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3 / 4)
贵,很难栽种成活,我专程找冯叔讨来的栽种法子,府里那些粗人可不一定种得出。”
元夕这才知道他是想特意为自己种花,于是轻轻倚在他身边,柔声道:“那我陪你一起。”
李嬷嬷见两人临花对望,眼中竟是缠绵与甜蜜。不禁暗骂自己多事,人家侯爷想亲自为夫人种花可是难得的心思,他们瞎掺和个什么。
想到此处,她便觉得自己站在这里十分多余,于是招呼着那些小厮散开来,又笑道:“真是多亏侯爷有心了,我去给你们准备茶水。”说完就一溜烟地跑回屋内,与外间的丫鬟们窃窃私语起来。
萧渡一边与她说笑,一边松土栽种,只觉得半点感觉不到辛苦。元夕一见他额头沁出汗珠,便踮起脚为他擦汗,挨得近了,她身上的馨香便钻入他鼻间,好似一片羽毛轻轻落入心中,轻易搅起一阵微澜。
萧渡突然觉得被日头晒得有些燥热,每次她一贴近,心中如同被小爪轻挠,痒痒地生出些不满足来。
他嘴角挑起一抹浅笑,突然生出一个主意来,于是直起身子,皱起眉道:“完了,脖子后面好像被蜜蜂蛰了,又痒又疼得,我手上脏不方便,你快帮我看看。”
元夕吓了一跳,连忙仰头去看,可他生得本就高大,此时又直挺挺地站着,一点也没有配合她扭头或者弯腰的意思,害她怎么也看不清,只得踮起脚往前不停凑着,一直到贴上他的胸脯。
元夕认真地朝他脖子上面找去,却突然感到他呼出的热气酥酥麻麻地传入自己耳中,脸上于是莫名一红,心跳也有些加速。这时,她听见上方传来一声闷笑,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几乎是投怀送抱地挂在他身上,而他双手伸开,好似正把她揽入怀中。
她于是嗔怒地瞪了他一眼,正准备抽身离开,却听他在她耳边轻声道:“真得疼,不信,你帮我摸摸看。”
元夕的脸红得更甚,却终究抵不过他这般讨好乞求的语气,于是伸手绕在他脖子后面轻轻摸着,因为踮脚站立不稳,嘴唇便总是不小心会触上他的脖子,每次触碰便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她小心地摸了半天,实在触不到什么红肿的地方,于是嗔怨地瞪着他道:“哪有什么蜜蜂蛰,大白天的,我可不陪你胡闹了。”于是可她还没来得急往后退,就被他的胳膊一压,背心抵上身旁的一颗杏树,湿湿热热唇立即覆了上来,扯着她的舌尖不断纠缠。
元夕被他吻得昏天黑地,身子瘫软下来,腿间却又猝不及防地感觉到一处坚硬。她吓了一跳,猛地想起他们还在院中,于是满脸通红地挣扎起来,道:“你干嘛,别人会看见得。”
萧渡喘着粗气从她唇上移开,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不怀好意地笑到:“那就进房去。”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真是太不像话了,捂脸(? ???w??? ?)
谢谢oxox投的雷,还有所有留言的亲们,你们要把我暖化了(?????????)?
☆、 045
元夕被一路抱坐到床榻上,看着他不怀好意的笑脸越贴越近,缩着脖子结结巴巴,道:“你……你还没洗手呢……”
萧渡皱起眉,望了一眼自己手上沾着的泥土,不情不愿道:“那你坐这儿不准动。”
说完他立即去外间洗了手,走进来时发现元夕正手足无措地坐在床沿,见他一边走来,一边将手探入自己的衣襟,元夕脸上立即又挂上一抹绯红,虽然两人已经有过许多次亲密,可现在总归是在大白天,元夕怎么也磨不开这个面子,心跳得快要蹦出,于是伸手遮住脸颊,可怜兮兮道:“等到晚上好不好。”
萧渡见她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动物,忍不住闷笑了起来,温柔在她手指上一吻,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笑道:“可我等不及晚上再送你了怎么办。”
元夕愣愣地移开手掌,这才明白又被他戏耍了,于是又鼓着脸瞪了他一眼,再移过目光细看,发现他手中竟拿着一个雕得栩栩如生的木头小人,小人身上还画了许多线条与小点,于是惊异地问道:“这是什么?”
萧渡笑道:“这是木雕的人像,我在军中的时候,一个老兵教我刻得,这上面标好了穴位与经络。我知道你最爱看经络图,对着纸上看,总不及这实物来得清晰。而且……”他轻咳了一声,道:“这人像可是完全按我的身体比例做得。”
元夕心中又惊又喜,连忙一把接过这小人在手上把玩,突然发现那小人胯间有个突起物,她正怀着疑惑观察着,一抬头看见萧渡脸上竟也有些微红,立即明白了那是什么,顿时也羞得满面通红道:“你好不要脸……做这个干嘛!”
萧渡梗起脖子,道:“你以前看得那些图还不是都有这样,与其看别人的,倒不如看我的。”
元夕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但到底是甜意更多些,又觉得这小人拿着也不是,不拿也不是,于是嗔怒地瞪着他道:“现在连图上人的醋都要吃吗?”
萧渡似是有些委屈道:“谁叫我家娘子总是一副见多识广的样子,搁谁身上不觉得吃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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