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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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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徵有一段不愿提及的往事,称不上丢人,可自尊心反复作祟。

故事主角就是阮冬。

别人都喊他“徵哥”,“陈总”。

唯有她叫他陈徵,连名道姓,却温婉动听。

红唇轻启,一张一合,就要值得他将所有最好的一切捧到她面前。

日子悄悄过去,两个人只需要一通电话,第二天就会在古镇见面。

不会太频繁,也算得上偶尔,有时一周,最长也就半个月。

阮冬从来不问陈徵从哪儿来,陈徵更不会多问她是哪里人。

像是默契,又像是心照不宣,同床异梦。

各自都有着无数的秘密,却从来都不会过问。

分不清的虚实,定不下的关系,却让两人仿佛永远都会藕断丝连。

“你跟我回北市吧。”

语气不像是问句,反倒像陈述句,像只是通知她一下,他要这么做,而不是他想这么做。

陈徵总是这样,阮冬一般不会拒绝,可这次她却改口问:“你怎么不问我愿不愿意?”

门被锁上,陈徵步步为营,直至将人逼在窗前,语气淡淡,她听见他问:“那你愿不愿意?”

阮冬笑容绽开,难得听见他询问自己的意见。

她勾住他的脖子将人往下拽,垫脚在他耳边悄声反问:“就这样,不好么?”

他不再说话,就代表不悦。

阮冬会意,主动凑了上来,将他一只手捞起来放在她腰上,柔软在他的唇瓣上试探撩拨,有心之人只需原始简单的动作就能勾起对彼此的情欲。

他的眸色沉沉,却没有动作,唯有放在她腰间的手心愈发滚烫,泄露了一切情欲。

“陈徵,不想吻我吗?”

阮冬柔声问,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不回答,只是一只手掐紧了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了她的后颈开始主导这个吻,凶悍又强势,开着窗,氧气却变得稀薄。

阮冬却不退缩,小心翼翼地回应着,一只手攀附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死死捏着他的衣服,将衬衫揉皱一小角。

阮冬有些喘不过气,不断后退,微靠着窗台腰卡在窗槛上承受这个吻。

“陈徵……”

忽地他放开她,可还未有喘息的机会,她就被转了个身压到一旁墙上,双手被往上推,他又附了上来。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两人衣服一件件丢在地上,堆迭在一起,空气变得稀薄,分不清是谁的呼吸更紊乱急促。

陈徵将身下人贯穿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什么是一刻千金。

“嗯……陈徵……”

女人的额发被汗水浸湿,小脸微微仰起,脖子上的青筋都绽了出来,她掐紧了他的胳膊,语调轻盈婉转,不知是承受了几分痛苦。

“疼吗?”

阮冬蹙紧了眉头,却摇头,只是死死拽着他。

陈徵终是减慢了冲撞的速度,俯下身细细地吮吻着她的唇,像是抚慰,又像是动情时刻难得的体恤。

“唔……要我……陈徵……”

认。

此刻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他想沉沦,想坠落,想拉着她跳下深渊万劫不复。

陈徵靠在床头搂着阮冬,点了根事后烟,阮冬乖巧地趴在他怀里昏睡过去,呼吸浅浅,连睡觉都乖得不得了。

可是,那天之后,阮冬不再与陈徵联系。

她走后,像是凭空消失。

她给他留的电话是座机。

再打过去接听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个老头。

“阮冬?什么阮冬?没有!没有这个人!”

“都说了没有!不要再打过来了!烦不烦!”

“滚滚滚,不认识!”

……

电话被挂断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无情。

陈徵消沉了一段时间,又回到了纵情声色的日子里,莺莺燕燕围绕在侧过得好不快活。

可是他再也见不得谁穿旗袍。

又些时日,他碰到了叶琬沂。

也是万景。

他出来透口气,就望见了另一个包厢里的叶琬沂。

显然是职场小白,被一堆男人轮到灌酒。

陈徵司空见惯地点了根烟,可意识聚拢回来后,他又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不是在哪见过?”

他问自己。

记忆中的人脸逐一划过,忽地浮现出——

古镇那个女人。

——“能不能给我借个火?”

陈徵耳畔边忽地响起这句话。

可是那个女人留着短发,穿着普通的纯白t恤也难掩锋芒,干练又自信。

和眼前这个人,完全不一样。

陈徵勾了勾唇,像是来了兴致,自言自语:“双胞胎?”

“徵哥,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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