他四目相对,你是想问我更喜欢那种颜色的小人吗。
秦听看着自己的脸映在他格外沉静的黑眸里,他的呼吸有点滞塞,却又透露着莫名的紧张,他点了点头:你能接受暴躁红一般的小人吗,会炸毛,触到他的底线,他就会不顾一切,往上冲。
他垂下眸子,不安分地拽着江言酌的衣角。
江言酌摸了摸他的脸蛋,手感细腻光滑,如羊脂玉般。他缓缓出声:爱极了。
听到他肯定的回答,秦听悬着的心落回原处,他的唇角扬了扬,准备把脑袋塞在他的怀里时,江言酌已经先他一步,把他罩在了怀中,嘴唇一下一下地轻碰着他的额头。
江言酌玩着秦听的手,漫不经心地开口:原来听听喜欢涂色的游戏,那你知道我最喜欢做什么吗?
秦听茫然地摇头。
江言酌笑着:我最喜欢的是收集,如集邮一般,珍重每一种色彩的他。
我想永远陪在他身边,忧郁的小人我会努力逗他开心,暴躁的小人我会保护他不受伤害,阳光的小人我想站在他的身边取暖,娇嫩的小人我想时刻把他捧在心尖,纯洁的小人我想好好守护他,至于阴郁的小人
秦听的眼睛莫名的红润了,鼻子也有点涩,他的手紧紧地搂着江言酌的腰,听着江言酌温柔的声音,他的脑海浮现了种种。
危难时刻会挡在他身前的江言酌,为他和别人大打出手的江言酌,温柔体贴到极致的江言酌。满心满眼全是自己的江言酌。
他一直以为江言酌是局中人,他是想摆脱南竹的主角光环,才靠近的他,但实际上江言酌早已经独自破了他身处的局,心甘情愿地陪伴在他的身边。
不留余地,心甘情愿地陪着他从寂静无助的漆黑之地一步步走向阳光地带。
秦听带着一点鼻音,轻声问道:如果那个小人不幸变得阴鸷可怕了呢。
江言酌将他搂的更紧一些,淡淡地笑着:那就陪他一起黑化,要么沉沦,要么臣服。
秦听喉结滚动着,胸膛剧烈起伏,他想一辈子都窝在江言酌的怀里,他太令人温暖沉醉了。
江言酌换了个姿势,亲上了秦听的唇角,我喜欢七彩的他,愿意时刻关注他的心情,也热衷收集每一种色彩的他。
秦听搂着他的脖子,承受着他亲昵的热吻与炽烈的爱意,唇舌勾缠,他们的眼神里都要吞噬着彼此。
亲着亲着,有眼泪从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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