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镜子与偷窥(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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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拉维吻着女孩浮起粉色的耳后肌肤,生殖腕轻缓地在泥泞湿滑的腿心间进出,下半身被触手们缠绕悬空,水液在腕足抽出的时候滴滴答答淌了一地。
他模模糊糊地说,最珍贵的东西一直在她身边,只差一个唤醒的时机。
她问,时机是什么。特拉维掐住她的下颌抬起,让她直面镜中的自己垂涎欲滴的色情模样。
“我也不知道他变成了什么样,但应该不会想看到你现在这样吧。”他的双指与她的舌尖搅在一起,止不住地流着口水。
阿贝尔摇摇头,轻咬着他的手指,让他拿出去。
手指与唾液纠缠,拉出细长的银丝。
她上半身紧贴着镜子,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柔软的胸乳被压得变形,摩擦间从薄薄的衬裙中跳了出来,挺立的乳尖硬得像颗小石子,肿胀着贴在冰凉的镜面上,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那颗小小的殷红乳珠被蹭得东倒西歪。
镜面上的水雾越来越多,还有被她抹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指痕,现在多了乳尖蹭出来的痕迹。
“嗯……拉我起来……”她终于忍受不住,直逼上颚的酥麻令她浑身发软,镜子被水珠弄得滑溜溜的,快要支撑不住身体。
特拉维绕起她的腰,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把她抱在怀里,阿贝尔的后背紧紧贴在他身上,他这么一抬,让她清晰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还有两人湿的一塌糊涂的交合处。
那根看了无数遍的生殖腕撑开花唇的嫩肉,仿佛不受控制般自主地捣了进去,一路碾过层迭的媚肉,挤压着敏感的软肉,狠狠地往上撞去,阿贝尔发出低低的喘息,随着他侵略的动作颤抖着,看着镜子里的双颊绯红的自己,身下粉嫩的穴口还在淫靡地收缩蠕动。
镜中的他依然淡漠,低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阿贝尔,时不时捏起她的脸颊和她交换一个湿濡缠绵的吻。
那面镜子就像一个记录仪,如同水面反射的光,清清楚楚地记下两人淫乱的性事。
阿贝尔忽然浑身一寒。
“察觉到了吗?提欧佩利也在看着我们。”
镜面有水雾,有水的地方就有人鱼的视线。
触手深深地肏了进去,再慢悠悠退出一截,小小的花穴吞吐着粗长的腕足,榨出来的汁水顺着腕足往下流。小穴被触手捅得不留一丝缝隙,不规则的吸盘们熨帖地吮过每一处敏感的软肉,爽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唔。”她憋不住想要夹紧双腿,被另一个更为灼热又毫不遮掩的视线注视,居然让她的身体更敏锐了,每一个毛孔都紧绷起来,无形中放大了她的感官,身后的人只要抽插一下,她就控制不住裹着腕足吸咬,阿贝尔心里难受极了,拼命摇头,“不要看……”
“害羞了?”特拉维按住躁动不安的阿贝尔,抱起她的双腿分得更开,那里早已捣出白沫,花唇被生殖腕肏得翻出些许粉嫩的肉,在红黑色腕足的衬托下显得更可怜。
“早晚要习惯的。”他弯腰去亲吻安抚,进出的动作逐渐加快,循着阴道深处一下又一下撞开子宫的小口。
阿贝尔被顶得往上颠,臀肉一颤一颤的,整个人仿佛浮在空中,她双手死死抻住纠缠上来的触手,汗水湿透了衬裙,丝丝缕缕地黏在皮肤上。
她的声音开始哽咽了,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特拉维分出一根腕足压下她的腰,插在穴里的粗壮生殖腕加速肏干,她通体泛起粉色,身体里那根凹凸不平的东西癫狂地冲刺,打着旋碾压得她全身都在发颤。
阿贝尔绷直双腿,刚好踩上镜面,汹涌澎湃的快感让她哭喊着攀上欲望的巅峰,泄得整张镜子都是淫水。
……
她把自己裹成一团,不让特拉维钻进来,被窝团子安安静静地一起一伏,他的腕足缠绕上去,守在旁边盯着她无趣的睡眠发呆。
忽然轻声的咳嗽在门口响起。
特拉维蹑手蹑脚地离开床铺,穿好衣服,拉开门见到了亚切。
“晚上好,老师。”亚切说。
特拉维关上门,点点头,当作回应。
亚切没有被冷落的尴尬,自顾自地与他悄声说话。
“调查过了,布洛涅提诺家没有走失女性,你不用担心。”
特拉维没有反应。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没有走失,神殿的害虫却在周围打转,最近越来越多了,要不要清理掉?”
“不……”他开口正要拒绝,突然回想起早晨在雕像前阿贝尔的异状,又改了口,“那就麻烦你了,洛伦佐。”
“还是那么生疏啊,”亚切笑道,“阿贝尔都喊丽塔的名字了。”
特拉维沉默地不搭话。
冬夜的寂静是死一般的毫无生机。
过了许久,他才慢吞吞说:“谢谢。”
好在亚切早就习惯了他的怪脾气,挂着一成不变的笑脸说:“算啦,外海主人的事我也帮你瞒下来了,我都习惯了。”
“毕竟这是信徒的职业素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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