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节(2 / 3)
冷静的气息。刚才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赫连涵涵的无尽羞辱,让她脑中的理智轰然而裂,每根神经就像是浸在漆黑的世界中,叫嚣地想要脱离屈辱和黑暗。
所以她动手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
这么蛮横的妒意,轻视,羞辱,在忍她下去,她就不会知道自己错了,长歪的孩子,心中永远有一套歪理,就连别人不喜欢她,也是别人做错了。
“爷爷你不要听她们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做那件事,明明就是堂姐她讨厌我,所以才打我。”赫连涵涵顿时慌了,紧握着老人的手,眸光闪烁。
似乎在心虚着什么。
老人看了她良久,沉声问道:“蟑螂香包的事,你做了?还是没做?”
赫连涵涵泫然欲泣,“没有,爷爷,涵涵没有做。”
“阿启,你去小尹的房间搜下,看看有没有宋姐所说的蟑螂香包。”老人没有再看赫连涵涵,唤来自己的秘书阿启,这事有三方供词,人证宋姐偏向赫连尹,所以涵涵说谎的嫌疑更加大一点。
阿启应声而去。
老人坐在客厅里,手中的拐杖泛着冰冷的光。
亲戚们静悄悄的。
赫连尹和涵涵站在老人面前,等待断定结果。
灯光下,赫连涵涵的面容有些不自然,她不断张望着赫连尹的房门口,双手握得紧紧。
赫连尹面色沉静。
很快,阿启就下楼来了,手中拿了一个米分色香包,赫连涵涵的面容一下子惨白,心跳如打鼓。
她不安地攥紧手,看得出很恐惧。
老人接过阿启手中的香包,用刀子划开看了下。
里面的确是蟑螂的尸体。
赫连育的目光一下子沉了下去,阿启又道:“老爷,除了这个香包以为,尹小姐的房间都被翻乱了,还有这个,老爷,你看看这个沉木挂轴,是不是老爷那副清朝绿竹的挂轴?”
阿启将一柄光秃秃的黑色挂轴递给赫连育。
老人接过,端详了好一会,点头,“是它。”
“老爷,这副画已经被人撕碎了,我进去的时候,看见那些碎片就放在床边,已经无法拼回。”
老人没有说话,大概是心中有了定夺,良久,他看向赫连尹,眸中似有暗沉的投影,又似隐含泪光,“小尹,那幅画可是被涵涵撕掉了?”
赫连尹颔首,不想看到老人家受伤的表情,轻轻将头扭开,“是,我回房间的时候,画已经被涵涵撕毁了。”
老人闻言点头,看向赫连涵涵,“你毁了这副绿竹画卷?”
赫连涵涵双手交握,有些答不出来,视线一转,看向人群中的赫连秀,希望她教教自己。
赫连秀微不可见摇头。
于是赫连涵涵就摇了摇头,“我没有,我进去房间的时候,这幅画已经撕碎了,不是我做的。”
“那这个香包是不是你的?”老人又问。
“不是。”
老人没再说话。
许久,他对秘书阿启道:“阿启,你现在去查下二楼的监控记录,看看除了涵涵以外,还有谁进去过小尹的房间。”
他的声音很阴很沉,似乎对赫连涵涵感到失望。
话音刚落。
赫连涵涵的身体颤抖起来,噗通一声跪在老人家眼前,“爷爷,涵涵不是故意撕毁那幅画的,涵涵不知道那画是爷爷的啊,涵涵也不知道原来那画有那么名贵,还有,这个香包也不是涵涵的,是堂哥给我的,里面全是死蟑螂,爷爷也看见涵涵之前的脸了,就是被这个香包害的,爷爷……”
所有人一惊,对赫连涵涵露出了责备的目光。
老人拂开她的手,目光如炬,“你明知道,这个香包里面都是蟑螂的尸体,你还不丢掉,拿来放在你堂姐的枕头下?”
赫连涵涵用力摇头,泪花闪闪,“不是啊爷爷,是他们先害我的,我跟堂哥无冤无仇的,堂哥不可能会送这个香包害我的,这一定是堂姐的计谋,她嫉妒涵涵,想害涵涵毁容。”
“你堂哥和你没仇,那你堂姐和你有什么仇?过年的时候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哪里结下的仇?”
赫连涵涵一愣。无法将自己抢赫连尹新衣的事情说出来,不然爷爷肯定不会原谅自己了。
“还有,你毁那幅画的初衷不应该说不知道是我的,就算不是我的,不是名贵的,但如果是小尹心的画,你毁了它,你就已经错了。”老人没有在跟她计较对错,而是在向她说道理,这个孩子满嘴谎言,满嘴歪理,让人心寒。
“我……”赫连涵涵说不出话,泪眼簌簌,哭得眼睛都要肿了。
赫连尹面无表情,谁知道她这副样子是不是装的,典型的狼来了,可信度太低。
“看来你被惯坏了,你母亲不会教你,从下学期开始,你到z城去,跟着你二姑一块住,从今以后,就由你二姑来养育你。”
“不要啊……”赫连秀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跪在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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