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后他们悔不当初 第67节(2 / 4)
白菘忙扔了藤蔓,上前上上下下将自家大人检查一遍,虽是大雨淋头,却忍不住喜笑颜开,陛下多在乎他家公子呀,公子拒了虎贲卫,陛下便派了暗卫暗中保护。
洛青衣洛扶风欲隐去身形,王铮拧了拧袖子上的水,声音沉稳,丝毫不见狼狈,“既然已经露面,便没了隐匿行踪的必要,下着大雨也不方便,一道走罢。”
洛青衣洛扶风对视一眼,点点头,朝王铮行礼,“前面三里有一处山神庙,我们到那处避雨,雨停再赶路。”
王铮点头,一行人歇在山庙,因着陛下嘱咐,洛青衣洛扶风一路警戒,宿也宿在同一间屋里,到达留县时,着实松了口气,再有半日的路程,便到冀北军营了。
用完晚饭却觉头昏脑涨,反应过来时已来不及,洛青衣抚着脑袋,脚步趔趄,怒目而视,“你下药,饭食茶水明明都——”
王铮不擅用药,但相处多时,知晓此二人习性随她,若有条件,客舍送来的碗碟必重洗一次才用,他把迷药加在二人清洗东西的药剂里罢了,茶中也有,他喝了,二人自不会怀疑,万无一失。
一旁端着盆的白菘瞠目结舌,几乎拿不稳,才惊得瞠目结舌,“大人,这可是陛下派遣的暗卫,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您这样……”
在这之前公子神色如常,别说是他,观两个暗卫的神情,今日是完全没有防备,或者说防备了,却防不胜防。
白菘牙齿咯吱咯吱响,跪下劝道,“大人三思,陛下派近卫给您,未必是监视,只是挂心您的安危,陛下说了,此次北上,权当游山玩水,大人……”
其实他知晓的,大人带的行李不多,那件陛下赠予的风袍却走哪带哪儿,怕被雨淋湿,里面还包了一层蓑绒,一路快马加鞭,偶尔想念得厉害,夜里辗转反侧,恰好碰上大猫后,更是马不停蹄赶路商丘,却碰见陛下与人同房,要立别人为后。
白菘咬咬牙,跪地劝道,“小的观陛下待大人,未必没有情谊,陛下一见面,便与大人把脉,挂心大人的身体,心里说不定是有大人的……”
他有什么,能叫她立他为后。
王铮眸光微暗,未有言语,银钱干粮分做两份,拿了绳子,叫白菘过来。
因着过于沉稳冷静,反而叫人畏惧害怕。
白菘呐呐走过去,到被绳索捆缚在柱子上,方才反应过来,这是连自己也不带了,急急道,“大人,主上,您去哪里,带小人一道去,您一个人怎么成。”
王铮垂眸,看向手腕间的红痕,用绳索穿了一块饼挂在白菘脖颈上,放到他低头便能吃到的位置,吩咐道,“给他们下的药是迷药,昏睡两日便醒了,你自己回上京城,若不敢,便再往前六十里,到冀州军营,拿着我的信件给营官,自有人送你回上京城,保重。”
这是不愿带他了,指不定是要去做什么危险的事,白菘被塞着嘴巴,发不出声音,急得眼泪流到鬓发,便是刀山火海,他也愿意陪主上一道去。
“主上……”
王铮下了客舍,给了足够的银钱,交代掌事楼上三人赶路辛苦,一日内不要打扰三人休息,在城中绕了一圈,采买西戎胡人的衣物,水囊,留下往西行的痕迹,出城后实则往北快马去冀州城,一则洛扶风二人醒来,必定往西追,此举可避开搜查,二来虽知她给的这一封军令,只是迷惑他的障眼法,他也不愿违背她的意愿和命令。
哪怕只是一卷空白的绢帛,只要她吩咐,他便会做到。
他本是欲把大猫一并拐走,好叫她心心念念,但也罢了。
王铮勒马,回望南山,眸如漆夜,终有一日,必不会不得亲近,亦不会听她与人一响贪欢,为君为民,不能阻止。
、一封是给兄长的
陶然陶修是兄弟, 修同一宗心法,单独一人战力普通,倘若两柄君子剑合力, 威力堪比一流高手,接到门主后, 立刻便看出来了门主身体有异,把脉后大急,“您的内力。”
陶然陶修是为数不多知晓门主真实容貌的人, 现在见他内劲全失,心中都是大急, 却也十分迟疑,门主从不会藏私, 只要他有的功法,品性端正的人愿意学,他便绝不隐匿秘籍,元阳正功亦如是,只十数年过去,能练成的只有门主一人。
原因无它,修元阳功时需是童子, 练功以后, 非但不能近女色,便是有一丝意动,失了精元, 内力也会迅速消减, 到内力散尽的地步, 可见不止一次意动了。
可便是天下最烈的烈药, 辅与绝色女子倾心相诱, 门主也心如磐石,从未有过一丝意动,要叫他失去元阳,简直比登天还难。
两个好友神情骇然,同为男人,便没什么好避讳,不由都扫向嘉小平的地方,究竟发生了什么,除非门主自愿,否则何人能逼迫得了他。
沈平正盘腿调息,顺着好友的视线低头扫过,又挪开视线,微微赫然,除了沐浴,他从未动过的地方,在她身边时,在她榻上时,像雨后的龙竹春笋,变与不变已不由他控制,她的发丝,呼吸,触碰在他肩背上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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