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十二、正激烈 (H)(1 / 1)
拜託……他用口型这么说,男人缓缓撤出了舌,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音量说:「为什么不叫出来……?让他听听你叫得多好听……」奇长的手指取代了舌头,灵巧地鑽啊鑽的,直入湿滑的花径,熟门熟路地按压上某一点。
「这里……你最喜欢的……对吧……」
男人低哑的嗓音勾起了关于梦境的回忆:在梦里,那神秘的男子也是触摸着那点,带来爆炸性的快感……现在也是……!!
吴邪的身子抽搐着,执着话筒的手掌剧烈颤抖,双膝一软—
身子萎地的同时,他前方的分身也喷射出大量的浓精。
话筒垂吊下来,在半空中晃荡,电话那头似也战况激烈—『啾啾』的含吮声,交杂响起的喘息,淫靡的吞嚥声响……彼端的话筒似乎凑向了女方处,刻意要让吴邪听个分明。
吴邪软倒在地毯上,脑袋一片空白。四周繚绕着属于他人的情色声响,而他头皮一痛,被人半强迫地跪起身子。
男人一手揪着他的发,让他凑近自己腿间,一手捞起那晃盪的话筒,使其固定在吴邪颊旁约一吋处—不远也不近……但吴邪若发出任何声响,电话那头已足够听得分明了。
这意图昭然若揭,而他没有反抗的权利……或者说……在潜意识里,他也不想反抗。
肉柱的腥羶气味鑽入鼻间,莫名地诱出满满的唾液……吴邪任那火烫的头部抵着唇,顺从地张嘴,让粗硬的棒身直直贯入口腔。
「唔……呜呜……嗯……」他因呼吸不顺的哼吟,和那性器翻搅他口腔的水声,想必已经透过电话线,传至另外一端了……而他的发小,可能依旧以为是不知名的女子在侍候着他,怎么也想像不到:他会像现在这样,跪在男人腿间,津津有味地吞吐着对方的肉棒……
羞耻感不知为何,激起他莫名的黑暗兴奋……他感觉自己彷彿神魂分离一般—一个自己唾弃着这样浪荡的行为,另一个自己却耽溺于向来高高在上的自己,被男人宰制的屈辱感而无法自拔。
电话那头的声响变换着,转为『啪啪啪』的响亮肉击声和女子的淫言浪语,偶尔夹杂着男子的低吼和调笑……张起灵手中一个使劲,退出了吴邪口中,顺道强迫他站起身。
吴邪昏头转向、踉踉蹌蹌的,被对方推向了矮柜,成了趴伏在上头的姿势,男子顺道强迫他握住了话筒。
「拿着。」
男子在他耳畔落下这句,然后在他反射性地收拢手指那一刻,猛然从后头进入他—
「啊!」
猝不及防之下,他收不住声音,惊叫声透过话筒传了出去。
『哇哦……没想到我这古板的兄弟玩得这么疯……宝贝,我们可不能输他们唷……嘿嘿……』
女子婉转娇啼,似乎说了些什么,吴邪已没有心思细听……他摀着嘴,眼中蓄满了泪水,是惊恐、也是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
被听见了……!!怎么办……?!!对方似乎并未察觉是他的声音,但是有可能吗……?会不会其实发现了,只是没说出口呢……?
脑中充斥着如线团般难解的思绪,一颗心惶惶然的、失了准头……『啪』的一声,男人又是一个猛力撞击,他的臀部被撞出了一块红痕,而他死命地摀着嘴,竭力不让自己重蹈覆辙。
电话那端,女子欢愉地吟哦;而他这端,除了肉体撞击与黏膜摩擦的声响之外,几乎是无声的……吴邪抓住话筒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紧摀住嘴的手掌亦绷紧痉挛……有好几次,他都觉得自己快撑不住了,险险松开了手大喊出声。
男人的低喃在他耳畔响起,用的是一种与他撞击的力道相反,轻缓的语调:「他们玩儿的正激烈呢,不会注意到你的……叫出来呀,憋着多难受……」
吴邪松了摀着嘴的手掌,却是转过头,嘶声恳求:「让我……掛电话……求你……」
其实依照常理,他手一伸一放便可如愿,但他现在被男人操得浑身发软,连站立都有问题,即使是掛电话这么简单的动作,他竟也办不到。只求男人能缓一缓节奏,让他掛断这令他提心吊胆的电话。
男人瞬也不瞬地盯着他,当真停下了所有动作。吴邪松了一口气,挪动痠麻颤抖的手臂,准备将话筒掛回话机……下一秒,他便发觉他松懈得太早—他整个下半身腾空而起,那热硬的楔子再次毫不留情地贯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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