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苦恼至极(1 / 2)
天色依旧雾蒙蒙的,李禹盎撑着伞回到学校,日常到办公室之前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到后门抓搞小动作的学生。
正和余桐前桌那男的聊的兴致勃勃的吴浩然见他僵硬的转过头去,戳了戳他的背也不回应,“咳咳”旁边的小红不自然的咳了咳,吴浩然这才意识到不对。
收回手,尴尬的打开作业假装学习着。
门外的李禹盎进来盯着他看了一会,见他没说了,破天荒的走了。
“我靠,吓死我了。”还有什么能比聊的火热的时候后门出现班主任的头恐怖呢?
李禹盎一走,前面的陈钰反倒叫了起来,伸手推搡着张怡礼,“你刚刚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李禹盎刚刚的发型!”陈钰激动的不行。
“你也看到了?第一次见他把头发放下来,跟上次桐桐给我们看的照片一样帅,不!甚至比照片还要帅,起码年轻了十岁!”张怡礼也激动的叫着。
“喂,你们对着一个老男人犯花痴呢嘛?哥不比他帅。”听到她两的对话,某个人不要脸的搭话道。
前面两人传来一声“吁——”十分不屑。
余桐躺在沙发上玩的百无聊赖,破天荒的拿出书本看了看,一边看一边百度,极其难受的抓着后脑勺的发,直到晚上微信收到李禹盎的一条微信,叮嘱余桐吃药。
余桐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到了学校日常熄灯休息的时间,吃过药后躺在床上伴随着外面的雨声睡得格外的沉。
次日早晨,余桐被手机铃声惊醒,李禹盎的电话,让她自己起来吃早饭吃药,自己中午过来,还要顺便检查她的作业。
听到要李禹盎要查作业,本来还迷迷瞪瞪的余桐,吓得一下坐了起来,大清八早的瞌睡已然被他吓走,慌慌忙忙起床洗漱点了个外卖,继续回到昨晚让她焦头烂额的书桌前。
苦恼的抓着头发,“这玩意儿都啥?怎么搜题都搜不出来。”一边写着,一边嗦着粉,连蒙带猜加百度,涂涂改改两小时,几乎可以算得上写完了,吧。
嗦粉时没注意,作业本上还沾了一团油渍,余桐用纸擦了擦,擦不掉,随后满不在乎的又合上习题册,眼不见心不烦。
中午,门铃响时,余桐顶着一鸡窝头给李禹盎开了门。
李禹盎看着眼前人此时的模样有些吃惊?“你才睡醒吗?”指了指她的头发?
“我早起了好吗。”余桐借着厨房反光的厨具看了看李禹盎指的自己的头,嚯,有够乱的,略显尴尬的顺了顺头毛。
“哈哈写作业抓的。”余桐无奈的对着他尴尬一笑。
“写个作业有这么苦恼吗?”李禹盎觉得她好像有点可爱,写个作业也能把头发抓成这样。
“那是,对于不会写的人,苦恼至极,不!痛苦至极!”再加上某人的语言压力,痛苦加倍。
“好了,先来吃饭,吃完饭看看你写的怎么样。”李禹盎把手里的袋子放在餐桌上。
余桐草草率率的吃完后,乖巧的坐在一边等着李禹盎吃完,然后赶在他伸手以前把两个碗收走洗了,顺便让他快到客厅坐一会,看一会电视,呈上一杯茶。
李禹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一反常态的模样,眯了眯眼睛。
在洗碗的余桐只觉得背后好像起了鸡皮疙瘩,歪头蹭了蹭肩膀,奇怪。
洗完后余桐乖巧的呈上自己的作业,站在一旁等候发落。
李禹盎正要伸手拿起时,余桐一把跳起来按住他的手“先说好,不管写的怎么样,不能实施需要暴力或者是眼神暴力!”
“自然不会。”
李禹盎看着作业的眉头从轻蹙到紧皱,旁边的余桐那是看的叫一个心惊肉跳。
“这就是你写的?”李禹盎有些不可思议,伸手揉了揉额头。
“对对啊,怎么了?”余桐大气不敢出,咽了咽口水。
李禹盎看着她缩着脖子,蹲在自己脚边狗狗祟祟的模样。
“你唉”
完了,话都让气的说不出了。
“我真的尽力了。”余桐小声的辩驳着。
李禹盎似乎不相信再次看了看习题册,看来上次月考的成绩完全是真实水平,没有作弊也没有胡乱写。
左右看了看决定还是先讲数学题,让她拿着草稿纸和板凳到茶几边上来。
不讲不知道,讲起来一问叁不知,李禹盎只好从最基本的内容一点点给她补习起来,一道题讲完花了快半个多小时。
抬手看看了胳膊上的腕表,顿时有点头大,照这个速度,最多还能讲两题,待会还有一节课。
接着接下来的内容,一个多小时过去,李禹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下发了今晚到明天中午的额外作业。
说是额外,其实是余桐之前几乎没背过的单词和课文罢了。
余桐听着头又大了,“什么玩意儿?明天中午又过来抽查?压力好大。”
“明天周六耶?”余桐眨眼暗示?
李禹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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