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ALL邪] 七、误解 (微H) (慎)(1 / 2)
男人原本和缓的嗓音越说越显得热切激昂,周遭的交谈声也显得更为鲜明吴邪儘管一个字都听不懂,也觉十分不妙然而,正如男人所言,他浑身发烫,为了自己赤身裸体暴露在眾人面前而兴奋着,完全没有想要逃离或是挣扎的意图,反而享受着眾人流连在他私密部位的眼光连他都搞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男人慷慨激昂的嗓音再度响起,振奋嘹亮:「为了庆祝这等待已久的时刻,现下开放大家可以尽情地体验下:被情蛊成功着床的肉体,敏感度究竟有何差别各位毋需客气,肉体本身也非常期待被大家玩弄。」
男人话声一落,许多隻手掌瞬间降落在吴邪身上粗糙的、细嫩的;火烫的、微凉的有的抚摸他的乳头,有的鑽入他发痒的蜜穴,有的探入他口中
他想呻吟,想大叫,想抗议却动弹不得,也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伸入他蜜穴的手指越探越深、越探越深,几乎不是人类可能会有的长度,感觉上已经碰触到他的内脏这些『人』不,他们不是人!!!他们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滴冷汗滑下吴邪的额角,他奋力地拉扯声带想要高声质问,就觉四周亮晃晃的强光瞬间暗了下来—
吴邪猛然弹开眼皮。
映入眼帘的,不再是亮得让人发晕的白炽灯光,而是暖黄的桌灯。吴邪动了动颈脖,发现自己正趴在书房的桌上,紫檀木桌上还有他留的一滩口水。
吴邪抹了抹嘴角,满脸疑惑。
所以他方才趴在桌上睡着了?那名神秘男子呢?推拿呢?都是一场梦?!!也未免真实得太过了些。
真实到即使此刻自己衣着整齐,都还残存着那乳头的刺痛感、后穴的痠胀感,还有那被人赏玩、抚摸的羞耻感
吴邪胀红了脸。
搞什么呢莫不是欲求不满才作这种梦吧?!!他暗忖。
他下意识地拉整好衣着,一抬眼,便望见那坐在不远处沙发上,膝上搁着一本书,亮着阅读立灯,却支着颊,貌似睡着了的男人。
张起灵?
他回来了……?自己竟没有察觉……而且……对方也没叫醒他……
吴邪敛起了气息,尽量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绕过书桌,朝沙发走去。轻巧的足音被书房内厚厚的羊毛地毯所吸纳,室内安安静静,吴邪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与呼息。
一直到吴邪站在男子身前了,对方依旧维持原先的姿势,吐息徐缓,似真熟睡了。
这可难得了……吴邪弯下了腰,凑近了对方,孩子心性地在对方面前挥挥手,男人都不动如山。
据他的认知,张起灵向来是浅眠的,有几次他们同床共枕,自己不过翻了个身也足以惊醒对方,像现在这样,靠得这么近,细瞧对方的睡容,倒是新鲜……
长指无声无息地探出,停在对方眼下……长长的睫几乎就在他指尖处,微凉的吐息拂过他掌根,吴邪有些走神……
这人,真是生得很好看哪……怪不得,自从他不隐身幕后,城里的仕女们都为他疯狂了……据义兄所言,自己出过一场重大意外,容貌全毁,还能修復成现下这样能见人的状态已经要感恩了,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从不觉皮相于他而言有何困扰……只是最近,他常常在想:如果张起灵不要执着于『吴邪』这个身分,放开心胸,寻找下一个适合他、更配得上他的人,无论是容貌,或是性别,是否更好……?
胸口突生一股滞闷,吴邪轻吁了一口气,正准备缓缓收回手,近在咫尺的眸子便突然睁开—透亮澄澈的黑眸望着他,毫无甫睡醒的迷茫。
喝!
吴邪扎扎实实吓个正着,反射性地往后退了好大一步—脚步过于踉蹌的结果便是整个人往后倒。
一隻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腰,将他往反方向拉—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加减后,他整个人摔上了沙发,压在……软软的身躯上。
淡淡的药草香气包围着他,男人偏凉的体温隔着好几层衣料,依旧渗了过来……心跳突然快得离谱,下腹一阵抽搐,彷彿有什么要破茧而出。
吴邪七手八脚地想从对方身上抽身,连他也不清楚自己在慌乱些什么……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现下只不过跌到对方身上而已,根本不需要像个情竇初开的小伙子一样脸红心跳,蠢到家了!真是……
他越是挣扎,男人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便收得越紧……到最后吴邪才发现原来不是自己使不上力,是男人根本不打算让他起身。
算了,气力不如人……他气喘吁吁地举白旗投降,气闷地瞪着男人线条优美的喉结上下滑动,淡然的嗓音响起:
「怎么来了?」
吴邪被激起了潜藏的反骨,并未顺着对方的问题回答,反而没好气地反问:「你装睡!」
这人……竟如此诱他放松戒心,让他看起来一副超想碰触对方的飢渴样,实在是……丢脸丢到姥姥家!
蜜色脸庞笼罩着浓得化不开的红云,说不上是气是羞。
男人的回答更是让他呕得吐血:「本就闭目养神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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