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能不能医(1 / 2)
吩咐一众侍卫将贤王福利的家眷门丁统统押进了京都城的大牢,只留了赵一赵二两人,他见四下终于无人,刚准备蹲下身子瞧一瞧却被赵二护在身后:“殿下,小心有诈!”赵怀闻无奈找皱眉,将他一把推开:“你给本王起开,她这幅样子,本王要杀她轻而易举,还用得到你……”
这才蹲下细细着,将凌乱散着的头发小心翼翼地拨开,这才望见了她的正脸,他一见,着实有些吃惊,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伤痕累累……
赵怀闻瞧着有些吃惊,伸出手在她青紫的脸上摸了摸,心里一阵酸楚,只觉得有些东西,好像渐渐不一样了,竟情不自禁的将她往怀里搂了搂……
“是她?”傻愣愣的赵一赵二这才认了出来,“殿下,这……这……”
“说不出话就把你的嘴给闭上!去,把大夫请上送到本王的北苑,叫他们在那儿候着,本王随后就到!”
“是!”赵一应声。
随后,赵怀闻起身将颜若抱起。
“赵二,将马车拉到门外……”
赵怀闻抱起她上了马车,就直接往北苑赶,中途遣了赵二去回王府拿上解药,索性自己当了车夫。那北苑门口站着家丁见王爷驾车下来,直接吓坏了。
“殿下,怎么能亲自驾车?”
他也顾不上说话,从后面抱起颜若直接往院子里赶:“烧两桶热水,再拿一套府里丫头的衣裳,送到本王的房间……立刻!”
“是……是!”
一脚踢开房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府里的嬷嬷们送来热水和衣裳,他眼见为难,只好默默又退了出去……
再进来时,嬷嬷们已替她擦拭好了身子,换上了干净的衣裳,脸上伤倒是愈发的明显了……
“殿下,姑娘身上还有多处伤口,奴才们刚刚瞧她,这背上,后肩还有箭伤。”他听着眉头皱得愈深,挥挥手将嬷嬷们打发了出去。
“此是,不可声张,若有多言着,死路一条……”他的语气变得狠厉。
“老奴明白……”
嬷嬷们前脚刚走,赵一带着五六名大夫后脚便进了房间。
“殿下,大夫来了……”
他原本守在床边坐着,听闻大夫来了自觉后退让路。五六个大夫围着晕死过去的颜若,眼神沉重,屏气凝神,像是无可行之法,把了把这颜若的脉象,又纷纷要摇头……
他一瞧这些个大夫在私语着,气不打一出来,忽而厉声问着:“此人,能不能医?”
“回,回殿下的话……这位姑娘体内毒素深入肺腑,内伤外伤又如此严重……这这,这着实是难为草民了……”
其他的大夫也随声附和。
赵怀闻听着越发气急:“你们的意思是,此人无药可救了?”他微微怔住。
“草民,倒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解救之法过于复杂,恐怕……”
“你只需说便可……”他眼神盯着床上的颜若一动不动。
“姑娘体内之毒颇为神奇,原先的花毒受到了后来所种之毒的压制,后种之毒毒性虽不及花毒,却可蚀人骨血,此毒尚且无药可解,不知是何人心肠竟如此歹毒,枉在人世!”他听着眉头一颤,身上汗毛四起,皱着眉又问道:“那可还有?”
他向大夫发问着,企图掩饰自己的心虚。
“后肩及背上的毒,毒性虽烈,草民倒有法可解……只是姑娘身子弱,大小伤不在其数,身上数种毒性皆发作,能否醒来,还要看她的命数啊,草民的方子药性烈,还要看姑娘能不能受的住啊!”他说着顺势坐下写下一副药方递给一旁的家丁……
“本王说受得便受得……”他忽而厉声。
“还有一事,草民不敢期瞒……”
“说!”他心里些许烦躁,不知从何而来。
“姑娘若蒙王爷的福泽醒来,怕是这一身的武功也统统尽费啊!”
“救人要紧……”
他握紧了拳头,将手中的上都捏的出响。打发了一众的大夫,他又默默守在床边坐着,瞧着浑身是伤的她,心里一处悄悄起了涟漪,开始心疼起来,又情不自禁得捧起她的脸,大拇指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挲着……
碰巧着一幕被快马加鞭赶来送解药的赵二给撞见了……
一旁的赵二压着嗓子道:“还从未见过殿下这样悉心照料一个女子……殿下莫不是对她……”
赵二的话还未说出口,他便一口喝住了他:“你不说话,本王不会把你当哑巴……”怀王瞪他一眼,赵二倒眼尖识相,默默退了房间。
眼下赵怀闻颜若两人同处一室,他守在床边:“终是我害你到这般境地……”
他轻轻起身,出了房间,临走北苑之时还嘱咐苑里的管家嬷嬷叫她们好生照顾着,贤王与太子那头,自己也到时候去瞧瞧了,带上赵一赵二,往怀王府赶……
马车刚到怀王府,府门前的家丁便过来报信:“殿下,刚刚宫里的人的来信,说是有急事让殿下尽快入宫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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