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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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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徵站在车旁边,路灯下,目光灼灼,他轻抿着唇带有一丝笑意,单单站在那儿,叶琬沂便觉心安。

记忆中,梦境里,转转反侧彻夜难眠,心里眼里脑海里,想的都是眼前人。

“麻烦你跑一趟,其实让宋玉来就可以。”

“我不行?”

陈徵拉开车门,扬了扬下巴,让她进去。

叶琬沂不客气,边往里钻边说:“确实。”

陈徵挑眉,嗤笑出声,跟着坐进了车里。

“徵哥,我们现在去哪?”

“去看一下——我哥?”

陈徵又开始笑得玩味,叶琬沂听到陈羽的名字,背都崩得僵直。

“叶律师,在我旁边坐如针毡吗?”

“把我送回酒店吧,我累了。”

陈徵捞过她的手,摁住,勾着她的食指和中指把完,他凑到她耳边,下巴轻轻搭在她肩上,压低了声音,语气戏谑又耐人寻味:“不想去看看,跟踪你的人是谁么?”

不算明亮的车内,叶琬沂只觉耳畔微微的痒和热,她拉开些距离,便对上了那双清亮的眸子。

“你怀疑你哥?”

陈徵坐直了身子,扭过头反问她:“我什么时候说是我哥了?”

已经是深夜将近十二点,钟叔穿着睡衣来开门,看见门口的叁人,愣了一下,问:“小徵?怎么这么晚过来?”

“钟叔,我哥睡了吗?”

“睡了,小羽每晚都睡得很早,先进来吧,外边凉。”

黑夜中的院子显得格外宽敞阴冷,叶琬沂走得魂不守舍,在院子里崴了一脚,陈徵急忙扶住她,“叶律师,路都不会走了?”

叶琬沂冷冷甩开他的手,冷声道:“用不着你操心。”

好像是,每次来这里,她心情都不太好?

“小徵,今晚还回去吗?小羽睡下了,他睡眠浅,你想找他,明早吧。”

钟叔点上香炉,又沏了壶茶,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屋子里暖得很。

“钟叔,我哥什么时候腿废了我怎么不知道?”

钟叔倒茶的手抖了抖,好在没撒出来,他讪讪地笑,不知道从何开口。

“钟叔,没外人,你说吧。”

钟叔压低声音颤巍巍地说道:“小徵,这,哎,前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从楼上跳下来……其实腿早就养好了,但是……”

叶琬沂端起茶杯喝了口,稳了稳心神,眸色恢复清明,可是屋子里一片死寂。

陈徵忽地低笑出声,问:“叶律师,今晚住这儿,怎么样?”

“都行。”

陈羽醒得很早,雨夹雪的天,还很黑,离五点还差十几分钟,他坐在轮椅上,腿上盖着毯子,静静地注视着外头的雨雪,像是守株待兔的猎人。

“叶律师,早上好。”

叶琬沂认床,更何况是在这样的屋檐下。

“陈先生,你起得真早。”

陈羽笑意淡淡,黑色的貂毛大衣衬得他的脸白到极致,一抹唇却鲜红,目光幽幽,卧蚕处有一颗痣,眉眼和陈徵有几分相似,但神色多了一些柔和。

“叶律师,喝茶吗?”

叶琬沂搬来凳子坐到他旁边,道谢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小口地抿着。

“叶律师,我有一个问题。”

“嗯?”

陈羽转头微微俯视般地看向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琬沂好像捕捉到了他眼神里有那么一瞬间的戏谑。

像是突然寻到了新的恶作剧玩法的坏小孩,又像是,陈徵。

“你和小徵,怎么认识的?”

叶琬沂悬着的心掉下来,她僵直的肩膀松了松,轻笑:陈总,之前他找我打过官司。”

“那去se当个助理,是不是太屈才?”

se有齐繁,他舍近求远,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律所,还挑了个初入社会的黄毛丫头,怎么说,都不太对劲。

叶琬沂抿起一抹笑,故作轻松地说自己命好才碰着了陈徵有机会进se。

“叶律师,我是想说,你愿意跳槽来当我的私人律师吗?”

“哥,你这挖人也太明目张胆了吧?”陈徵从里边的客厅一路走出来,声音由远及近,他站在两人面前,舒展了下身子,又说:“叶律师,你觉得呢?”

“陈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我哪儿有这么大本事独当一面为你做事。”

“我在跟叶律师开玩笑的,小徵,你们这次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陈徵坐在叶琬沂的椅子扶手上,捞过茶几上的茶壶和茶杯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道:“也没什么事,昨晚叶律师被人跟踪了,她害怕,我们顺路,就想着来接她你这儿避避险。”

陈徵太高,坐得整个人盖住了叶琬沂的视线,陈羽完全被隔在了他后面,她只听得了陈羽的声音。

“跟踪?”

“是啊,哥,你最近给叶律师安排了太多肥差事,她兜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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