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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见树醒过来的时候苏恬还在睡,小姑娘缩成一团,他一动怀中的人就醒了。
“爸爸”她迷迷糊糊的喊道,“什么东西戳我”说着就要用手去抓,苏见树一阵尴尬,赶紧翻身起来。
“爸爸先去做饭,你再躺会就准备起床吧,今天不是要去上课吗。”他随手套上一件衣服就下楼了,苏恬这才扑哧一声笑出来,在床上打了个滚慢慢坐起来。
夏天就快要到了,外面的天已经亮起来,能听到外面早起的人的交谈声,她下床趴在窗台上往外看,不下雨的时候这里都变得清晰起来,不是雾蒙蒙的,河边的树都变得格外的新,对面河边洗菜的阿嬷抬起头看到苏恬露出一个笑,“恬恬呀,起得这么早的嘞。”
“要去上学的呀。”两人又交谈了几句,阿嬷转身回了自家房子,苏恬也洗漱好下楼。
苏见树看到女儿下来还有些尴尬,不过小女孩神色自然坐下就开始吃早饭,苏见树站了会摇摇头,小姑娘家家懂什么,不过是睡迷糊了,自己这个做父亲的还要在这纠结。
“如果你不想去学校,爸爸也不会说什么的,还是你开心最重要。”尽管昨晚有的话没说,苏见树自己猜了个七七八八,他又不是没有过青春校园时光,那些孩子说什么他隐隐能想到。
“没事的,有些事总要面对的。”苏见树还有些担忧,毕竟女儿有时候状况不太好,一想到她曾经独自一人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心里就不是滋味,他还要张嘴说什么就见苏恬已经吃好放下筷子了。
“好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不是还要去医院吗。”她轻轻哼了声,明显不太愉快。
苏见树有些无奈,但又不能说什么,“好好好,你去上学吧。”
一连几天都相安无事,不过苏恬奇怪的是谢婉玉在医院住下来,以前都是去几天就回来,好像从来没有待这么久过,她在家也感觉到自在,连心情都好了许多。
苏见树一连几天都在公司和医院之间连轴转,现在快要到夏天了,正是忙的时候,回家便早早洗漱躺下,一沾上枕头就困意袭来,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爸爸爸爸”耳边隐隐传来哭声,起初他以为是在做梦,但是哭声一直在耳边不散,他才猛地惊醒,床边趴了个黑影,小姑娘正哭的压抑又伤心,嘴里不住的喊他。
这下睡意全无,只剩下对女儿的担心。
“怎么了恬恬。”苏见树怪自己睡得太沉,坐起身去拉她,小女孩手臂冰凉,不知道在这趴了多久,他心里更了一阵愧疚,以为她又做噩梦了。
“没事的,没事的,爸爸在这,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他打开床头灯,就看到一张泪流满面的脸,她哭的太过伤心,头发丝都粘连在了脸上,一双眼睛红肿着看着他,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
“爸爸我好难受。”声音瓮声瓮气的,她又趴在床上,双手紧紧攥着床单。
“怎么了?哪里难受,爸爸带你去医院。”本来看她半夜哭的苏见树心里就心疼,听她这么一说就要掀被子下床,手却被她按住。
“怎么不说话?爸爸要急死了。”苏见树心里着急,她是做噩梦?还是感冒发烧了?头疼?或者又是什么其他地方不舒服?
“爸爸”苏恬咬着唇抬起头,上半身直起来去抱他。
“很难受。”她额头贴着苏见树的胸膛,一只手拉过他的。
“好像是有点发烧”被他贴着的地方有些发烫,苏见树腾出一只手摸她的额头,小姑娘摇摇头,很难受的样子。
“你这样子不行,先起来,爸爸给你找点药吃。”她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了下来,苏见树更加担心,人都已经昏昏沉沉的了还不吃药。
“吃药没用的。”苏恬一直摇头,就是不让他起来,苏见树怕她情绪激动,只好先稳住她。
“好好好,那先不吃。喝点热水总行了吧,热点热水。”
苏恬拉着他的一只手往下,苏见树心里想去全是让她吃药,一时没有注意到,直到指尖触到一抹柔软的湿濡,他下意识的碰了碰,听到苏恬的呻吟声才猛地回过神,脑袋轰的一声,大脑一片空白。
只见小姑娘跪坐在床边,她的一只手拉着他,雪白的藕臂和小麦色的手臂一同掩藏在她粉色碎花的睡裙下,小姑娘撅着嘴很委屈的模样,对上男人极度震惊而猛缩的瞳孔。
“爸爸,是恬恬这里痒。”小姑娘按住他的手又碰了碰,“恬恬好难受的爸爸。”
苏见树猛地抽回手,力度之大让小姑娘跌坐在床上,他指尖泛着点水光,苏见树这才明白过来她下面没穿内裤。
小姑娘表情无辜的不行,鼻头红彤彤,宽松的睡裙罩在她身上,露出两条雪白的手臂,更显得人稚嫩。
什么发烧,什么担心她做噩梦,都是假的。
见他不说话,小姑娘又凑上来,红唇一张一合,“你不帮帮我吗?爸爸。”
我操。
苏见树罕见的骂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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