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x你合欢1(2 / 3)
是一身黑衣,再见到主人遇刺,并未惊讶太多,反而上手摸索半天。
你同孙权交换了个眼神,心想此事并不简单。
可是黑衣人却并未离去,在那人身上搜索不得,便开始四下寻找起来。
你心里多少有些生疑,这同你在绣衣楼中得到的情报多少有些不符。到底是寻什么呢?可是眼瞅那人越来越近,眼瞅着便来到厢房门口,你干脆拔出匕首严阵以待。
孙权却不似你,他四处环视,在那四处摸摸按按,你小声冲他说,“还摸什么呢,那人快来了!”
那少年清清冷冷的声音传进你耳朵,“你还是先把衣服穿好吧——”
你低头,看见自己那水蓝色的肚兜,脸红手抖,却不想下一刻被那小孩抓了手,墙边开了个暗门,他同你说,“跟我走。”
待到你进了密室,看见那琳琅满目的玩意儿,那叫一个尴尬。
你顿时悟了那所谓好色且非常淫是个什么意思——这分明是那府邸主人同人欢爱的密室。
那大床,那皮鞭,那露骨的情趣玩具,还有那一旁的水池,不知从哪里引了活水,正汩汩冒着热气。
你咋舌,却嗅到一股暗香浮动。
你深谙制香之道,连忙屏住呼吸,这合欢香也未免太过霸道。
却不想一直背对着你走在前面的少年腿下一软,啷当倒地——你连忙去看,只见少年双颊泛红,大抵是真着了那合欢香的道儿。
那小孩似是强行忍耐着,于是平日白皙的脸蛋儿涨得发红。
你想起来文丑同你讲过,下毒时那些合欢香最为霸道,中毒之人,会血脉贲张而亡。只是那过程漫长又痛苦——“若非用上一些必要手段才能解毒,那中了合欢香的人啊,会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你眨着无辜双眼,问他,“什么必要手段?”
那蜉蝣军头目自然眨着无辜双眼看你,笑眯眯的,如同一种精致而又浓郁的毒。
一旁颜良却仿佛要原地自爆一般,双颊绯红。
你心想何必欺负老实人,于是也就明白那些所谓的必要手段又是什么。也难怪,曾有楼中人回报于你,颜良练功时,背后偶尔会有深深浅浅的红色抓痕。
你一脚把孙权踢到水池之中,心想既然他热,那不如洗个澡清醒一下。
可是那少年落了水,头冠摇摇欲坠,颈子前的皮肤被那温水烫得发了红,这下可好,他热得好似要爆炸了似的。站起身,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摇晃两下,又倒在水池边上。
你眯起眼,心里盘算,若是此时要了那臭小子的命也不是不行,若是孙策细问来,将那推脱给黑衣人也不是不行。
于是你抽出匕首,缓步朝着那小孩走去,那会儿你是细细盘算过的,孙策已非等闲,更何况,这有着猫眼儿一般的红发小儿,才是最让人忌惮的。
你心想自己还是太过仁慈,看他在池水中如此痛苦,不如干脆给他个痛快吧。
手起刀落,你以为会是鲜血喷薄染红池水,却不想下一刻你被人一手挡开,那少年睁了眼,格挡开你的匕首,啷当落地,你一个不稳,被他一把拽到池中。
再下一刻,被人掐了颈子。
你一个把持不住,那一大口合欢香吸进肺中,你心里暗道不妙,只是片刻,便觉得浑身火烧火燎起来。
你理应是杀了他才对的。
或者说,若是解了毒,你要干的第一件事便是砍了他。
而非如此,被那少年压着身子,被他狠狠夺了吻。
你吚吚呜呜,恶狠狠盯着那人,可是他手指太过有力,掐着你的下巴让你动弹不得。
两片轻薄的嘴唇碾过你的,随后轻轻分开,拇指拂过你的嘴唇,你这才意识到,原来他的手掌处也有长期习武落下的茧。
孙策也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吻过你,轻轻浅浅,带着三分羞涩,随后又摸着头嘻嘻哈哈的道歉。
可是孙权不是,他好似要将你拆吃入腹一般,你情不自禁想起了个非常不合时宜的歇语——于是愤恨,上手一记耳光,“你怎么跟王八似的!咬人不松口!”
你是皇亲国戚,再如何式微,也顶着那乡下王公的名号,怎么能——怎么能就被未来小叔子如此轻薄了去?!
你多少委屈,连忙捂着嘴。
可是那少年眼中都微微泛了红,大抵是那毒太盛。
那张被评价为“善良文静”的小脸上满是阴郁,“你说谁是王八。”
你刚想反驳两口,又是吻,如期而至。
这次却换了把式,初始浅尝辄止,待你以为他是在惩罚你骂他王八时,却又低头,叼了你的嘴唇去。
舌探了出来,堂而皇之进了你的口。
你只觉得那具身子仿佛被夺了舍,你也是,他亦然。
你理应推开他,拒绝他,指着他大骂王八说的就是你;而他也不应如此温柔如水,好似待你如若珍宝一般。
好似小时吃了史君给的糖,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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