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耳鬓厮磨(微h)(2 / 2)
,焦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女主姓夏,女主的母亲叫她的乳名“乖乖”。
她不敢和女主父母多交流,即使是失忆了,人的习惯和性格也不应该会有翻天覆地的改变。
至于从丫贤口中套话的计划也是胎死腹中,她第一次醒来时那个单纯的小丫贤好像只是个下等丫鬟,她的四个贴身大丫鬟虽看起来只有十叁四岁,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精明,一点也不好糊弄。
她大病初愈有些嗜睡,无论何时醒来都备着给她漱口的温水手巾,垫肚子的瓜果点心,简直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不能出自己的小院随意走动,可谓是对她百依百顺。有时甚至不用她吩咐,她一抬手就能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手中,一抬眼就能知道她想做什么,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为她提供最周到的人性化服务。
她这种应试教育下成长起来的花朵怎么跟这些早慧的古代人耍心眼?一切都只能徐徐图之、慢慢摸索了。所以虽然每日被几个丫鬟周到的服侍着,仍是一日消沉过一日,颇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几个丫鬟便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逗乐,发现她这两日经常坐在铜镜前试图观察自己现在的长相便从库房里找来一面小巧的水银镜给她。看到这面据说是西域进贡的稀有水银镜里和自己上辈子一模一样的脸,不仅平时活得胆战心惊的,就连外貌也没什么变化,焦娇有点迷惑自己是不是穿了个寂寞。
想到这,焦娇刚吸了一口气,便发现贴在自己腰上的大手一紧,本来已经有些分开的二人再一次紧贴,从小穴滑出去的肉棒也再一次贴上她光裸的屁股,她能感受到那根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的东西再一次变大变硬,存在感极强的戳着她,焦娇僵硬着不敢动了。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有些抗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支起上半身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问“怎么醒了?”
这男人不仅长得好,声音也是一等一的好听,此刻轻声对着她耳语,语气温柔又宠溺,不用回头也知道男人脸上肯定又是他那招人的笑容,惹得焦娇有些脸红。
“热……”焦娇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语气黏黏糊糊的,听起来就像在向男人撒娇一样,不由得脸上更红了。
男人看着身下娇羞的小女人,不肯放过她,又问“那怎么叹气?”
焦娇哪里敢和他诉衷肠,只得弱弱表示自己渴了。
男人听了便起身给她盖上薄被,然后下床倒了杯茶。他光裸着身子,焦娇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他的肉体吸引,月光透过窗户照在他完美的躯体上,肌肉结实,曲线流畅,穿衣品瘦,脱衣有肉。从紧实的腹肌向下看去那根肉棒还是半勃的状态,随着他的走动上下跳动着的,这下焦娇不仅脸红连带着耳根脖子也一起红了。
放了半晚的茶早已凉透,男人便把茶水含在口中再渡给焦娇。
明明已经亲热了多次,焦娇仍有些嫌弃他这样喂自己,但她不敢反抗他,再加上确实渴得厉害,便装作乖顺的一口口喝了对方渡来的水。
小盏茶硬是喂了好一会儿才见底,四片嘴唇分开时男人热意上喉,视线垂落,只见怀中的小女人青丝半绾,散落的青丝落在她绯红的双颊两侧徒生媚意,浅色的肚兜半遮半掩,依稀可见里面束缚了两团光洁如玉的小鼓包,不由得心摇神驰,声音出口低沉暗哑异常:“我的乖乖……”
不待她有所反应,腰间一紧,前胸贴上他温热的胸膛,细碎的亲吻随即落下,一路游弋辗转,留下一串晶亮的湿痕。茶盏被随手放在小几上,床账再次落下,木质的床嘎吱嘎吱的摇晃起来,间或传来女人压抑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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