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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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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县一个头两个大,这案子不好审理,他心里向着莫家人,当百姓们的面,又不好表现太明显。

他的话很婉转,只说是产生口角,而不是直接问莫轻霜为何把马文打成这个模样。

“哎呦,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孙氏听出林知县话中有话,三角眼转了转。

她知道是马文主动挑事,要是被问出来,作为受害者,儿子脸上无光。

“还不是莫轻霜小小年纪不学好,偷藏女子的私物,这不,被我们家阿文发现,谁料到,莫轻霜恼羞成怒……”

孙氏睁眼说瞎话,编造得有理有据,外面的百姓听闻后窃窃私语,还真的信了。

十来岁的娃子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偷藏点女子的东西不算大毛病,但拿到明面上说,多少有点丢人。

特别的莫轻霜在书院念书,书院里都是准备参加科考的书生。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生怕有人藏着花花肠子,被众人带坏,损了身子。

在颍川有个别的书院,一群书生仗着家里有几个钱,经常结伴到青楼,写一些淫诗作乐,贪图享乐,学业上一直止步不前。

“私物?”

林知县真想拿着针把孙氏这张破嘴缝上,到底有几个胆子,在公堂上污蔑南平王妃的堂弟?

心里骂了孙氏的祖宗十八代,林知县硬着头皮继续审案,“是何私物?”

“回大人,是一个荷包。”

莫轻霜极端愤怒,手握着拳头,暴起青筋,他听出孙氏的言外之意,眼中怒火越燃越旺盛。

突然,一道温和的目光传来,如夏日里的清泉,莫轻霜扭过头,看到堂姐莫颜镇定自若,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是了,有堂姐在,就没解决不了的事。

从几年前,莫轻霜就有此感觉,他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回答林知县的问题,不卑不亢。

“可是此物?”

托盘上放着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林知县举起,问躺在架子上的马文。

马文强忍着如厕的冲动,点点头。

糟糕了,娘的巴豆似乎下多了,他忍不住想跑茅厕。

这样的话,会不会被发现?

莫轻霜那个小崽子,一点不惊慌,不把他放在眼里,凭什么?

马文很后悔,在找麻烦之前,不知道莫轻霜有这样背景,他真是踢到铁板了!

娘说的对,自己先装可怜,而后装大度,让莫家欠下一个人情,以后考秀才,说不定能买到答案,走捷径。

莫颜沉思片刻,打断林知县要说的话。

“各位,本王妃要澄清一下荷包之事。”

莫颜站起身,走到公堂间,对着孙氏眯了眯眼,见对方颤抖不止,莫颜的唇边勾起一抹讥讽的笑。

果然是心虚,而且有人指使,到底是谁,用这么上不得台面而拙劣的手段?

“这个荷包,是几年以前,本王妃来颍川,初见堂弟送的见面礼。”

为防止孙氏打岔,莫颜接着道,“荷包是提神的熏香,可以防蚊虫,醒脑。”

熏香是从南边小国购得,大越十分稀少,而且,荷包里面,有莫颜当年的刺绣。

“这个荷包是双面绣,外是松竹,内是蝶戏牡丹。”

刺绣的手法繁复,这还要感谢袁焕之,前身为了送他一件拿的出手的礼物,费尽心思。

而莫颜穿越过来之后,毫无压力地征用,送给家人做人情。

“林大人,那个荷包,民妇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马氏从袖兜里拿出荷包,给在场的人看一圈。

自从几年之前得了,她就喜欢上这个味道,夏日里带在身上,蚊虫不近身,效果显着。

随身佩戴很多年,荷包边角有磨损,掉了颜色,但是能看出和莫轻霜的荷包大同小异。

“嘴贱,活该被打!”

角落里来听审地百姓小声地嘀咕一句。

公堂安静,这句话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孙氏想撒泼,在看到南平王妃锐利的目光时,低着头,老实地像只绵羊。

硬碰硬不行,索性就装可怜。

她家马文才是受害者,一身伤,反观莫轻霜,身量笔直地站着。

“大人,无论如何,我儿受到如此遭遇,做娘的心痛啊!”

孙氏知道强硬没用,跪在马文旁边,哇哇大哭。

“娘,我想去茅厕。”

马文动了动嘴,跑一上午,一口水没喝,为效果逼真。

这次真的逼真了,他站都站不起来,说话声没比蚊子大多少。

孙氏光顾着哭,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

林知县没词了,对比莫轻霜和马文,马文太惨了点,仵作也说他一身是伤。

就算事出有因,莫轻霜有理,可把人打成这样,必须要承担责任。

若是公正处理,要判入三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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