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2 / 2)
察啊!这佩玲血口喷人,定是被人给收买了,妾身、妾身不过一介格格,又如何能够派人在嫡福晋的居所里暗做手脚?还请王爷您明察!且着,说不准就是有人背地里操控,想要蒙骗王爷您啊。您且仔细想想,府里接二连三发生了这么多事,这大半载的,可有安宁之时?”
钮祜禄君柔这是临死前还想拉个垫背的,不但咬了乌拉那拉莲慧一口,后面更是意有所指的直指耿宁儿。
对于疯狗乱咬人,众人自是不会给她咬自己一口的机会的。于是屋里的三个女人纷纷开了口,这炮筒自然是一致朝着钮祜禄君柔这条疯狗开的。
“好大的胆子?钮祜禄氏,你这是要暗指什么?佩玲是你的贴身侍婢,如今她又亲口道出了是你差使她干下这等龌龊之事。如今,你竟敢贼喊捉贼?来人,将这个毒妇给我拖下去,杖责五十!”乌拉那拉莲慧咬牙切齿的道。
耿宁儿则是一脸惊诧,扭头用毫无焦距的星睑看向钮祜禄君柔,戳着自己的心窝子,悲愤至极的道:“难不成还是我偷偷回来,暗害了我的女儿?”
看见耿宁儿递来的信号,宋雪萍紧张的攥了攥手下的绢子,平复了下内里的惊涛骇浪,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儿,尔后,她清了清嗓子,朗声言语道:“钮祜禄君柔,红钰格格之事今日你可以死不承认,可二阿哥坠湖,你却是万万逃脱不开的!”
“你说什么?!”胤禛猛然扭过头看向宋雪萍,目光狠戾骇人,看的宋雪萍这身子当下就软了下去,瘫坐到了地上,死死的咬着下唇,颤着音嗫嚅道:“二、妾、妾身亲眼瞧见了,她、是她趁着二阿哥不注意将他给推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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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本就生性多疑,骨子里更是透着阴鸷乖戾,所以宋雪萍内里虽然已经做足了准备,但在面对面露杀气的老四时,她仍是被吓的瘫坐在了地上,垂下了头不敢直视上首的男人。
而二阿哥弘昀当年落水这一谜案的真像,竟然会在这样的时间点,这样的背景下被宋雪萍所揭破,涵碧阁里的温度一度降至了冰点。屋内的众人上至嫡福晋乌拉那拉莲慧下至当值的下人,都在这一时刻打起了万分的精神,随时准备应对来自上座男人的爆发,但唯独一人此时却是分外的激动。
是的,那人就是耿宁儿。
她等这一刻究竟多久了?
从上一世的含恨而终,再到这一世的经久纠缠,终于走到了这一刻---最后清算的时刻。
钮祜禄君柔,就在今日,我要让你把欠我的一切都还回来!
想到自己毕生的心愿马上就要实现了,耿宁儿的心一下子就变得如擂鼓作响一般,仿若一股龙卷风狂暴的席卷了全身的血液,兴奋与激动之感更是她的在体内肆意的叫嚣着。
是的,眼前的一切都是她的谋划,为的就是在今日让钮祜禄君柔血债血偿。
数日前西苑暖阁
“福晋,宋格格来了。”墨玉挑帘一面将宋雪萍迎了进来,一面向暖阁里的耿宁儿通报着。
“冰天雪地的,还累着姐姐特意跑了这么老远的,宁儿给姐姐赔不是了。”
宋雪萍刚走进暖阁,耳边便传来了耿宁儿那清澈的嗓音,抬首对着懒洋洋的斜靠在木椅上,手捧着手炉的耿宁儿笑了笑并俯下/身行礼道:“妾身给侧福晋请安了,侧福晋吉祥。”
“起吧,姐姐无须多礼。”
“呵,侧福晋心疼我,我知晓的,只是这礼还是不能废。罢了,我们且不说这些,今个儿,侧福晋寻我来可是有何事吩咐?”
耿宁儿扯了扯嘴角,眉眼弯弯,露出一个清爽的笑容,“上次李氏之事,宋姐姐可有何看法?”
“侧福晋所指……”一听事关李淑翠一事,宋雪萍不由得一怔,脸上更是略显疑虑的神色。
“无碍,姐姐有什么便说什么,宁儿不过是想听听姐姐的见地。”
耿宁儿突然来这么一出,宋雪萍着实是摸不着头绪。虽然猜不透她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药,但仅凭与她的数次相交,宋雪萍知晓耿宁儿是一个绝不会做无用功的人,相反的,她所做的一切自有其的深意。思及至此,宋雪萍也就不再有何顾虑了,就着方才耿宁儿所抛出的问题侃侃而谈了一番。
“姐姐与宁儿到是想到一处去了,此次我们确是被人借刀杀人了。”
一说到自己的死仇,宋雪萍不禁咬牙切齿了起来,“钮祜禄君柔,当真是机关算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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